張浩又翻了個白眼,血脈壓制的力量又開始了,于是就跟爹媽說起了他的打算。
聽完張浩說的計劃,張安平嘖嘖直嘆,“你這都跟誰學(xué)的,真損吶!
張浩笑瞇瞇地說,“跟以后的你學(xué)的!
張安平臉上一僵,“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我可沒你這么多心思,你別老是把你的鬼主意推到以后的我身上,我又不知道你說的真的假的!
“我是你兒子,兒子怎么可能騙老子?”
陳秀麗看著眼前互相拌嘴的父子,無奈地嘆了口氣。
不過聽到張浩的說法,陳秀麗也不禁意動,五萬塊開的店,半年后賣二十萬,可能還不止,真是想想就激動。
原來這半年,張浩一直在觀察,因為炸串店的生意太火爆,附近的店面都被人租下來開文具店和零食店,想蹭一波流量,現(xiàn)在神溪二小門口的店面已經(jīng)沒有多余了。
店里偶爾會有些人借著買炸串的由頭,向王龍夫婦探口風(fēng),想了解一下利潤如何,因為管賬的是陳秀麗,他們也不太好意思問,畢竟是打工的,不太清楚具體利潤,但有時候不小心透露出來的大致利潤已經(jīng)夠讓人心動了。
有所意動的人還挺多,問題是現(xiàn)在店面沒了,想再開一家也沒地方了,于是張浩打算給他們想瞌睡的時候送個枕頭,爭取利潤最大化。
第二天,陳秀麗來到了炸串店,按照張浩的說法開始了表演。
陳秀麗等到人多的時候,突然對外甥女應(yīng)柳韻說道,“柳韻啊,小姨這店可能要轉(zhuǎn)讓了,你到時候可能就不用在這里了,不過你別擔(dān)心,到時候小姨會給你安排另外的工作。”
應(yīng)柳韻剛開始聽到小姨不讓干了,心里一慌,她還是挺喜歡這份工作的,雖然不是啥體面工作,工資還可以,也沒有什么復(fù)雜的社交,王龍夫婦對她也客氣,還有雙休,已經(jīng)很不錯了。突然要失業(yè)了,還是有點難以接受的。
可聽到小姨會安排其他工作,她的心里也放心了下來,笑著說道,“小姨,我聽你安排!
而王龍夫婦雖然在忙碌,但也聽到了陳秀麗的話,兩人手里的動作一頓,互相看了一眼,沒有說什么,繼續(xù)手頭的活,不過他們打算等人散了,找陳秀麗了解一下情況。
邊上在等炸串的家長和大人中有幾個聽到老板娘要轉(zhuǎn)讓這家店,眼中閃過精光,沒有做聲,也打算等人少了找陳秀麗談?wù)劇?br>
隨著時間過去,六點左右,炸串店門口已經(jīng)剩寥寥幾人,王龍夫婦收拾好炸鍋,把剩余的串放進冰箱后,擦著手來到正在算賬的陳秀麗面前,王龍夫婦也是老實人,直言不諱地問道,“秀麗姐,我剛聽說你要轉(zhuǎn)讓這家店,買家找好了嗎?”
陳秀麗抬起頭笑著說道,“買家還在找,我們當(dāng)初的合同是半年一簽,馬上到半年了,你們是擔(dān)心到時候買家不簽?zāi)銈儼桑瑒e擔(dān)心,到時候我會盡力跟買家商量跟你們續(xù)簽的。”
張浩讓陳秀麗不要直言轉(zhuǎn)讓給王龍夫婦,要陳秀麗裝得好像感覺他們買不起的樣子,避免他們誤以為陳秀麗早就在算計他們了,弄得雙方都尷尬。
王龍試探性地問道,“秀麗姐,這生意一直挺不錯的,怎么干了半年就不干了,多可惜呀!”
不過臉上還是笑容滿面地說道,“當(dāng)初弄這家店也是想著離學(xué)校近,不過我兒子馬上畢業(yè)了,應(yīng)該會去神溪二中讀書,到時候一個南,一個北,太不方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