朦朧的帷幕之中,頓時傳來一聲痛呼。
聽到了剛才的蠢言蠢語,李志再沒有絲毫的憐惜,如此蠢不自知的人,不值得他的憐愛。
皇后這條命都是他救回來的,如今他這般作為,算是極大地便宜她了。
周文靜吃痛之余,心中更是對他憎恨,一雙手瘋狂亂舞,在他的背上留下一道道痕跡。
可她越是如此,李志卻越發(fā)興奮。
皇后雖然蠢,但是其容貌卻能艷冠六宮,即便是整個天下能比得過的也沒有幾個。
此時的李志只想要好好教訓(xùn)一個這個女人。
“告訴朕,皇帝到底在何處?”
李志低吼著問道。
“你休想從我口中得到任何消息,你這假子,以為爬上了鳳床,就成了真龍嗎,假的就是假的,永遠也變不了真的,若有一天暴露出來,你便要身死當場!”
周文靜在意亂情迷之余依舊不停喝罵。
“你以為我在乎,我會怕?!”
李志聽到這番話,眼中的火焰更甚!
“那你有本事就殺了我!”周文靜壓抑著聲音道。
“你真以為我不敢?這后宮當中可不僅僅只有你一個皇后,真皇帝又如何?假皇帝又如何?只要我掌控了所有的權(quán)利,綁定了所有人的利益,假的也能變成真的!”
李志身下的動作不停,進攻的速度更是加劇。
“那又何必多說,我等著看那一天!”周文靜心中的殺意蔓延開來。
“呵……果然嘴硬,朕倒要看看你到底有多硬!”
李志直接抓住她調(diào)轉(zhuǎn)一個姿勢,再次開啟新的刑訊逼問。
“首輔派你回來想要做什么,他被我一直打壓,所以才派你這個蠢女人回來殺我?”
見到如此羞恥的姿勢,周文靜都快把旁邊的床單給抓破了。
聽到這句話之后,心中更是忍不住一陣慌亂。
因為周玄感確實派她回來殺李志,她不確定李志到底是在詐她,還是已經(jīng)察覺到了她的所作所為。
“不說話是嗎,那就是真的了,朕倒想要看看你會用什么樣的方法來殺朕?”
“朕更好奇的是,周玄感到底允諾了你多少好處,才讓你拼掉一切來刺殺,朕死之后你還是皇后嗎?若駱王上位,你這位前皇后要么會被打入冷宮,要么就會被趕出宮去!”
“而刺殺皇帝這么大的秘密,是永遠不可能暴露在陽光底下的,所以一旦成功,你這個皇后同樣會死,而且會是你的父親親自下手,你逃脫不了!”李志道。
“我父親才不會像你這么冷血!”
周文靜聽著李志的分析,心神巨震,雖然口上說不可能,但是心中卻已經(jīng)有所觸動。
“呵,那就拭目以待吧!”李志一聲冷笑,姿勢再變。
周文靜感受著那無比火熱,卻又充滿了力量的軀體,可她根本無法反抗。
她心中無比悔恨,卻又無可奈何。
門外都是太監(jiān)宮女,她根本不敢大聲叫,只能將聲音壓抑在自己的喉嚨當中,用力撕扯著旁邊的床單,直到體盡力竭。
反復(fù)如此,時間一過便是三個時辰。
李志用自己驕傲的資本告訴她。
他,是真正的帝王,任何一切忤逆之徒,都將不會有任何的好下場。
周文靜大汗淋漓,頭發(fā)散落,眼神如同殺父仇人一般看著他,恨不得將他千刀萬剮。
她渾身上下每一處都疼痛無比,每一處都被瘋狂占有過,留下一片片痕跡。
經(jīng)歷過了無數(shù)次蹂躪后,她早已經(jīng)沒有了任何的體力,連一顆腳趾頭都伸不起來。
可當李志眼神轉(zhuǎn)過來的時候。
她卻慌忙避開。
似乎是想到了剛才他在、的瘋狂,猶如一頭只知道進攻的獅子,絲毫不知道憐惜。
“這就是你冤枉朕的代價!”
李志看她的眼神無比冷漠,猶如看一個只知道、的、工具人一般。
不知道為何,周文靜看到這道目光之時,心中卻隱隱有些后悔,難道她真的冤枉李志了?
可如今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
若想完成她父親的偉大謀略,為了大漢朝,李志必須要死!
李志沒有要宮女伺候,而是自己穿上寬大的龍袍,一邊冷冷看著床上的她,諷刺道:
“朕還會再來的,既然你不承認是朕救了你,那朕便把所有的恩賜全部收回去!”
“另外用你的腦子好好想想,到底是何人會對你不利,想要取你的性命,你那位父親可沒有表面上看上去那么偉岸光正!”
“別怪我沒有提醒你,別到時候被人賣了,還為人數(shù)錢。”
他緩緩搖了搖頭,言盡于此,若是皇后真的無可救藥,他不介意再換一位皇后。
周文靜死死盯著他離去的背影,心中如猶如翻江倒海,無數(shù)情緒交雜不息。
李志回到了御書房當中,開始處理政務(wù)。
隨著救災(zāi)的開始,大漢朝這個龐大的國家,機器開始瘋狂運轉(zhuǎn)起來,所有的大臣包括他這位皇帝,都在為其供養(yǎng)。
三百萬兩白銀已經(jīng)足夠救災(zāi)之用。
現(xiàn)在最主要的就是平定叛亂,這是一切的基礎(chǔ)。
否則的話即便是救災(zāi),救得再好,一旦被不可控的東西再次破壞,也會毀于一旦。
更何況首輔一系雖然半數(shù)高官已經(jīng)落馬,可他們絕不會善罷甘休,他們的實力可不僅僅只在朝堂之上,幾乎是延伸了大漢王朝各方面所在。
咬人的狗不叫。
他們越是沒有大動作,就代表著私底下他們的串聯(lián),更加頻繁。
而他新啟用的東廠也證實了他的想法,在不少首輔一系的官員府邸都有一些糧商出入,準備新一次的發(fā)難。
時間一晃,便是三天。
他再次來到了御馬監(jiān)的監(jiān)獄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