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瞬,整個礦區(qū),果然陷入一片混亂。
而后,虞世尊的身影,緩緩從礦區(qū)深處走出。
“寧軒轅,彼岸已經(jīng)歸你,而我們,已成喪家之犬,逃到此處偏安一世,為何你還不肯罷休?”
寧軒轅注意到,虞世尊見到他時,臉上帶著一種濃濃的忌憚與敬畏。
只不過,他很清楚,這都是假象。
對方這是在演戲,否則,在明知子弟不敵,卻又知曉他來到太初礦境的時候,他虞世尊要想的,應該是如何才能躲起來,或者逃命,而不是像這樣,看似面露驚慌,卻又安然坐鎮(zhèn)在虞族的礦區(qū)。
“這要問問你曾經(jīng)做過的事情了!
“昔日欠下的債,不是只要離開,便可一筆勾銷的!
“虞族的礦區(qū),以及所有開采的資源,歸我了,至于你,自裁吧。”
“且慢,寧軒轅,我不服!”
“我好歹也是彼岸一代至強者,寧族的開創(chuàng)者,你若果真想殺我,便該與我一戰(zhàn),讓我堂堂正正戰(zhàn)死,而不是這般輕視于我!”
寧軒轅聽聞,頓時冷笑一聲,道:“你覺得,如今的你,有資格與我一戰(zhàn)?”
“或者說,我即便不答應你,又當如何?”
見寧軒轅并不買賬,虞世尊卻也不急不忙,隨手取出一張圖紙,道:“事情發(fā)展到這一步,我知曉自己難逃一死,但我身為一代至強者,我想堂堂正正的死去,死的有尊嚴!”
“這是我虞族發(fā)現(xiàn)的,一處神秘礦藏的地圖,里面擁有極其豐富的礦藏,足夠整個彼岸用千年之久,用許多條人命蹚出來的,還未來得及開采!
“你若答應,與我堂堂正正一戰(zhàn),我便將此圖送給你,也算我為昔日的一切贖罪!
“或者,你也可以不答應,現(xiàn)在就可以殺了我,但這張地圖,我會立刻焚燒!
寧軒轅聽聞,思量片刻,便同意道:“好, 不知你想怎樣堂堂正正的死去!
虞世尊道:“此事,我早有安排!
說罷,他一聲令下,諸多礦奴立刻出手,不多時,竟在虞族的礦區(qū)之中,建起一座氣勢恢宏的擂臺。
這顯然是早有準備的。
而虞世尊的說法則是:“其實,我早就料到,會有這一天的!
“昔日一戰(zhàn),我曾慘敗于你,但我并不甘心,所以,我一直都想再度與你堂堂正正一戰(zhàn),要么,一雪前恥,要么,被你所殺,也算死得甘心!”
戲演到這里,氣氛也烘托的差不多了。
寧軒轅便索性答應道:“既然如此,看在這張圖的身份上,便如你所愿!”
“你我,擂臺一戰(zhàn),我也不欺負你,此戰(zhàn),我只用至強者的力量,和你打。”
說罷,寧軒轅踏入礦區(qū),并出現(xiàn)在虞族的擂臺上!
“拿來!”
寧軒轅假裝不知,伸手所想地圖。
虞世尊將地圖奉上,道:“擂臺一戰(zhàn)之前,可否容我先交代遺言?”
寧修緣聽聞,不由面露戲謔,道:“不是早就料到有這一天了么,還有遺言未曾交代?”
虞世尊故作黯然道:“人都是有僥幸心理的!
寧軒轅便戲謔道:“去吧,反正交代也白交代,有句話叫做,傾巢之下無完卵!
虞世尊顯然知曉這話中的意思,但是,見寧軒轅不阻攔,他還是走下了擂臺。
并且,就在虞世尊走下來臺的一瞬,擂臺的周圍,瞬間升騰起血紅色的陣幕,一重接著一重,竟然足足有九重之多。
與此同時,擂臺之下,傳來虞世尊戲謔的冷笑聲。
“寧軒轅,看來你也不過如此!
“腦子不夠,擁有再強的力量,也是白搭!
“我只需略施小計,便能將你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