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是金翅大鵬雕啊,遠古時代,就算是一些先天神祇想拿它當坐騎,都得先掂量掂量,自己的道行能否鎮(zhèn)的住!
“終日靠獵殺天龍為食的兇物,一旦成長起來,不會太差的!
寧修緣聽罷,微微點頭,并調(diào)侃三太子道:“這金翅大鵬雕,不是你們真龍一脈的死敵么?”
三太子道:“今時不同往日了,這等潛力不俗的生靈,能遇到便是造化,寧天帝也不想以后自己的天庭無人可用吧?”
“倒也是,那便留著吧。”
一旁,祝融聽出寧修緣和三太子的意思,看向四頭金翅大鵬雕,不甘地咽了咽口水。
隨后,寧修緣動用自身意志,很是輕易,便將四頭金翅大鵬雕降服。
正如三太子所言,這天界也不知道發(fā)生了何等變故。
盡管身為金翅大鵬雕的后裔,血脈不俗,但四個家伙,全都迷失了靈性。
幾乎與普通的妖物沒什么區(qū)別,只是憑借一種本能的天性與骨子里的兇性,四處掠食,也不懂得修煉。
如此一來,就算血脈之力再強,也發(fā)揮不了多少。
“你知曉這一族的修煉功法,或是經(jīng)文么?”寧修緣問道。
既然收服了它們,打算栽培,勢必要先教他們修行。
三太子道:“先教它們最簡單的修煉即可,等它們學會激發(fā)血脈之力后,屬于這一族的傳承記憶,自然會從血脈深處覺醒!
太古時代的一些強族,其傳承都會烙印在血脈深處。
這倒是不難。
況且這樣的生靈,愚蒙冥頑則罷,一旦開啟些許靈智,天賦自然不同凡響。
寧修緣很快便教會它們一些簡單的修煉之法。
但畢竟是野生的金翅大鵬雕,既然收攏下來,還得有個名字。
“既然是兄弟四個,索性便以‘金’為姓氏,天地四方為名,你是老大,名喚‘御東’,老二名喚‘傲南’,老三叫‘凌西’,老四叫‘鎮(zhèn)北’!
如三太子所說,這四個家伙血脈不俗,寧修緣便有些期待,它們往后成長起來,會達到何等地步。
因此,這名字之中,都蘊含著不俗的氣勢。
一夜過去,寧修緣也算經(jīng)歷過罪域夜晚的兇險,不過稀松平常罷了。
太陽升起的時候,那幾個罪徒下山了。
江邊的四頭金翅大鵬雕,身形太過于巨大,他們一眼便看到了。
縱然被寧修緣降服,卻也難掩那一身兇戾之氣,嚇得罪徒們一時間不敢靠近,只是停在遠處張望著。
寧修緣揮揮手,示意四頭金翅大鵬雕可以出去捕食,它們便振翅凌空,化作四道暗金色的閃電,眨眼間,便消失在虛空之上。
從前之所以只在夜間出沒,是像尋常妖物那般,擁有吸收太陰月華精氣煉形的本能。
如今它們知曉一些修煉之法,便不必在意這些了。
“惡梟”的兇名,罪徒們只是聽旁人說起過,并且聽到過它們的叫聲,即便躲在地洞里,也令他們不寒而栗。
唯獨不曾親眼見過。
一來是他們沒有修為,夜間看不到太遠的地方。
第二,則是親眼見過金翅大鵬雕的人,都被吃掉了。
當他們得知,方才飛走的四只龐然大物,便是兇名赫赫的“惡梟”時,皆顯露出一副驚駭?shù)哪,并想立刻回到山上,生怕四頭惡梟折返,將他們吃掉。
寧修緣示意他們不必懼怕,那四頭惡梟已經(jīng)被懾服,就算回來,也不會傷害他們。
早在教導四頭金翅大鵬雕修行時,寧修緣便叮囑他們,不要再吃人,只因人有七情六欲,濁氣太重,會影響他們修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