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膽,你是何處野鹿成精,毛角尚未完全褪去,也敢開口污蔑我南荒盟?”
兩人見敖天柱頭上有角,便篤定他是一頭鹿妖。
隨即又指著虎皮旗面道:“你可知,做這面大旗用的虎皮,是從誰身上扒下來的?”
“那廝原是北境的虎妖,在這血海孽淵之中,也曾闖出赫赫兇名,自稱‘傲天小妖王’,天驕榜上有排名的存在,只因招惹我南荒盟,便被斬殺之后又扒皮,做成這桿大旗!”
“整個(gè)血海孽淵之中,四大頂尖勢力,我南荒盟排行第三,盟中元嬰強(qiáng)者更是不下萬眾,似你這等寂寂無名的野鹿精,連給我南荒盟扒皮做大旗的資格都沒有,也敢在此信口雌黃!”
這一番話聽聞,這位東海小太子不禁撓了撓頭,抬頭望向一旁,問道:“寧先生,怎么,我很像一頭小野鹿嗎?”
寧修緣聽罷,笑著搖了搖頭,道:“你們東海一脈,族人向來稀少,又深居簡出,旁人不認(rèn)得也屬正常!
“可是,他們侮辱我,還拿我跟北境的小虎妖比!毙√佑行┎粯芬。
“說實(shí)話,我也聽不慣,罵得屬實(shí)有些難聽了,不過,你且稍安勿躁!睂幮蘧壈矒岬馈
隨即,寧修緣看著兩人,神色平靜道:“直說吧,你們又是扯虎皮,又是拉大旗的,所為何來?”
“哼,小修士,算你識相!”
瞥著面前金丹境的寧修緣,兩位孿生兄弟之中,一人冷哼一聲。
另一人則將手中大旗一震,道:“既然如此,便應(yīng)當(dāng)明白,這桿大旗插在哪里,哪里便屬于我南荒盟,除了地盤之外,還有地盤上的一切,比如,你們方才得到的無孽丹,便是屬于我南荒盟的。”
寧修緣聽聞,若有所思地點(diǎn)頭,問道:“全要么?”
“當(dāng)然,不只是方才得到的,你們身上所有的無孽丹,都要交出來,否則,便是與我‘南荒盟’為敵!”兩人倚著虎皮大旗,一陣叫囂。
寧修緣聽聞,倒也未見動(dòng)怒,只是低語道:“說到底,原來是一幫土匪啊。”
隨即,他對一旁的敖天柱道:“嘴臟,心又黑,你看著辦吧!
小太子等得便是這句話,若是一開始便出手,萬一被寧先生說是好勇斗狠,或是濫殺無辜,再被自己老爹知曉,回去必定少不了一頓揍。
但如今,連寧先生都這般說了,那還有什么好顧忌的?
緊接著,小太子身形一閃,出現(xiàn)在兩人面前,臉上的憨厚也瞬間消失地?zé)o影無蹤。
“南荒盟是吧?”
那屬于元嬰境大圓滿的氣息,盡管只是泄露一絲,卻令兩人面色一變。
“我警告你,我南荒盟有許多強(qiáng)者,就在這附近,其中不乏天驕榜上的天驕人物,對我們出手,有什么樣的后果,你最好想清楚!”
說著,其中一人手中出現(xiàn)一道符箓。
這符箓名叫“天光符”,只需將其捏碎,便可釋放出一團(tuán)極為璀璨的天光,在虛空極高處綻放,相隔數(shù)百里都能看到,經(jīng)常被用來釋放信號,相互聯(lián)絡(luò)。
顯然,只要此人捏碎手中‘天光符’,附近的南荒盟強(qiáng)者,便會紛紛聞?dòng)嵹s來。
小太子敖天柱見此,微微一頓,問道:“這天光符,你應(yīng)該只有這一道吧?”
見一道天光符,今日唬不住,那人手中便再度出現(xiàn)兩道相同的符箓。
“自然是有三道,不過這等尋常之事,只需發(fā)一道即可,若連發(fā)三符,那便是關(guān)乎整個(gè)南荒盟的頭等要事,盟中至強(qiáng)者,皆會趕來!”
“原來是這樣啊,簡直比煙花還好玩!”小太子一副大開眼界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