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景集團。
厲璟辰正在查看著鄭燕的身體檢查報告,每年鄭燕都會體檢,之前她的身體沒什么異樣,喝了那農藥之后,現(xiàn)在體檢報告是腎炎。
“喂!
厲璟辰打了一通電話出去,找醫(yī)院的院長,一定給鄭燕治療。
那終歸是他媽。
“厲總您放心,您的母親情況目前還沒有發(fā)展到尿毒癥那一步,先保守治療就好!
“嗯,拜托了!
厲璟辰掛了電話,眉峰緊蹙,眼神晦澀。
“大哥!不好了不好了!
陶光磊急急忙忙闖進了他的辦公室。
“監(jiān)測到我嫂子的定位,在往金雀臺那邊移動!
金雀臺那是什么地方?表面上的高檔會所,背地里權錢交易的灰色地帶。
“莫非我嫂子過去談生意的?”
“不可能。”
厲璟辰最了解姜彤的生意,姜彤那些生意向來都在明面,她從來都不觸碰那些灰色產(chǎn)業(yè),厲璟辰一般也不會過去金雀臺,有些事情心知肚明,誰也別砸誰的盤子。
“你趕緊給她打個電話。”
“我打過了,沒打通啊,聯(lián)系不上我嫂子!
陶光磊說,“我們要不要聯(lián)系袁剛?”
厲璟辰抓起外套,“不用了,再和他交涉什么都晚了,我們現(xiàn)在立刻過去——”
“好!”陶光磊立刻跟上了厲璟辰。
……
夜幕降臨。
霓虹和欲望交織的隱秘路段,隱藏在幾家酒吧盡頭的最高樓。
姜彤到了邵時序給的目的地,下了車。
金雀臺幾個金燦燦的字在夜色之下閃耀著刺眼的亮光。
剛要進去,就被門口身穿黑色西裝的保安給攔住了。
“小姐,請出示您的會員卡!
“我是第一次來,我是朋友介紹過來。”
保安說,“那請您聯(lián)系我們費總,和他說明一下!
費明是這家賭場的幕后老板,姜彤說,她先進去再聯(lián)系。
“不好意思,我們這里有嚴格的門禁系統(tǒng),沒有會員卡或者費總的允許您不能進去!
姜彤皺了皺眉頭,正打猶豫著怎么進去,說曹操曹操就到了。
“喲,這不是姜總嗎,姜總怎么光臨我們家的賭場了?”費明掃射著姜彤。
盡管她穿得嚴嚴實實的,可那豐盈飽滿的身材,是怎樣的衣服都遮不住的。
姜彤問,誰規(guī)定女人不可以來賭場了?
“無論是誰,我這里有規(guī)矩,進場費要五百萬!
姜彤看向身后的保鏢,“給他錢!
姜彤要進去,保鏢也要跟著姜彤進去,被費明攔住了。
“當狗的,就等在外面。”
“你——”姜彤攔住了保鏢,“你們都在這等我,我很快就出來!
她事先已經(jīng)和他們說好,一個小時她不出來,就報警,聯(lián)系她爸。
“姜總,請吧!
進入大廳,里面還有一道門禁,虹膜識別和金屬探測。
費明的手搭在了姜彤肩膀,“我和這位姜總可是老朋友,我信得過她。”
姜彤拂開了這肥頭大耳的男人,那骯臟的手。
“費總,自重!
“對了姜總,那天談生意怎么放我鴿子了?”費明岔開了話題。
“忽然有事,就沒過去!
姜彤繼續(xù)往前走去,她從他身旁經(jīng)過,帶著一陣清香。
這香氣令男人蠢蠢欲動……費明的手控制不住勒了一下褲襠。
姜彤沒注意到這老色胚,注意力全在四周的環(huán)境……
調暗的水晶吊燈,空氣中彌漫著紅酒和雪茄交織的味道,波斯地毯綿展到一些開放的賭桌……
費明給姜彤介紹,賭桌有普通區(qū)、VIP區(qū)、私人包廂,不知道姜彤想在哪里玩?
一樓轉了一圈,姜彤并沒有什么收獲。
“二樓是什么?”
“二樓就是VIP區(qū)域了,只是……”費明頓了頓,姜彤問是什么?
費明搖動著一根手指,大桌子,沒有一個億別想上桌。
姜彤拿出一張卡,“里面有兩個億,夠不夠?”
“當然。”費明招待著姜彤上了樓。
樓上的奢靡,令姜彤大吃一驚……
穿旗袍的女荷官發(fā)牌,金光燦燦的賭桌,一群殺紅了眼的人,有穿高定西裝的富豪,也有很多姜彤見都沒見過的二代,還有紋身的光臂男人。
“其實樓上還有一層,不過呢,都是一些私人包間!
姜彤抬頭望去,眼眸狠狠一縮……
呂冰玉。果然是她!
“二樓看著沒什么我感興趣的,三樓有什么?帶我去看看!苯粍勇暽。
費明的眼眸閃過精光,把手里的卡遞給下屬,“去給姜總開一間包房……”
“是!
服務生忍不住多打量了幾眼美麗動人的姜彤,仿佛能猜到她接下來的下場。
姜彤耐著性子朝著樓上走去。
期間被一個醉醺醺的男人經(jīng)過她抓住了她的手,“美女,新來的?”
“滾開。”姜彤煩躁的甩開男人。
“喲,脾氣還挺大……”
此地不宜久留,姜彤已經(jīng)闊步朝著樓上走去。
呂冰玉的眼角一直瞄著姜彤的背影,她轉而進了一個房間……
姜彤跟著她,也走了進去。
房門自動就關上了……
房間里一股奇異的香氣傳來。昏暗的燈光之下,呂冰玉緩緩轉身過來。
“真的是你!
姜彤盯著她,“那天晚上我沒看錯,在監(jiān)獄里坐牢的女人,根本不是你,你到底是不是崔瑩瑩?”
“我不是崔瑩瑩!
姜彤正要繼續(xù)追問,下一秒?yún)伪裨掍h一轉。
“我不是崔瑩瑩又會是誰呢!
呂冰玉朝著她這邊走來,姜彤蹙眉,看到她臉上一道道傷疤,殘留的血跡。
“你是不是覺得我的臉很難看?都是被邵時序打的!
呂冰玉自嘲一笑。
“知道么,我的人生已經(jīng)毀了,有時候我想不通,我為什么要報復你和厲璟辰呢,似乎我和你們之間也沒有多大的仇恨,腦子被莫名的安插了一個指令似的,那就是要報復你們,可說實在的,我很羨慕你!
姜彤不解,“羨慕我什么?”
“羨慕你,擁有我從來都沒擁有過的。我好像什么都沒有,腦子里只有報仇兩個字!
姜彤冷靜下來,“你是不是有什么把柄落在邵時序手里?我可以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