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尋面不改色,像糊弄夏寧一樣糊弄柳靜雅,道。
“我家以前養(yǎng)過幾頭豬,那些豬生病了都是我從網(wǎng)上搜索資料去治療的!
“人和動物其實差不多。”
“不然怎么人類會拿小白鼠做實驗?zāi)??br>
他輕輕拍了拍夏書杰的背。
“都一樣!
柳靜雅聽見這一套貌似有科學(xué)道理的謬論驚呆了,轉(zhuǎn)頭看向夏寧,見她一臉鄭重的點點頭表示肯定,更是驚呆了。
這個寧寧怎么什么都信。
她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好騙的?
柳靜雅問道。
“秦尋,你們家的豬也喝醉過酒?”
秦尋微微一怔,隨即點頭。
“是的,農(nóng)村人每年冬天都會自己做一些米酒,剩下的酒糟會去喂豬。”
“有時候豬也會喝醉!
柳靜雅:“……”
他說得好沒道理,可是為什么這么理直氣壯?
那一副表情還格外讓人信服!
柳靜雅不準(zhǔn)備深究,猜想秦尋無非是在學(xué)校安全知識講座里學(xué)到的知識,有口無心的附和了一句。
“有道理!”
秦尋一聽,笑了。
“阿姨覺得有道理就好,那我就放開手腳做了!”
說著,他抱起夏書杰,把他背到背上,走進(jìn)了衛(wèi)生間,關(guān)上了門。
柳靜雅沒有說話是因為她驚呆了!
我不過隨口一句附和?
你就要放開手腳做?
做什么?
把老夏當(dāng)豬治療?
進(jìn)衛(wèi)生間干嘛?
給老夏洗澡?
衛(wèi)生間里。
秦尋一手扶著昏睡不醒的夏書杰,一手伸出一根食指,一臉為難的看著他的嘴巴。
猶豫半天,他始終狠不下心。
在他看來,把一根手指塞進(jìn)一個男人嘴巴里,和塞到一個男人屁股里是一樣令人惡心的。
秦尋偷偷看了一眼衛(wèi)生間門,悄悄伸手過去反鎖上門,心里下定決心。
對不起了,叔!
我也是為了你好!
秦尋一咬牙,一跺腳,雙手一陣比劃把夏書杰倒轉(zhuǎn)過來,右手緊緊箍著他的大腿,左手抓著夏書杰的頭發(fā)控制方向,讓他的嘴對準(zhǔn)了馬桶。
他屏住呼吸,倒提著夏書杰在馬桶上方,上下輕輕抖了抖,像抖落一個面粉袋子。
“哇哦!”
一陣嘔吐聲響起!
從夏書杰嘴里嘩啦啦一堆泛著酸味的嘔吐物倒進(jìn)馬桶。
不一會兒,嘔吐的聲音停止,夏書杰發(fā)出一聲充滿疑惑的。
“嗯……???”
秦尋立即倒轉(zhuǎn)夏書杰,見他迷迷糊糊睜開眼睛看了一下又閉上了,松了一口氣。
喝得很醉!
記不清事情的!
突然!
敲門聲響起,夏寧在門外喊。
“秦尋,我來幫你!”
秦尋抱著夏書杰,打開門,就看見夏寧拿著一瓶水進(jìn)來了。
夏寧想給夏書杰喂水,卻不見他醒來,正為難時,忽然看見他“啊”了一聲,迷迷糊糊睜開了眼睛。
秦尋悄悄把摸在夏書杰腰上的手放下。
剛才,他在夏書杰腰上某個穴位上用力按了一下。
夏寧一喜,把水瓶口遞過去。
“爸,喝口水涑下口!”
夏書杰下意識的漱了口,喝了半瓶水,又閉上了眼睛。
夏寧拿起毛巾用熱水弄濕給他洗了把臉。
柳靜雅站在衛(wèi)生間門外,看著小兩口伺候自己的老公,臉上露出一臉姨母笑。
秦尋內(nèi)心虛情假意卻一臉真誠的說道。
“干脆,我給叔叔洗個澡?”
柳靜雅忙道。
“不必!”
夏寧聲音更大。
“大可不必!”
她都不敢想,萬一明天爸爸知道今天晚上被一個男人脫光衣服洗了澡,他會不會惡心得三天吃不下飯。
柳靜雅看著秦尋越發(fā)的滿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