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可怕!
吳雨沒管其他兩人,看了一眼這個視頻已經(jīng)有了60萬點贊,心中震撼。
一個學(xué)生拍的,肯定沒多少錢投豆加。
而且是一個長視頻,長視頻完播率很低,會影響系統(tǒng)推流。
再者這才經(jīng)過短短一夜的時間。
這個視頻就獲得了這么多點贊?
那播放量可想而知!
吳雨點開評論區(qū),開始看里面幾萬的評論。
夏寧和牛效君不再說話,看向網(wǎng)友們的評價。
【這一首《再別京大》堪稱絕美,其魅力深邃至蝕骨之境。
詩中意境與情感完美交融,音韻悠揚(yáng),宛如天籟,圓潤而和諧。
情感之深沉,令人斷腸。
將情與景的和諧推向了極致的巔峰。
那份離愁別緒濃郁得仿佛凝固,久久難以消散。】
【一個剛剛畢業(yè)對校園生活還有留戀的小年輕,去了夢寐以求的京城大學(xué)聽課,就在學(xué)習(xí)結(jié)束倒是第二天被驅(qū)趕出學(xué)校。
而以秦尋的火爆脾氣,竟然沒有反抗。
只是寫下了‘我輕輕的走了,正如我輕輕的來’
多么細(xì)膩溫柔的情感!
你們怎么舍得這樣傷害一個人?】
【我不知道這一首詩有多好,但是我知道這是一首好詩!】
【秦尋被趕走,但是他以德報怨,給京城大學(xué),給龍國,給世界文學(xué)留下了濃墨重彩的一筆!】
【以前總有人說《三體》文筆不夠細(xì)膩,一部科幻小說偏娛樂性質(zhì),秦尋作為一個文人立不住腳。
現(xiàn)在呢?
你們說說,他到底立不立得住腳?
他都把腳踩你們臉上了!】
之前幾天,秦尋因為摸魚的事情被掛在熱搜上鞭尸,他沒有下水軍洗地,任憑別人污蔑。
現(xiàn)在一首《再別京大》問世,他的粉絲們跟吃了瘋狗得兒一樣,頓時戰(zhàn)斗力爆棚,在評論區(qū)替秦尋打抱不平。
殺得黑粉們?nèi)缤瑒偙婚幐畹男∝,病懨懨的一言不發(fā)。
【我想知道,到底誰在黑秦尋!】
【別的明星開車撞人可以被遺忘,吸毒可以偷偷付出,打人照樣活躍在熒幕前。
怎么秦尋摸個魚就跟睡了你們老婆一樣,要被你們追著咬?】
【秦尋怎么你們了?】
【你們是不是想要他死?】
【秦尋的死亡是世界的損失!】
【秦尋才幾歲,還很年輕,你們不能要求他像一個老頭子一樣沉穩(wěn)內(nèi)斂,偶爾口出狂言又怎么了?】
【他要犯法了,有證據(jù)的話就報警,要是沒有證據(jù)就閉嘴!】
【摸個魚犯了天條嗎?要被掛在熱搜上好幾天?】
【人家的辛辛苦苦投錢又出力的電影夭折了,心里有些氣,你們還老去招惹人家,還怪別人爆粗口?】
【換我,我要嘴對嘴給你喂屎!】
……
吳雨看見評論區(qū)那些網(wǎng)友的評論,松了好大一口氣,笑了起來。
“穩(wěn)了!”
“票房穩(wěn)了!”
“電影上映之前,男主角人氣再上升一個檔次,票房還能不穩(wěn)?”
說著,她高興的在夏寧屁股上掐了一把。
夏寧一驚,捂著屁股。
“你有?”
吳雨拿起手,吹散了指尖的溫?zé),說道。
“怎么了,我的手法沒有秦尋的好?”
夏寧:“……”
不知道為什么,有了男朋友之后,在和吳雨牛效君的對抗之中,她經(jīng)常莫名其妙的處于下風(fēng)。
吳雨四仰八叉的往床上一躺,回味著那些贊嘆秦尋的評論,感慨道。
“我明白了,秦尋這一招叫欲揚(yáng)先抑!
“他一直讓自己掛在熱搜上不去處理,維持自己的黑紅熱度,任憑別人罵自己!
“他的粉絲心里肯定很憋屈!”
“等到事情發(fā)酵到極點,影響范圍足夠大的時候,他又立馬用一個新的熱點蓋過去!
“這是壓熱手的常用手段,怎么洗地,都不如直接引爆另外一個熱點!
“萬萬沒想到,秦尋想要上熱搜真就是張飛吃豆芽—小菜一碟!
說著,她的聲音越發(fā)愉快。
“而且,這一次的熱搜是正向的,并且秦尋把自己放在了受害人的位置,激起了他的妹妹粉們的保護(hù)欲!
“給她們心疼得都要哭了喲!”
吳雨用腳輕輕踢了一下夏寧,問道。
“喂!老尼姑,秦尋真的是一個直男嗎?”
“你說他拿捏不了你的心理,我看他都能這么嫻熟大規(guī)模拿捏女網(wǎng)友的情緒?”
夏寧聽見吳雨把秦尋的行為形容成大規(guī)模把妹,心中有些不喜,她沉默片刻,說道。
“不過是一場營銷罷了!”
“營銷,他可是個高手!”
牛效君湊上前,說道。
“老尼姑,你還不趕緊打電話去關(guān)心一下你的小弟弟,稍微晚一點,要讓別的女人捷足先登了!”
說著,她學(xué)著宋映的語氣,用公鴨嗓說道。
“秦尋giegie,我好心疼你呢~~~”
夏寧微微皺眉,沒有說什么,心里確實有些不是滋味。
昨天晚上和秦尋視頻的視頻,他并沒有什么異常,和以往一樣待在哈米游辦公室里寫代碼。
勤快得過分。
他一點都沒有提及在學(xué)校寫詩裝了一大波的事情。
難道分別兩地,才幾天沒有深入交流,他和自己就有隔閡了?
夏寧拿出手機(jī),撥通秦尋的電話。
“喂?”
秦尋:“喂!”
夏寧:“你在干嘛?”
秦尋:“我在公司寫代碼。”
夏寧猶豫了一下,說道。
“你昨天裝了那么大一波,為什么不跟我說一下?”
說完,她豎起耳朵傾聽。
秦尋:“什么裝逼?”
夏寧聲音漸冷。
“你還要裝糊涂?”
“在未名湖畔寫詩的事情!
秦尋:“寫詩很裝逼嗎?”
“我不覺得!
“順手的事!”
“難道你被我的帥氣震驚了?”
夏寧聽見他這不要臉的話,露出微笑,心中舒服了很多。
他還是那個他。
瞞著自己,原來是準(zhǔn)備嚇自己一跳?
真是惡趣味!
夏寧笑道。
“這還不裝逼?”
“你這句話又裝逼!”
手機(jī)那頭,秦尋笑了一聲,又重復(fù)道。
“順手的事!”
夏寧:“……”
好氣!
距離太遠(yuǎn),打不到這個家伙!
忽然,秦尋說道。
“《致命ID》的宣傳片剪好了嗎?”
“發(fā)過來我審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