屎盆子不能亂扣!
夏寧冷冷的看了夏靜一眼。
夏靜不管,鐵了心要讓這兩人為送自己練習(xí)冊的行為付出沉重的代價。
“爺爺,您連酒杯都沒拿起來,秦尋就一口悶了!
“他主動敬長輩,竟然連杯都不碰,自己直接喝!
“還敢說‘我干了,您隨意’,他這是要給您施壓呢!”
秦尋:“???”
臥槽?
是這么個意思嗎?
糟粕,這特么的就是糟粕!
這個蘑菇頭小小年紀(jì)不背唐詩三百首,一天天的學(xué)酒桌文化?
秦尋看向老爺子,見他笑盈盈的看著自己。
似乎在等待自己怎么接下小屁孩這一招。
秦尋不太懂該怎么辦。
在他們家喝酒沒那么多規(guī)矩的。
“我干了,您隨意”已經(jīng)是他能想出來的最高禮儀,沒想到,竟然還帶著一絲要挾對方的意思嗎?
那電視上還一天到晚放“我干了,您隨意”,這不是誤人子弟嗎?
秦尋很少喝酒應(yīng)酬,僅有的幾次也是主角,別人捧著他的臭腳舔。
一時不知道如何是好。
按他的性子,換作面對別人,大概就會掀翻桌子,踹翻老登,吐一口痰就走。
此時,夏寧出手了!
夏寧輕輕拍了拍秦尋的肩膀,示意他不用緊張。
她重新給秦尋的杯子里倒酒,倒了個八九分滿,看著爺爺解釋道。
“爺爺,秦尋從不參加應(yīng)酬,酒桌上的事情懂得少!
說著,她端起自己的酒杯,對秦尋說道。
“秦尋,爺爺這是把你當(dāng)自己人才跟你說這些話,要是外人,他才懶得提點(diǎn)你!
“來,讓我們一起敬爺爺一個。”
秦尋看了夏寧一眼,見她雙手舉著那小小的酒杯,也有樣學(xué)樣,舉起小酒杯。
杯沿低于爺爺酒杯的位置,輕輕一碰。
見夏寧干了,也跟著干了。
放下酒杯,秦尋感覺心好累。
原來可以一口干了,只是不能說“我干了,您隨意”嗎?
喝酒好麻煩。
夏錚也一口干了,放下酒杯,笑著說道。
“這小子從來不參加應(yīng)酬,讓他賺到了好幾個億,比起我年輕的時候好多了!
“我年輕時他媽的差點(diǎn)喝死在酒桌上!
秦尋不知道該說什么。
夸他海量,不行,這馬屁不能這么拍。
夸他命硬,好像也不太合適。
夸他“他媽的”說得有氣勢,貌似也不太行。
正當(dāng)他猶豫時,夏寧開口說話了。
“爺爺,秦尋就是運(yùn)氣好賺了一些快錢,跟您扎扎實(shí)實(shí)賺出來的家業(yè)比不了。”
“現(xiàn)在夏家有這么大的家業(yè),多虧了爺爺年輕時敢打敢拼!
“不然,我現(xiàn)在估計就在哪個工廠打螺絲呢!”
“夏家的子子孫孫都受到了您的恩澤!
說著,她又先給爺爺?shù)沽司疲缓蠼o秦尋和自己倒?jié)M,又給夏靜使了個眼色。
夏靜有些不樂意,但還是默默地拿起果汁倒了一杯。
夏寧帶領(lǐng)著秦尋和夏靜又給夏錚敬酒。
“爺爺,家有一老,如有一寶!
“愿您長壽安康,帶領(lǐng)夏家再上一層樓!
夏錚心情大好,端起酒杯和他們碰了一個,一飲而盡。
放下酒杯,他看向秦尋,笑道。
“小子,看見了沒?”
“什么才是讓人心情愉悅的拍馬屁,你那什么‘滔滔江水’,‘高山仰止’都是些什么狗屁東西!”
“不會拍,就硬拍!”
秦尋:“……”
沒看出來啊!
寧寧平常悶聲不吭氣的,原來是一個這樣的馬屁精。
緊接著,他又聽見夏寧說道。
“爺爺,我可從來不拍馬屁!
秦尋一驚。
臥槽!
這丫頭去開設(shè)馬屁精培訓(xùn)課程,一定能賺不少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