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公開口。
“小雨?”
吳雨立即收了聲。
雖然爺爺最寵愛她這個家族百年難得一遇的天才,但是不能太過分了。
大過年的,別挨揍。
她端端正正坐在沙發(fā)上。
二舅媽又羞又氣,大聲問道。
“你們笑什么。俊
“你們在笑什么?”
她看向秦尋,問道。
“這小伙子到底是誰呀?”
“不認(rèn)識他要被千刀萬剮嗎?”
“啊?這樣笑?”
秦尋看著二舅媽要吃人的視線,慢慢低下頭,跟一個受氣的小媳婦似的。
外婆看在眼里,心里一聲嘆息。
唉……這小伙子,也太老實了吧!
怎么兩棒子打不出一個屁?
不會被夏寧欺負(fù)吧?
夏靜臉色冷淡,說道。
“不認(rèn)識秦尋不用被千刀萬剮,但是不認(rèn)識秦尋還要開網(wǎng)紅公司。”
“一定會破產(chǎn)!”
趙凱一愣,看著低著頭的秦尋,有一種不祥的預(yù)感。
難道我裝比撞在了這小子的槍口上?
二舅媽冷笑道。
“憑什么?”
“他算……”
“老幾”兩個字咽下去,她改口說道。
“他是誰?”
夏靜平靜回答。
“網(wǎng)紅們都叫他……網(wǎng)紅教父!
話音剛落。
客廳又響起一陣輕笑聲。
很明顯,不是嘲諷夏靜,也不是嘲諷秦尋,而是嘲諷某些無知無畏的人。
趙凱臉都黑了!
網(wǎng)紅……教父?
他看著跟一個犯錯小孩一樣低著頭的秦尋,有些驚訝。
到底在網(wǎng)紅界有什么樣的影響力,才稱當(dāng)?shù)闷稹敖谈浮边@一個稱號?
我剛才還讓他跟著我干?
我……特么的!
誒……
不對!
他不是做營銷,送外賣的嗎?
二舅媽性子急,直接說道。
“夏靜,你一個小孩子知道什么?”
“你知道教父是什么意思嗎?”
“就教父!”
夏靜咧嘴一笑,什么也沒有說。
小小年紀(jì)竟然有一種不和傻子爭長短的淡定。
忽然。
吳雨說話了。
“二舅媽,馨馨,我在群里喊你們?nèi)タ础段骱缡惺赘弧纺銈儾蝗タ。?br>
“跟不上時代了吧!”
她起身從茶幾上倒一杯水,拿著水走到秦尋面前,單膝跪地,舉著水杯給他。
“姐夫他現(xiàn)在不叫網(wǎng)紅教父了!”
她看向二舅媽。
“他現(xiàn)在在網(wǎng)上被稱為白一航狂舔的猛男!
“頂流明星制造機!”
頂流明星制造機?
二舅媽聽見這話,心里一咯噔,頓時變了臉。
她雖然不知道白一航是誰,但是“頂流明星制造機”幾個字是聽得懂的。
又是網(wǎng)紅教父,又是明星制造機。
這噱頭怪嚇人的!
一時間,她看著秦尋,不敢輕易說些什么,心里憋屈得厲害。
柳靜雅這潑婦生的小女兒牙尖嘴利,沒大沒小的。
大女兒找的男朋友也不是個好惹的?
………
在場的大部分人是認(rèn)識秦尋的。
他們聽得懂“白一航狂舔的男人”,也懂得“頂流明星制造機”的含金量。
可是從小心高氣傲,覺得自己是天才中的天才的吳雨。
為什么會單膝跪地給姐夫敬茶呀?
這合適嗎?
漸漸的,大家的視線落在夏寧臉上。
夏寧面無表情盯著吳雨,倒是沒有太多意外。
畢竟,這傻表妹曾經(jīng)說過,如果有一天自己和秦尋分手。
她會出手把秦尋的基因留在家族。
吳雨單膝跪地,舉著茶杯,仰頭看著秦尋,笑著說道。
“姐夫大人,請喝茶。”
秦尋:“……”
他尷尬得摳出三室一廳,看著吳雨手里的水杯,心里罵起了娘。
這個搓衣板的腦子和胸一起離家出走了嗎?
她手里的茶杯換成戒指盒。
現(xiàn)在這架勢都跟求婚似的!
秦尋想說臟話,但是礙于自己老實人的身份不好開口,靜靜的看著吳雨,半天才說出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