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云誠重新崛起,在天元城海選之上,林顏以紫龍劍相贈。
云誠也是以紫龍劍在海選奪魁,震懾全場王者歸來。
所以這紫龍劍對于他有重大的意義,甚至超過了如今云誠所用的云玄劍。
“今日我便重鑄紫龍劍!
云誠心中已然有了決定,他要將紫龍劍作為此次融寶的劍坯。
七八件靈寶融入,在造化神鼎中,形成了一股渾濁的金屬液體。
“還是不滿意!
云誠看著那渾濁的液體,若是以此為材料,最多能夠煉制出上品靈寶。
但上品靈寶對于他來說,也是有些看不上眼的。
“既然如此,仙寶未嘗不可作為材料!
云誠自言自語的說道。
如果此時有人在身邊,定然會覺得云誠是瘋了。
仙寶何其珍貴,云誠居然要將其當做材料重鑄,若是失敗,那就成了一坨廢鐵了。
但此時的云誠,卻并沒有思考這些,他的一心全在這煉器制寶之上。
這就是三天以來,云誠感悟出的心境,一種忘我的煉制心境。
這種心境一出,煉制之時的人如同一個瘋子,會忽略一切只為了煉制。
“云玄劍!”
云誠一拍儲物袋,云玄劍瞬間而出。
云誠幾乎毫不猶豫,將云玄劍扔入了造化神鼎之內。
這云玄宗的重寶,就如此化為了一灘液體,如果云玄老祖看到,恐怕會心疼的暈過去。
“我還有百毒子的儲物袋!
云誠思考片刻,將百毒子的儲物袋拿了出來。
通過神識查看,這里面的寶物同樣不少,上品足有二三十件,靈寶也有七八件。
還有一件仙寶,便是那百毒子盜取萬毒門的五毒盅!
連云玄劍,云誠都不眨眼的舍棄,這些東西他更是毫不在意。
那五毒盅雖然有封印,不可使用,但是卻不妨礙其熔煉。
而且此等邪寶,即便是解開封印,那驅使之法,定然也是歪門邪術。
兩件仙寶,近二十件靈寶,數(shù)十件上品法寶,這種數(shù)量幾乎相當于一個中等宗門的寶庫。
如今被云誠全部熔煉入了這造化神鼎之內,成了煉制法寶的材料。
“融寶之法,其可以集中各種法寶的優(yōu)勢所在。”
“第一此寶要有紫龍劍的外形!”
“第二此寶要有不低于云玄劍的品級!”
“第三,此寶要有五毒盅的毒性!”
……
在云誠的心中,已然有了煉制法寶的雛形。
熔煉和提純中,那股渾濁的液體逐漸變成了一種黑色。
這是混合了毒性的顏色,不過云誠對此并不滿意。
“那便再加入一絲的赤炎火種!
云誠將體內的赤炎火種分出,加入了一絲。
這一絲加入,赤炎火種本為紅色,加入之后,液體變?yōu)榱俗仙?br>
云誠本就是要重鑄紫龍劍,這正是他所需要的顏色。
“塑形!”
云誠一拍造化神鼎,液體立刻飛到空中。
云誠立刻以自身靈力包裹,對液體進行塑形。
同時液體也在空中固化,形成了紫龍劍的模樣。
紫龍劍再次落入造化神鼎之中,這形成的紫龍劍乃是胚體。
煉器制寶,到這里僅僅算是完成了一半。
之后便是真正的成型,在這成型過程中,還可以附加一些東西。
“既然有紫龍劍之名,我便將青龍印附加其上!
這種附加,讓云誠以后不用在使用手訣,只要揮劍便可發(fā)出青龍印的神通術法。
這一次煉制,云誠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他完全的忘卻了時間。
直到完成之后,云誠才如夢初醒。
但此時一把嶄新的紫龍劍已然擺在了他的面前。
“這紫龍劍起碼應該是中品仙寶的品級。”
“而且其上附帶赤炎之火,附帶毒性攻擊。”
“更有我的青龍印神通,讓其威力大增!
雖然僅僅提升了一個層次等級,但是紫龍劍的威力,比起之前的云玄劍可是強了太多了。
此時云誠才查看時間,這一次煉寶,整整過了六日。
“徒兒,十日已過,為何不來向為師匯報?”
此時石成金的聲音傳入了云誠的耳朵里。
“正好,不然還真的對我這個師傅無法交代!
云誠不禁的一笑,帶上了紫龍劍,向著石成金的住處而去。
來到石成金面前,云誠將紫龍劍拿出來。
“此為弟子以融寶之法煉制的寶物,請師傅過目。”
石成金看著云誠遞上的紫龍劍,明顯一愣。
“中品仙寶,非常不錯!
“我本以為,十日之內,你會在煉制心境上有所成就,煉制一個小玩意!
“如今看來,你的煉制資質俱佳啊。”
石成金對于云誠的表現(xiàn)十分滿意。
雖然是以融寶之法煉制,但是起碼說明云誠煉制心境已然大成了,不然不可能煉制出如此寶物。
“你雖然可以以融寶之法煉制,但是這融寶之法,畢竟是下乘!
“乃是以寶物煉制寶物,此法過于投機了。”
“這是為師的煉制心得,你可拿去研究觀看,對你煉制之術將會大有提升!
石成金在確定了云誠的煉制資質之后,這才算是真正的進行師徒傳授。
“還有,你的修為也要盡快的提升,不論是煉制還是陣法,都是以修為作為支撐的!
“為師傳你一道靈氣,這一道靈氣,可以用來護身,也可以用來慢慢消化吸收提升修為!
“你自己酌情處理,總之不要讓為師失望!”
石成金說著,揮手之間發(fā)出了一道靈氣。
這靈氣跟攻擊不同,靈氣進入云誠身體十分的緩和,進入之后盤旋于丹田識海。
云誠知道,這是石成金接受了自己這個弟子的身份之后,給他送出的一份大禮。
有一個魂境強者的靈氣在身,哪怕是紫府境強者的一擊,也不會對云誠造成性命之憂。
從石成金的住處出來,云誠剛要轉回自己的住所,卻看到了一群人狼狽的路過。
這群人猶如是打了敗仗的逃兵一般,一個個鼻青臉腫,身上都有傷勢。
“站住,你們怎么回事?”
云誠對著路過的那群人問道。
那群人面對云誠,顯得一臉的委屈。
“這都是西院之人打的。”
“他們欺人太甚了!
“云誠師兄要給我們做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