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媚宗。
雨柔看到空無一人的地牢,渾身發(fā)顫。
云飛不見了,連同他的女兒也一起消失了。
“混賬!”
雨柔拳頭緊握,心亂如麻。
她只不過離開一會兒的時間,沒想到,人就已經(jīng)消失了。
云飛那小子是怎么逃脫出來的!
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逃脫,還綁走了自己的女兒。
“如果你敢對我女兒動手,我一定會讓你生不如死!”
雨柔絕美的臉,已經(jīng)變得陰鷙憤怒。
天媚宗外。
徐公子手搖折扇靜靜等候著。
一會兒,一名身穿黑衣的男子,迅速走了過來。
“參見公子!”
黑衣男子恭敬向徐公子行禮。
“調(diào)查的怎么樣了?”
徐公子看向黑衣男子問道。
黑衣男子開口說道:“雨柔的女兒雨沁失蹤了,現(xiàn)在整個天媚宗上下,都在尋找!
“失蹤了?明明我還沒有出手。”
徐公子手指摩擦著下巴,露出思索之色。
說實(shí)話,他一開始確實(shí)有對雨柔女兒下手的意思。
在他看來,雨柔遲遲不答應(yīng)他的求婚,主要原因就是因?yàn)橛羞@個女兒。
“哈哈,真是天助我也!
徐公子的嘴角露出一抹陰狠。
“雨柔是我的!誰都別想搶走!
看著徐公子陰狠的模樣,黑衣男子撇了撇嘴。
雨柔?
呵呵,只不過是被他上過的浪貨罷了。
可憐的徐公子啊!
一回想起雨柔那風(fēng)情萬種,在他身下嬌喘的媚態(tài),黑衣男子就感覺渾身有些燥熱。
那個女的還真是個極品。
就是不知道,什么時候有機(jī)會還能春宵一度。
“你在笑什么?”
徐公子眼神陰冷,看著黑衣男子。
黑衣男子頓時汗毛倒豎,連忙道:“沒,沒什么,只是想到雨柔長老,馬上就是徐公子的人,在下感到高興而已。”
“哼!
徐公子冷冷瞥了他一眼。
他這個人,瘋癲,偏執(zhí),可怕。
這一輩子非雨柔這個女人不可!
任何攔截在他們面前的障礙,都得死。
“胡昌!”
徐公子開口。
那名黑衣男子連忙答應(yīng)著:“在!”
“仔細(xì)調(diào)查雨柔女兒雨沁的下落,如果有機(jī)會的話,順便把她弄死!
徐公子把玩著手中的折扇,悠悠開口說道。
黑男子背脊有些發(fā)冷,但是連忙答應(yīng)道:“是!”
……
此時, 天媚宗也炸了鍋。
大殿內(nèi),一眾長老待在那議論紛紛。
“究竟怎么回事,何人會對雨沁出手!
“她畢竟只是一個孩子!
“找!哪怕掘地三尺!也要把雨沁給找回來。”
眾長老紛紛討論著,一個個義憤填膺。
畢竟雨柔可是天媚宗三長老。
在大長老二長老已經(jīng)仙逝的情況下,整個宗門里,只有宗主胡晴兒在她之上。
而且因?yàn)橛耆嵩谔烀淖诟詈,胡晴兒也只是表面上的宗主,?shí)際的話事人還是雨柔。
胡晴兒看到眼前一呼百應(yīng)的場面,雙手環(huán)抱冷眼旁觀。
到現(xiàn)在她才真正看得出來,雨柔在宗門里的根基,究竟有多厚。
她這宗門門主的身份也不過是個門面罷了,實(shí)際的掌控人還是雨柔。
“是不是姓徐的那個畜生?”
雨師冷漠開口問道。
她和雨沁的關(guān)系最好,現(xiàn)在雨沁出了事,她的焦急心情不差于雨柔。
畢竟,放眼方圓地界,能夠和雨柔結(jié)仇的恐怕也只有獨(dú)龍谷了。
而且,當(dāng)初雨柔推脫徐公子求婚的借口,也都是因?yàn)樽约河泻⒆印?br>
姓徐的那個王八蛋,本來就不是什么好東西,會盯上雨沁,也是合情合理。
雨柔自然清楚,對雨沁動手的人,不是徐公子。
而是云飛!
但是這個消息,她沒法說。
“我也不清楚,接下來還請諸位長老動手,找尋我的女兒,麻煩大家了。”
雨柔恭敬欠身行禮。
一眾長老連連開口。
“這有什么麻煩的,我們定將全力以赴!
“雨沁這孩子被我們看著長大的,現(xiàn)在人下落不明,我們也著急啊!
“我們馬上安排!對雨沁動手的人,逃不了多遠(yuǎn)!”
……
“你要把我關(guān)多久?”
雨沁咬牙切齒,看著云飛。
云飛淡淡道:“把風(fēng)頭避過去再說,你娘現(xiàn)在滿世界找我呢!
雖然不清楚雨柔那邊什么情況,但是云飛敢打賭。
現(xiàn)在絕對滿世界的找他。
于是,云飛索性就藏了起來。
至于窩藏的地點(diǎn)。
就在天媚宗內(nèi)。
燈下黑。
有時候越在身邊的地方,反而越難以尋找。
他在外面施加了結(jié)界,而且用界靈力隔開了聲音。
除非特意搜查,否則,絕對不會有人找到他們這個地方。
“趕緊動子了!”
云飛看著對面的雨沁有些不耐煩說道。
雨沁嘟著嘴,一臉委屈看著云飛。
她看著棋盤上的棋子,然后將黑子點(diǎn)了下去。
五子連珠。
“你輸了!
雨沁說道。
“嘿……”
云飛看著棋盤,有些不可思議。
他當(dāng)初給這丫頭講了講五子棋的規(guī)則,然后他就再也沒贏過。
“玩到什么時候?yàn)橹梗俊?br>
雨沁看著云飛問道。
云飛隨意道:“等你娘什么時候不想找我了,我能確定我安全,才會把你放出去!
“這……”
雨沁面色蒼白。
還得需要多久?一年,兩年?
“怎么,沒耐心了?”
云飛挑眉看著雨沁。
雨沁站起來后,又坐了下去。
她絕對不能這樣坐以待斃,否則,誰知道會被他給關(guān)多久。
“要不要教你別的棋?”
云飛看向雨沁問道。
雨沁賭氣道:“我不要!”
“那你下頓飯就沒吃的了!痹骑w一副無賴的模樣。
畢竟雨沁還是普通人,需要基本的物質(zhì)需求。
“你……”
雨沁有些氣急,但咬了咬牙后,還是忍了下來。
不想忍也沒辦法,在這里,她沒有絲毫反抗的能力。
她不過是個聚靈境,想和這云飛化神境交手,無異于螳臂擋車。
硬的不來,那就來軟的……
突然間,雨沁似乎有了主意。
她眼神帶著幾分魅惑,看向云飛。
“云飛哥哥,今晚能不能吃烤肉?”
她已經(jīng)吃了好幾天的野果子了,實(shí)在是不想再咽了。
“你想玩兒什么棋,我都陪你下!
看著雨沁突然調(diào)轉(zhuǎn)態(tài)度,云飛唇角勾起笑容。
“當(dāng)然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