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瑾兒拿出了手中的信紙,聲音發(fā)顫道:“他已經(jīng)出發(fā),前往了中域。”
“已,已經(jīng)走了?”
夏云汐聲音透著幾分驚訝:“為什么這么倉促,也不告別一聲。”
她雖然早就知道了云飛要前往中域的打算。
但沒想到竟然會如此猝不及防。
柳瑾兒看著手中的書信,又看了一遍,沉聲道:“我去找?guī)熥!?br>
云飛的離去,在玄冥宗炸起了波瀾。
所有宗門弟子,都以為云飛幾乎是板上釘釘?shù)南乱蝗握平倘诉x。
但誰能想到,他竟然會連夜離開玄冥宗。
掌教人選,變成了葉君。
當(dāng)然,還有一件令人震驚的事。
妖窟的老魔,張萬邦,人頭已經(jīng)在玄冥宗大門口,高高懸掛了起來。
這一幕頗為震撼。
至于為何老魔頭死在玄冥宗,很多有心人,已經(jīng)隱約猜到了可能和云飛有關(guān)。
畢竟,云飛離開的太過于詭異了。
……
“有意思,有意思,云飛那小子,是在警告我們呢!
黑袍老者,聽聞妖窟老魔頭顱被掛在玄冥宗門口的消息,發(fā)出陰惻惻的笑容。
很明顯,云飛拿妖窟老魔頭的尸體,在殺一儆百,讓那些想要擅闖玄冥宗的人,望而卻步。
畢竟,張萬邦可不是什么小角色。
那些實(shí)力不濟(jì),心還貪婪的靈者,可要自行掂量掂量了。
云飛連夜出逃玄冥宗,顯然也知道自己才是目標(biāo),也成功的將眾人視線給拉遠(yuǎn)。
如此一來,玄冥宗倒是沒什么可關(guān)注的了。
“現(xiàn)在云飛已經(jīng)逃了,那魔教傳承,咱們該怎么辦?”
玉天香一臉氣惱問道。
云飛可是擁有能弄死涅槃境老魔頭的實(shí)力,而且,身懷神秘莫測的界靈力,想要出逃,誰能攔得住。
黑袍人悠悠開口道:“莫慌,東南域各大宗門,為了這魔教傳承,埋伏了幾十年,如今臨近收網(wǎng)的時刻,怎么可能就此放手!
“他們能找到云飛?”
玉天香美眸中流露出幾分喜悅問道。
黑袍人微笑:“云飛出逃,正合我意,玄冥宗那兩個老不死可不好對付,現(xiàn)在云飛孤立無援,正是下手的好時機(jī)!
玉天香美眸綻放光芒,欣喜道:“莫非,夏老早就設(shè)下了埋伏?”
黑袍人悠悠道:“界靈力雖然神秘莫測,但也不是無跡可尋,只要他肯出來,總有辦法知道他的路線!
“夏老!”
這時,一道身影,飛快的前來。
黑袍人沉聲道:“怎么了?”
這名探子,聲音結(jié)巴:“云飛找到了,但,但……”
“說!”
黑袍人厲聲說道。
探子穩(wěn)下心神,道:“咱們布置下的那些人,全被他殺了!”
“什么!”
黑袍人眼瞳收縮,聲音都變得激蕩起來。
青州城外,一家小客棧。
這里地理位置偏僻,但景色卻頗為宜人,但因?yàn)檎紦?jù)要道的緣故,反而頗有人氣。
“客官,您里面請!”
店小二招呼著進(jìn)進(jìn)出出的客人,笑容滿面。
“來二斤肉,來一壺?zé)岵!?br>
一道粗獷的聲音響起,小二看后,面色驚駭。
此人的身上,都是血跡,但卻沒看出多少傷痕。
顯然,這血不是他的。
也不知道殺了多少人,才會遺留下這么多的血跡。
“這……”
店小二神色遲疑。
隨后,一枚金幣落了下來。
“賞你的。”
小二眼睛一亮,連忙撿起來:“得嘞,爺!”
男子找了一處干凈桌子坐下。
周邊的人,看著他都流露出幾分害怕和恐慌。
斗笠摘下,露出了一張胡子拉碴中年男人的面容。
可能是由于饑餓,他先從懷里拿出了一張糙面餅,嚼了一口,慢慢咀嚼下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