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金玉衣店唄,他們早早就買好了地契!
“嘖嘖,這便宜被他們撿大了!
“什么撿便宜,據(jù)說那天和青云幫決戰(zhàn)的,就是黃金玉衣店那幫人。”
“真的假的!他們不是賣女人肚兜的嗎!這么強(qiáng)!”
星羅街,來往的路人看著殘破不堪的青云幫舊址,一個(gè)個(gè)交頭接耳討論起來。
黃金玉衣店的名聲,不出意外,將在幾天后,徹底的火爆整個(gè)青州城。
此時(shí),新租的黃金玉衣店內(nèi),正是熱火朝天的景象。
外面紛紛的鵝毛大雪,里面是觥籌交錯(cuò),慶功的人們。
“喝,今晚咱們,不醉不歸!”
“歸啥歸了,都住在青州城,不好好玩上幾天,怎么可能放你們走!”
“就是,青州城的好東西,你們還沒見識(shí)過呢!”
“切,醉香樓都沒了,還有啥好東西!”
店里兩層樓的空間,都擺滿了酒桌,熱鬧歡騰。
小火猴,雙手端著盤子放置在腦袋上,唧唧的,和龍陽段秀傳送著菜肴。
李天燁正勾搭著猴子的肩膀哈哈大笑著,拼酒。
牛二吃得不亦樂乎,單手拎起了一根豬肘,一口撕咬了大半,桌上近半的食物,都涌進(jìn)了他的胃。
姜生依舊不言不語的模樣,自顧自的喝著酒,但看得出來,他也是很歡欣的,只是臉有點(diǎn)呆木不懂得怎么表達(dá)。
只有王麟飲著茶水,輕笑看著眾人。他體弱多病,云飛釀的酒后勁太大,他承受不住。
在另一桌,沈興已經(jīng)帶著眾人劃拳賭博起來。
吵鬧的聲音沸反盈天,一片喜氣洋洋的景象。
如果放在幾個(gè)月前,可能連他們自己都不敢相信。
憑他們這些玄冥宗受人白眼的雜役,竟然干掉了青州城的地頭蛇!
他們都清楚,如今拿下青云幫,意味著什么!
“兄弟們,都給我喝好了!”
云飛雙手端送著做好的菜,從廚房走出來,看向眾人笑呵呵說道。
這么喜慶的日子,自然是要他親自下廚招待。
“還得是云少釀的酒啊,我早就饞了!”
“飯菜也香啊,這手藝,不開酒樓簡直是暴殄天物。
一眾玄冥宗雜役,彩虹屁捧了上來。
雖然有一定拍馬屁的成分,但食物好吃,酒水香,是真真切切的。
“云少,趕緊的入席吧,就差你了!俺都迫不及待想和你拼酒了!”牛二露出憨厚笑容咧嘴說道。
云飛回頭看向了正在掌勺的王翠蘭。
“去吧,就還有幾道菜,我自己忙得過來!蓖醮涮m用勺子,輕攪著湯鍋說道。
“行,那我先過去了。”云飛微笑說道。
上百人,十幾桌菜肴,他一個(gè)人可整不完。
王翠蘭的廚藝進(jìn)步很快,現(xiàn)在都是由她來幫忙打下手。
一場慶功宴,從黃昏到深夜,天色都暗了下來。
“天賜哥哥,你喝醉了,我?guī)闳タ头堪!?br>
小梅拖拽著猴子,往外攙扶。
旁邊的牛二眼神憨憨望著被攙扶走的猴子,喃喃道:“我,我也喝醉了,咋不帶我勒!”
李天燁笑哈哈道:“人家姑娘對你兄弟有意思唄,走,我攙扶你回去!”
說著,兩個(gè)高大的壯漢,搖搖晃晃,步履蹣跚走向了衣店對面的驛站。
陸陸續(xù)續(xù)的,一眾玄冥宗的人,搖搖晃晃的被送去驛站休息。
“哎,沒勁了,一個(gè)個(gè)的,酒量都這么差嘛。”
沈興咂咂嘴,看著桌上賭博的殘局,一副還沒玩夠的樣子。
他顫巍巍的站起來,甩了甩腦袋。
小火猴怔怔看著他,它的認(rèn)知里,總感覺這家伙是同類。
侯天賜雖然叫猴子,但人家只是因?yàn)樾盏脑,相貌還是在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