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翠蘭聽后,若有所思。
吞并下陸家后,眼下那條商業(yè)街坊,都是他們的店,自己一個人也確實沒必要面面俱到。
“讓你推廣內(nèi)衣,做得怎么樣了?”云飛詢問道。
衣服上的競爭力,遠(yuǎn)遠(yuǎn)沒那么強(qiáng),畢竟這個世界的女人基本都會針線活。
但內(nèi)衣不一樣啊,這是他準(zhǔn)備顛覆九靈大陸傳統(tǒng)的商品!
“這種東西,你讓我怎么推啊!”
王翠蘭白了他一眼說道。
這個世界的女人,看到這東西就面紅耳赤的,大罵放蕩。
幾天下來,根本就沒賣出幾件。
云飛嘆息道:“你是女人,賣這東西,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想想,內(nèi)衣這東西,穿上去對男人就是誘惑,有錢人三妻四妾的,穿上這個有利于提升競爭力!
“而且,私密性上,這個要比肚兜更加隱蔽,舒適感體驗感也是完勝的,她們欠缺的只是邁出第一步!
“還要懂得利用顧客的恐懼心理進(jìn)行營銷,懂不懂?這一套最管用了,女人都在乎變老變丑,這是命脈!只要要害卡的準(zhǔn),她們都會瘋狂買單。這種款式的內(nèi)衣,防止年紀(jì)大后,胸開始下……”
聽著云飛一套套的,王翠蘭紫色的美眸都聽震驚了,好奇道:“你不是處男嗎,怎么懂得這么多?”
本來侃侃而談的云飛,聽到這面色頓時凝住了,一臉不可思議看向王翠蘭。
“你怎么知道我是處男。。
“就,就猜得啊,你這種家伙,一看就是處男啊!
王翠蘭輕咳一聲,回答說道。
一看就是處男?
云飛陷入了沉思,一臉陰郁。
短短一句話,猶如雷霆暴擊,震穿了他的心臟。
他在深刻的反思,到底是哪個步驟不對。
怎么就暴露了他處男的身份呢?
“沒事,這又不是什么丟人的事。”
王翠蘭小聲安慰說道。
云飛像是被點燃的炸藥桶一樣,直接急眼了。
“瞎猜什么,本大爺閱女無數(shù),怎么可能是處男,要不然怎么八年的時間,寫出黃金屋那些著作的!”
王翠蘭一臉驚訝看著他:“也就是說,你從十歲開始,就已經(jīng)在寫那些不堪入目的小冊子了?”
云飛:“……”
“齷齪,猥瑣,混蛋,無恥,下賤,卑鄙,骯臟,惡心……”
“不是,你從哪整得這么多詞,再說,我啥時候?qū)懙臅P(guān)你什么事!嘶,你再掐我胳膊,我可要還手了!”
“混蛋,你別拽我頭發(fā)!”
和王翠蘭折騰一番后,云飛回到了自己的院落。
“這婆娘,越來越?jīng)]規(guī)矩了!”
云飛看著胳膊上被王翠蘭的淤青,咧咧嘴說道。
身為打工人,哪有整天對他這大老板動手動腳的!
不過,黃金屋的那些書,他確實在十歲的時候,就開始寫了。
畢竟都是前世帶來的記憶,甭管幾歲,只要提筆就能書寫出那些血脈賁張的故事。
可惜,這東西吃不了幾年,他能記住的,幾乎都寫干凈了。
剛進(jìn)院子,云飛停下了腳步。
“什么味道?”他嗅了嗅空氣。
一股難以言喻的淡淡芬芳襲來,像是藥香,淡不可聞,卻還是被他精準(zhǔn)察覺到了。
云飛沒有再管,然后回到了屋子里。
砰!
沒幾分鐘,房門被云飛給沖開了。
他衣衫不整來到了院子井口邊,用木桶打上來一桶水,咣咣的喝了一通。
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初冬。
井水冰冷,入喉更是涼得牙齒發(fā)顫。
但即便如此,他干渴的感覺并沒有消散,依舊是說不出的難受。
云飛面色漲紅,呼吸急促,不太對勁。
嘎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