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人就陸陸續(xù)續(xù)進來了,鄒正看到其中一個人,立刻上前打招呼,“老師!”
“正正!”那人瞬間紅了眼眶。
“哎呦,你小子真行!外面這么危險,你都能毫發(fā)無傷!你都不知道!當(dāng)初他們把你派出去可把我氣壞啦!我說我就培養(yǎng)出這么一個像樣的,你還給我弄走了,這要是出啥事,這是多大損失!”老頭氣呼呼地說。
“嘿嘿!”鄒正害羞地笑笑,“老師,我這不是沒事嘛!”
“多虧你沒事,你要是有一點事,我就跟他們拼命!”
“老師你坐下,喝點水!”鄒正趕緊給倒了杯水,老頭喝了幾口,臉色才好些。
“這外面那么危險,你是怎么躲過來的?”老頭很是好奇,拉過鄒正,小聲地問。
“老師,這真是一言難盡。 编u正嘆道。
“嗯嗯,老頭子我知道!你一個普通人能挺過來,不容易!這三個是你領(lǐng)回來的朋友?”
“不是,那位是當(dāng)初一起跟我出任務(wù)的鄭副,是現(xiàn)役軍人!”鄒正指著鄭副道。
“哼!”老頭翻個白眼,不過鄭副沒看到。
“那這兩位里有頂級異變?nèi)藛幔俊崩项^接著問。
“老師,那不是頂級異變?nèi),是初皇!”鄒正小聲說。
“什么。!”老頭嗷的一嗓子,把周圍互相寒暄的人嚇了一跳。
“怎么了?”旁邊人嚇地問。
“初皇?!哪個是?”老頭大聲地問道。
聽他這么一問,如一滴水滴入了沸騰的油鍋,一下子都炸了起來,連上將都走了過來。
“誰?誰?哪個是?”其他人也都跟著問。
“我!”童真站起來,向四周彎腰行禮。
那一堆老頭都圍了過來,扒眼睛的,四處捏的,看手的,扒嘴看牙的,就像在觀察什么稀有文物!
“各位!各位!他不會跑的,請各位先坐好,等我們商討完再看行不行?”沈上將趕緊喊道,看這幾個老頭的架勢,是想在這就把童真給拆開看看!
幾個人跟本把這句話當(dāng)耳旁風(fēng)了,沈上將又喊了幾次,這幾個老頭最終才很不情愿的回到自己的座位上,但眼睛仍不斷向童真瞟。
“這真真是意外驚喜!”沈上將激動地說,“本來我以為你們只是找到了頂級,沒想到啊,沒想到!竟然把初皇找回來了!幾位老先生別急,既然人都已經(jīng)找到了,以后有都是時間研究哈!”
沈上將又對鄒正說,“鄒正同志,請你給我們簡單介紹一下童真同志的情況!也可稍微講述一下你們二人相識的情況,我們正好也當(dāng)故事聽聽!”
鄒正站了起來,“哈哈!”又撓撓頭,“其實,我從出生就跟他認(rèn)識!”
聽他這么說,又是一陣唏噓聲。
“怎么回事?”他的老師急道。
“他是我的表哥,我們從小玩到大”
“你表哥?”老頭嘟囔著,突然想起來,“你那個得癌癥的表哥?”
“是”
“誒?老李,你怎么也知道?”另一個老頭問向鄒正的老師。
“知道!就是因為他,正正才會報到我這,人家研究生可不是我這個專業(yè)。所以我還暗暗感謝過他許久,沒有他,我上哪有這么優(yōu)秀的學(xué)生!”說著,老頭臉上全是得意的光。
聽這幾個老頭又要說起來,沈上將又對鄒正說,“請你繼續(xù)!”
“哦,好!编u正清了清嗓,又繼續(xù)說道,“災(zāi)難剛開始,我被召回北京,其實那時,我表哥就跟著一起回來了,后來因為他掛念家中的母親和外婆,中途下車了。”
聽到這,就開始有嘆氣聲。
“后來,他來北京找我,又因為被外來異變?nèi)俗ゲ,沒等到我去大門口接他,走掉了…”
“哎!”
“等我和他再次相見是在湖南的一個小鎮(zhèn)上,也是我此次任務(wù)的目的地。當(dāng)初我接到任務(wù)時,并不知目標(biāo)是他,后來想必大家也都知道了,我們遭遇了圍攻。我們在逃跑的密道途中,我表哥為了我們大家,用身體為我們擋住了密道的入口!”聽到這,大家到吸一口冷氣。
“然后呢?這孩子,說話別大喘氣!”一個老頭急道。
“你急什么!慢慢聽!”鄒正老師說道,“沒事,你繼續(xù)說!”
“在我們都以為我表哥不行的時候,他啥事也沒有,他說那些異變?nèi)司吐劼勊,就離開了!后來我也用試劑測過了,他確實是異變?nèi)耍伾c我們已知的都不同!”
“怎么個不同?”
“跟所有我們測過的,顏色根本不是一個色系!”
“那有沒有可能他不是?”一個老頭疑惑著說。
“他是!”鄒正肯定地說。
“何以見得?”另一個老頭問道。
“你什么意思,質(zhì)疑我的學(xué)生?”李老頭站起來叫道。
“沒有!沒有!咱不也是本著科學(xué)態(tài)度確定一下嘛!”那老頭溫和地說。
聽他這么說,李老頭才坐下。
“在于翔受傷頭一天,我表哥獻的血”
“那獻血的人多了!”
“他的實力比任何異變?nèi)硕紡!?br>
“他跟于翔比過嗎?”另一個老頭問道。
“沒有”
“那憑什么說是啊?”
“這點過后我們可以測試”
聽他這么說,老頭們都點點頭,“還有嗎?”一個老頭問。
“有,天津一號例,是我表哥傷的…”鄒正的聲音低了下去。
“啊???。!”眾人驚嘆。
聽他這么說完,童真的頭也低了下去,他一直為這件事懊悔。
“對不起…”童真低聲說道,眾人聽他這么一說,都不再說話,等他說下文,“我當(dāng)時是因為他害死了我們一個女同學(xué),氣昏了頭,不知怎么就變了,就傷了他…”
“變了?你當(dāng)時…變了?”一個老頭重復(fù)道。
“變什么樣?”另一個老頭問。
“我不太清楚,只知道指甲厚了,鋒利了,眼睛不太好使…”童真訥訥說道。
“這個我來說吧,我見過!”鄒正朗聲說道,眾人又看向他。
“他上半身的身體會漲大一倍左右,但下身不會那么夸張,雙目突出,指甲變得像鋼構(gòu),身體有金屬樣光澤…”又低聲說,“刀槍不入!”
“哇!這這這!”老頭們都不知道該說什么,“其他速度力量什么的呢?”李老頭問。
“看不見”
“什么看不見?”
“他只要動,就看不到蹤影。力量可以輕松扯掉高級異變?nèi)说念^!”
“哇!”眾人嘆道,沈上將自己也嘟囔道,“怪不得都要找他呢!如果用他的血液造一批異變?nèi)塑婈,那是誰也阻擋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