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真翻了進來,看了看鄒正手上的煙,“你小崽子什么時候?qū)W會抽煙了?”
“沒辦法啊哥!不然我有什么理由總是扒著窗子向下看?”鄒正這么一說,反倒把童真剩下的話都給堵了回去。
“哦…”童真無語了。
“鄭副呢?他怎么樣?受傷了么?重不重?”鄒正急急問道。
“沒有,他沒什么事…”
童真感覺鄒正松了好大一口氣。
童真突然想到什么,“你白天是拿煙頭扔的我?”
“嗯,我在窗臺上看到個釘子,讓我塞煙頭里了”
“哇…你竟然用煙頭砸我!”
“沒辦法嘛哥!不然你得找到啥時候?”
“哦,那倒也是!”童真說完向四周看了看,這里竟然是一個實驗室!“這?這是怎么回事?”童真指著實驗器材問。
“這里原來是一個生物科技公司,后來出了異變?nèi)诉@事就黃了,這是他們的實驗室。這幫異變?nèi)俗ノ疫^來…”鄒正剛說到這,童真接道“就是想讓你幫他們升級基因”
“?哥,你怎么知道?”鄒正詫異地問他。
“今天你扔我煙頭之前,聽底下巡邏的人說的”童真一攤手。
“啊…”
“那他們國家自己沒有科學家?還上別人家偷?”
“他們國家的都被財閥政府控制著,他們只是被作為戰(zhàn)爭的工具給制造了出來,所以他們每個被制造出來的異變?nèi)耍急谎b了腦機,用來控制他們…”
“怎么什么都會被他們用來做這個?真惡心!”
“誰說不是呢!他們想反抗,所以自己成了組織,一面把我抓來升級基因,另一面找人幫忙對抗腦機”
“怎么對抗?”
“改變程序吧!這是程序員的事,我不太明白,只聽那個副使說了一嘴”
“上哪找程序員?”童真問道。
“是啊,這世道,程序員都不知道還有沒有活著的”
“誒?一會兒問問小友,說不上他會點!”童真突然想到了錢友的動手能力。
“哥,你還真想幫他們?”
“。颗!對啊,我怎么忘了我們是對手。 蓖嬉慌哪X袋。
“哥,那你還忘個事呢!”鄒正提醒道。
“什么事?”童真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哥,你干啥來了?”鄒正問他。
“我來接你回去。 蓖嫱蝗环磻^來,“哦~我是來接你回去的,怎么咱倆還在這聊上了?”
童真趕緊趴到窗臺上向下看,底下一個人沒有,又等了一小會兒,見倆人打著手電過來,他趕緊回頭說,“你快點上來!”
鄒正明白他的意思,順從地爬到了他的背上。
童真看這倆人轉(zhuǎn)過墻角,他背著鄒正跳到窗臺上,猛地跳了下去,倆人落在了低一點的廠房上,又跳到了大墻上。
剛落穩(wěn)腳跟,就聽樓上一聲,“在那!”
院子里也吵鬧了起來,童真回頭一看,那人正指著他二人,便鉚足了勁跑,邊跑邊說,“這些人怎么這么靈通,這才剛跳出來,就被發(fā)現(xiàn)了?”
鄒正在思考著,因為他也沒弄明白。
童真沒敢直接回落腳點,而是先到別的方向繞了一大圈,見后面沒人追了,才把鄒正帶了回去。
童真一開門,“小友!鄭副!”
倆人突然竄了出來,“哥,你們回來了!”錢友趕緊說道。
“正正呢?”鄭副問道。
“我在這…”鄒正也從他背上下來,摸索著向鄭副方向走去。
“我們得趕緊離開這里,這里離那工廠太近了!他們?nèi)绻靥菏剿阉,用不了多久的!”童真說道。
“嗯”剩下三人點頭。
幾人趕緊從后門出了,向另一個方向跑去,這時的天已經(jīng)開始能見一點點魚肚白,幾人仍是由童真探路,發(fā)現(xiàn)沒情況再走。
好不容易幾人跑到了郊外,童真警戒地聽著附近,三人靠在一旁粗喘著。
“哥……”錢友剛想說什么,突然一個聲音在他們頭頂附近炸響。
“幾位休息好了么?”
幾人猛的一驚,只見一個健碩的男人從附近的一顆樹上落下。
“副使?!”鄒正驚嘆出了聲。
“這就是昨天晚上跟你說話的副使?”童真指著那人問道。
“哦~你就是昨天晚上來偷米的小老鼠!”那副使斜睨著童真說道。
“你說誰是老鼠呢?!”錢友要往上沖,被童真一把拉了回來。
“哼!”童真呲笑了聲,“你還好意思說別人偷?強盜就是強盜!”
“隨你怎么說吧!”那副使兩手一攤。
“你!”錢友又要沖,又被拉了回來。
“你也真是賤。 蓖鏇_著副使罵了一句。
“不過……”那副使抻長了音,“鄒正先生,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早晨了,你對我們的事情考慮地如何了?”在他說完這句話,本來藏著的異變?nèi)巳紡乃拿姘朔絿诉^來,形成了一個包圍圈。
四人也從一開始的并排變成了背靠背的圍成一圈,警戒地看著四周。
“你覺得,我會背叛我的祖國么?只為你給的那點小恩小惠?”鄒正反問他。
“哦~”他賤賤地抻了一聲,“你嫌少了啊?沒問題,價碼可以再談嘛!”
“你說什么呢?!你給多少我們正正也不會為你們做事的。!”鄭副憤怒地回道。
“哦~”副使看了他一眼,又賤賤地抻了一聲,“既然如此,那就把你們抓起來再慢慢談吧!”
說罷,他抬手一擺,這些異變?nèi)藳_了上來,童真一把將三個人都護在身后,一拳將近前的異變?nèi)藫麸w,又瞬移到另一邊一把將馬上就要抓住鄒正的給扯了回來扔了出去。
就這么不斷攻擊著沖上來的異變?nèi)耍嵏眲t拿著射頻器掃射著,倆人這么配合,竟然游刃有余!
對面副使見一時半會很有可能拿不下這幾人,皺了皺眉頭,轉(zhuǎn)身跟身邊一個手中拿什么設備的異變?nèi)苏f了句什么。
“啊。。。。。。。。!”鄒正痛苦地尖叫了起來。
錢友立刻查看情況,見鄒正并無外傷,只是在抱著頭痛苦不已。
童真和鄭副還在不斷攻擊著,他倆都很想看看鄒正是什么情況,也沒聽說他有這類似的疾病。
鄒正抱著頭叫了幾聲,突然沒了聲,他怕自己影響童真和鄭副,就自己緊緊咬住了嘴唇,再也不肯發(fā)出一聲。
“呦呵~”那副使笑了一聲,又向旁邊那人又說了什么。
鄒正本來是蹲著抱頭,變成把頭栽在了地上,整個人頭朝下的撅在那里,沒過一會兒,又開始在地上不住的翻滾。
錢友上前想按住他,而他只是不斷地顫抖,連意識都開始有點模糊。
“正正,你怎么了?!。 蓖娉弥g隙問道,自然沒有人回答他。
這時的攻勢突然變小了,童真感覺鄭副能自己稍微應付一下,他趕緊回身想低下身看看鄒正的情況,這時的鄒正似乎也不同剛才那般難受,已經(jīng)開始睜開眼睛。
鄒正剛抬眼要看童真,卻看到對面副使邊上一個人將手內(nèi)的槍抬起來,而他指的方向正是童真!
鄒正睜圓了眼睛,錢友看到他的表情,也猛的一回頭,“哥你小心。。 编u正大喊了一聲。
錢友這時猛的起身,一把推開了童真。
“嘭!”槍的聲音不大,但在童真聽來,仿佛在他身邊炸了一樣。
子彈一下子射穿了錢友的脖子,血,濺了童真半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