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東啊,雖然你參加了***的會議啊,但也要保持低調(diào)啊!
“雖然爸沒資格參加***的會議,但是你哪怕參加了,你也得低調(diào)啊!
“小東啊,爸知道你參加了***的會議,可你也不能到處宣揚,一定要低調(diào)啊,知道嗎?”
“女婿啊,你還好年輕,雖然你參加了***的會議,跟那么多大領(lǐng)導(dǎo)碰面,甚至在他們面前露了臉,可一定要低調(diào)啊。”
蘇玉良語重心長的開口,語氣卻很惆悵。
楊東忍不住笑道:“爸,您一直提***的會議,您是不是嫉妒我啊。”
“臭小子,說什么呢?”
蘇玉良苦笑一聲,但心里很酸很痛,還真是有些嫉妒呢。
不過女婿能夠參加這種頂級會議,真的太讓他羨慕嫉妒啊。
這可是最高級別的會議了,在全國乃至全世界的含金量,都是最高的了。
這樣的會議,他蘇玉良這種副省級領(lǐng)導(dǎo)沒資格參加,就連省委書記省長也沒資格,能夠參加這種會議的全國也就幾十個領(lǐng)導(dǎo)。
楊東能夠短暫的參加這種會議,真的太令人羨慕。
至少楊東以后跟別人提起來,就可以說一句,我參與了中央重大決策部署。
牛吧?
這也是事實啊,他就是參與了重大決策和部署了,甚至意見都是他提到的,那么多領(lǐng)導(dǎo)們也都是落實他的意見。
如果說,這都不牛的話,什么是牛?
“爸有個事求你!
蘇玉良厚著臉皮,握著手機,咧嘴笑著開口。
楊東瞬間警惕起來,雖然不知道岳父要求自己什么,但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您先說,我不保證答應(yīng)!
楊東很了解這個老登,他這個語氣求自己,基本上沒啥好事。
“聽說,聽說那個,那個吧,去參加會議的人,都會分到一支鋼筆,特殊的鋼筆,那個…”
蘇玉良有些不好意思,但還是半尷尬的把話給說了出來。
楊東瞬間就明白岳父的意思了,連忙開口拒絕,絲毫不留情面。
“不行!”
蘇玉良竟然想要自己的這支鋼筆,那怎么行?
這可是刻著ZY***委員會的鋼筆。
有可能是整個吉江省唯一的一支鋼筆,在自己手里面。
楊東必須自己握著,絕對不能給別人。
岳父?不行。
別人,都是別人!
“你小氣,小氣!”
蘇玉良見女婿不答應(yīng)之后,頓時有些‘惱怒’朝著楊東開口喝叱著。
“您說一萬句,罵我十萬句,我也是這句話,不給!
楊東的頭搖的跟撥浪鼓一樣,這支筆絕對不能給,必須自己用,這對鞏固自己的權(quán)力有至關(guān)重要的作用。
“哎,我這個做岳父的啊,就是不重要啊!
“女婿大了,翅膀硬咯!
蘇玉良轉(zhuǎn)著眼珠子,朝著話筒開始長吁短嘆,故裝一副可憐的樣子。
“爸,我在車上,先不說了!
楊東哪里不知道這位老同志此刻在演戲?
他不陪著蘇玉良演戲了,直接把手機給放下。
“臭小子!”
蘇玉良聽到楊東掛了電話,無奈的罵了一句,但緊接著就笑出聲來。
“好,不錯,我女婿終于出息了!
“這回,才算是出人頭地啊。”
蘇玉良此刻抑制不住激動的笑意,滿臉都是自豪與驕傲。
天下女婿千千萬,唯我女婿進過ZY開會。
他現(xiàn)在真想到處轉(zhuǎn)悠轉(zhuǎn)悠,看一看有多少人知道此事的。
如果是知道的人,自己就能聽幾句夸獎女婿的詞。
就算是不知道的人,自己還可以‘無意間’透露出去,收割一波震驚。
蘇玉良整理一下服裝,然后推開辦公室的門走了出去。
他此刻在省委辦公大樓,他是從省委副書記辦公室走出來的。
蘇玉良轉(zhuǎn)悠著,但發(fā)現(xiàn)省委大樓的人不多,看了一眼時間,原來已經(jīng)下班了。
那就沒辦法炫耀了…
可惜啊,真可惜。
楊東當(dāng)然不知道自己岳父此刻滿懷炫耀的小心思,他掛了岳父的電話之后,閉眼休息。
這回,沒有人再打電話了。
因為楊東直接把手機靜音,這回就算打進來,他也不接。
不然的話,沒完沒了。
果然,一個小時之后,打電話的人已經(jīng)沒有了。
畢竟楊東認識的人,也沒有太多。
再加上有資格知道此事的人,也不是很多。
所以基本上都在這一個多小時之內(nèi)就打過了電話。
該打的都打了,楊東拿出手機,數(shù)了一下未接來電,一共18個人打電話。
這還不算之前自己接過電話的幾位,如果算是那幾位的話,那至少也得有二十五個人給自己打電話。
楊東把手機放回兜里面,然后推門下車。
因為司機提醒自己下車。
“鋼筆不可贈予他人,筆上有編號和你的名字!
司機開車離開之前,還是很好心的朝著楊東開口提醒一句。
主要這是二伯肖建泰的專司,所以才會看似多嘴的提醒楊東。
如果這不是二伯的專司,是別的司機,那肯定不會多嘴。
“多謝多謝!
楊東聽到司機的提醒后,這才仔細的看了眼懷里面的鋼筆。
果然,在筆帽這邊,他找到了編號。
另外在鋼筆背面找到了自己的名字。
一個很小的字,非常非常小,但刻著楊東兩個字。
什么是頂級的奢華,什么是頂級的滿足感?什么是地位特殊性的體現(xiàn)?
看著眼前的這支筆,就會得到答案了。
“哥,你回來了!
肖平平已經(jīng)在肖家老宅門外,站了足有半個小時了。
他也是被大伯肖建國攆出來,讓他在門口迎接楊東回家。
他也足夠聽話,也能耐得住無聊,在門口等了楊東半個多小時。
終于,他看到楊東回來,便立馬上前喊一聲,打招呼。
“大伯還在中堂嗎?”
楊東開口問肖平平,然后朝著院里面走去。
肖平平跟在一旁,回答楊東:“大伯在書房!
“大伯說,你回來之后,就去書房找他!
“好,那我去書房!
楊東對肖家老宅的格局,已經(jīng)做到了心中有數(shù),基本上不會認錯地方。
雖然他沒有肖家人這么熟悉,但憑借楊東的記憶,對肖家老宅的一草一木還是非常滿意的。
“大伯!”
楊東來到書房之后,敲了兩下門,然后推門進來。
“坐!”
肖建國看到楊東完好無損的回來了,他臉色不變,卻也暗暗的松了口氣。
回來就好,回來就好啊。
“這是國家圖書館內(nèi)部工作人員的工作證!
“戴著這個,你就可以去非公開區(qū)域!
肖建國從書桌抽屜里面,取出一張工作證,遞給楊東。
楊東連忙接過來,看了一眼,還有自己的證件照還有相關(guān)信息。
“謝謝大伯。”
楊東開口致謝,大伯的辦事效率真快啊,自己之前說的,現(xiàn)在就辦好了。
“這幾天好好去圖書館看看,找找資料!
“做好最后準備,參加世界青年論壇會議吧。”
“哦對了,你師公在開幕式當(dāng)天,會去現(xiàn)場致辭!
肖建國最后又補充一句,算是給楊東提一下信心。
畢竟他師公去現(xiàn)場,很明顯就是給楊東鼓舞打氣的。
楊東聞言,有些吃驚。
師公竟然要親自去?
按理來說,師公這種級別,根本不可能參加世界青年論壇會議。
但師公既然要去開幕式,那就說明是為了自己。
只是自己不知道,師公也沒跟自己說過。
要不是大伯此刻說了,自己只怕要在開幕式當(dāng)天才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