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蜜見他明顯因為她這句話而神色松動,便繼續(xù)對他口是心非的說道:
“是啊。我愛上你了。所以,才顯得自己下賤呢!
傅時宴這之后很久都沒有再說話。
直至司機將車子開進他在京城的私人住處楓橋別墅,他從車上下來以后,都一直是沉默的。
錦蜜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
當(dāng)然,她也不想知道。
她只關(guān)心,她能不能留在京城,能不能為自己謀取最大的利益。
否則,她吃的苦遭受的罪,全都白挨了。
她在推門從車上下來以后,就朝立在花壇邊上抽煙的傅時宴走過去。
傅時宴感覺她在靠近后,就下意識的回頭看了她一眼,“你先去休息吧。”
他話音剛剛落下,女人就點起腳尖并抬起手將他手上的香煙給取走了。
她在掐滅香煙以后,望著他的眼睛,
“我知道,我身份卑微配不上你,也知道給你添了不少堵和麻煩,但……我們夫妻一場,我并不覺得我們是一點感情都沒有的。所以,傅董,你要跟我試一試嗎?”
傅時宴望著她。
她眼尾有些紅,看他的眸色繾綣溫情的不像話。
他一時間就看不懂她究竟想要干什么?
她說她愛他?
其實,他并不相信!
但,不可否認,她這句話多少在他的內(nèi)心深處掀起了波瀾。
思及此,傅時宴伸手一把就握住了她柔軟的腰。
她的腰是真的軟,軟的叫他在床上總是愛不釋手。
他一手握住她的腰,一手捏住她的下巴,垂眸望著她黑漆漆的一雙眼眸,聲音平靜,“試試什么?”
他話音剛剛落下,女人就踮起腳尖在他薄唇上親了親,“試試談戀愛啊。之前,你不是說感情是可以婚后培養(yǎng)的么?”
女人說這話時,眼睛亮晶晶的,看起來很真誠。
可傅時宴知道,她并不是個省油的燈。
“錦蜜,你想利用我,對嗎?”
不得不說,傅時宴的目光毒辣到令錦蜜心里都沒有底。
不過,她很快就掩飾住了眼底的驚慌。
她目光深深的望著他,眼眶溢出一片水霧出來:
“說來說去,我在你的心里始終都是不堪的,對嗎?既然如此,那……我們還是離婚吧!
她說完,就一把將他給推開了,而后就做出要轉(zhuǎn)身離開的動作。
但,如她所那般,男人上鉤了。
他伸手將她給拽了回來。
而她便趁機一把撞進他的懷里,伸手緊緊抱住他的腰,聲音軟踏踏的招人憐惜,“如果你想跟我試一試,我會乖乖聽你話。”
在傅時宴的記憶中,錦蜜每每跟他在一起時都像是個刺猬一樣,扎人。
因此,當(dāng)她收起全身鋒芒的硬刺以后,就給人一種格外溫柔乖巧的感覺,這使得傅時宴很難再對她心狠。
“你最好如你所說那般聽話!”
錦蜜在這時抬起頭,望著他。
夜晚的觀景燈里,他們四目相對,似有暗涌的情緒在無形中交織著,也糾纏著。
她聲音變得有幾分嬌氣,“傅時宴,我身上好疼呢!
傅時宴皺眉,一時間沒反應(yīng)過來她這句話的意思,“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
錦蜜臉頰在這時爬上一層緋紅,聲音有些羞澀,“是……之前在酒店,你那個太狠又太兇了……”
這話一出,傅時宴瞬間就反應(yīng)過來了。
事發(fā)時,他十分惱火。
若不是他趕到的及時,他都不知道她會在別的男人撩撥下浪蕩成什么樣子。
所以,他才發(fā)了狠的要教訓(xùn)她。
現(xiàn)在面對她的控訴,傅時宴在稍稍回想他在酒店發(fā)狠欺負她時,她那副濕軟的樣子,眸色就不禁暗了又暗。
因此,他的聲音不禁變得暗啞了幾分,“破了么?”
聞言,錦蜜面頰就跟火燒了似的,更加滾燙了。
她在這時目光幽怨的望著他的,嬌氣的嗯了一聲,然后說:“下次,你……不要再那么重了,我喜歡輕一點的!
她嬌羞又大膽的說出自己需求,只是為了撩撥傅時宴。
錦蜜對自己當(dāng)前的處境有著十分清醒的判斷。
她知道,她除了這身精致的皮相,身上幾乎沒有任何可以翻身的資本了。
所以,美貌以及美色,是她當(dāng)前安身立命最好的武器。
果然,她這個辦法起到了效果。
接下來,她是被傅時宴一路抱著回楓橋別墅的主臥的。
不僅如此,傅時宴在找到消腫的藥膏以后,還親自在她面前蹲下來給她小心的上藥。
只不過是,上藥的過程,令錦蜜感到無比煎熬罷了。
她到底是沒她想的那樣,能放得開。
所以傅時宴在給她上藥時,她的屁股總是下意識的往后退,腿也是不配合的想要閉起來……
不過,整個過程,傅時宴卻很有耐心。
他涂的很仔細,從里到外,不放過一絲一毫的地方。
上完藥以后,錦蜜那張臉已經(jīng)紅的沒法看了。
拋開傅時宴那雙雅黑的不像話的鳳眸以外,他整個人倒是挺平靜的。
他在上完藥以后,一邊用消毒濕巾不緊不慢的擦拭手指,一邊對錦蜜啞聲道:“你……在京城先休養(yǎng)三天。三天后,我抽時間親自送你回泉城。”
錦蜜點頭,很乖巧的嗯了一聲,“好!
傅時宴在這之后就拿著醫(yī)藥準(zhǔn)備離開時,錦蜜急急的叫住了他,“你……等會還回來么?”
她一副很粘人的模樣,令傅時宴不忍拒絕,“你先睡。我等會有個國際會議需要開,開完了再過來陪你!
錦蜜:“好。”
傅時宴提著醫(yī)藥箱從主臥里出來后,在門口偷窺的一個女傭急忙跑到一個角落里將自己藏了起來。
等確定傅時宴已經(jīng)完全下樓以后,女傭小翠才悄悄的離開主棟別墅回到了女傭的宿舍樓。
她在回到宿舍以后,就急忙給自己的雇主溫兮打了一個電話過去,“大小姐,不出您所料,傅先生真的把錦蜜那個狐貍精帶回楓橋別墅了。”
溫兮一聽這話,呼吸就不禁重了幾分,“所以,都發(fā)什么了事?”
小翠:“傅……先生應(yīng)該是在外面的酒店跟她發(fā)生了那種事。估計弄的挺激烈的,所以傅先生還親自給她上了藥呢!
這話一出,手機那端的溫兮的差點昏死過去。
她深吸一口氣,對小翠吩咐道:“你繼續(xù)暗中監(jiān)視她!
“好的,大小姐。”
溫兮在跟小翠結(jié)束通話后,沉思再三,給錦蜜打了一個電話過去。
那時,錦蜜已經(jīng)準(zhǔn)備要睡了,但還是接聽了溫兮的電話,并先發(fā)制人:“溫大小姐,這么晚了還來找我,是很好奇我跟我老公在床上做的有多激烈嗎?”
這話一出,就氣的溫兮差點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氣。
她怒極反笑:“我現(xiàn)在懷了雙胞胎,不能滿足他,所以就只好麻煩你這個喪失生育能力的女人當(dāng)他發(fā)泄欲望的工具嘍!
錦蜜瞬間就皺起了眉頭,“你懷了雙胞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