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越下越大。
錦蜜身上,很快就被大雨淋透。
密集的雨水,沖刷著她的臉龐,使得她眼前的視線變得模糊起來。
她冷的身體不禁有些發(fā)抖。
但,膝蓋傳來的疼痛,又提醒著她不能低下驕傲的頭顱。
所以,錦蜜忍痛繞開傅時宴,從他的身旁朝別墅的方向繼續(xù)走過去。
傅時宴見狀,只是看著她狼狽不堪的身影,淡聲譏諷道:
“你都已經(jīng)低聲下氣的跑到城南別墅跟我低頭了,何必在這個時候跟我使小性子?怎么,你該不會覺得我會哄你?還是覺得,你不跟我打一把傘,你就有骨氣了?”
錦蜜因為他這句話,而停下腳步。
她咬了下后牙槽,轉過身來并迅速朝傅時宴的傘下走去。
未等傅時宴反應過來她要干什么時,錦蜜就將整個濕透了的大衣脫下來砸在了他的臉上。
跟著,錦蜜就從他手上拿走了傘,然后打著傘先他一步朝別墅的方向走了。
傅時宴被她的舉動都給氣笑了。
他身上,自然很快也被淋濕了。
兩人一前一后走進了別墅。
錦蜜沒有換鞋,直接穿著濕漉漉的衣服就朝沙發(fā)那邊走過去。
就在她朝真皮沙發(fā)上坐下去時,傅時宴朝她的方向喊了一聲,“你不把身上弄干凈,你敢坐一個試試?”
錦蜜不僅坐了,還盤腿坐在沙發(fā)上。
傅時宴氣的額角青筋凸起。
沙發(fā)是他最近花了上百萬才定制的,從選料到加工,他都花了不少心思。
現(xiàn)在,這個狗女人為了氣他,竟然故意糟蹋他的沙發(fā)。
傅時宴怒極反笑,“折騰沙發(fā)有什么意思?你有本事就折騰我……”
錦蜜開始脫衣服!
客廳除了女傭,還有男傭。
所以,當錦蜜脫掉身上第一件衣服露出一截皙白的腰肢時,傅時宴的臉色已經(jīng)難看到了極致。
一旁的傭人們都看傻眼了,有反應快的在第一時間就背過身去了,反應慢的眼睛都快要看直了。
“都給我滾下去!”
傅時宴對傭人憤怒咆哮完,就扯過一條大毛毯直接將錦蜜整個人都給裹住了。
跟著,他就將錦蜜的人給扛上了肩膀,并大步流星的朝樓上走。
錦蜜頭朝下,他步伐大且走的急,從樓下到樓上的主臥不過短短半分鐘的距離,她就被晃的頭昏眼花。
傅時宴一腳踹開主臥的大門,然后錦蜜就覺得整個人在一陣天旋地轉之中被摔進了大床里。
這之后,傅時宴就立在床頭掐著腰喘著粗氣,對縮在床角的錦蜜抬了抬下巴:
“你不是喜歡脫嗎?接著脫!你今天要是不把自己扒干凈,我?guī)湍惆!?br>
錦蜜現(xiàn)在已經(jīng)豁出去了。
她在傅時宴話音落下后,就從床上站了起來,然后開始一件一件的脫衣服。
她每脫一件,就往傅時宴的身上砸出去一件,就連內衣內褲都沒放過。
很快,她就脫的一絲不掛。
傅時宴也不知道是被氣壞了,還是怎么樣,整個人立在大床前,一雙鳳眸無比猩紅的看著她。
錦蜜卻視而不見。
她在脫完衣服以后就朝他的方向走過去。
她站在床上,傅時宴則站在床下。
他們一個在上,一個在下,單單是視覺上的沖擊,就足以讓傅時宴此時口干舌燥的厲害。
何況,錦蜜在這個時候竟然抬起腳丫子去蹭他的小腹,似笑非笑般的說道:
“傅總,你氣量這么小,可怎么辦呢?我脫個衣服,你都要氣半天。那我這具身子,之前還被李孝霖……”
她說到這時,腳丫子已經(jīng)來到了他的特別敏感之處:
“所以,你現(xiàn)在對著我這口香艷的肉,你還吃得下去嗎?你還要堅持跟我領這個結婚證嗎?”
傅時宴不知道是被氣的,還是被撩撥的,呼吸變得濃促起來。
他整個胸口都因為劇烈的呼吸而變得一鼓一鼓的,一雙眼眸紅的嚇人。
錦蜜的話還在繼續(xù),“傅時宴,你不要覺得,你拿捏住了我的軟肋,你就能對我為所欲為。我告訴你,我有的是辦法膈應你惡心你!”
錦蜜說完這句話,用腳踢了傅時宴的胸口一下,然后跳下床。
她膝蓋的確跌破了皮,所以跳下床的時候疼的眉毛皺了皺,但還是挺直了腰背朝浴室走過去了。
她放了一缸的熱水,然后閉上眼睛熱熱乎乎的泡了個熱水澡。
等她泡完澡,磨磨蹭蹭的做完護膚以后,已經(jīng)是一個多小時以后了。
那時,主臥的大床已經(jīng)被傭人換了全新的床單被罩了,傅時宴也不在樓上。
錦蜜在衣帽間里挑了一套保守的睡衣穿好以后,這才下樓去。
此時,早已經(jīng)洗漱完畢的傅時宴已經(jīng)用完晚餐了,見到她從樓上下來,只抬了下眼皮,就把目光撤了回去。
錦蜜估摸他現(xiàn)在正在氣頭上,一點就炸,所以也不去招惹他。
她問了傭人李嫂,“還有晚餐嗎?給我弄點!
李嫂對她很恭敬,“有的,您是在客廳用餐,還是去餐廳?”
錦蜜指了指坐在沙發(fā)上正在看文件的傅時宴,“送到那邊去!
李嫂偷看了下傅時宴的臉色,欲言又止,“蜜兒小姐,要不然您還是去餐廳……”
李嫂話都沒說完,錦蜜就打斷她:“怎么,你家傅總是什么吃人的禽獸嗎?我就在客廳那邊吃個晚餐,也不行?”
李嫂是真的不敢做這個主。
她目光再次朝傅時宴的方向看過去,想征求傅時宴的意見,但又不敢開口。
傅時宴大概是對錦蜜的厚臉皮已經(jīng)有了免疫,或者是已經(jīng)氣到了極致所以也就沒那么生氣了。
他在這時對李嫂抬了抬下巴,“按照她的要求做!
說完,他便合上面前的文件,然后對錦蜜招手,“過來!
錦蜜走過去。
沙發(fā)那么大,她非要擠在他的旁邊,然后往他身上湊,“傅總用的什么牌子的沐浴露,洗完澡身上還挺香呢!
她說這話時,還故意往傅時宴的耳邊吹著熱氣,那徐徐緩緩的熱氣,撩撥的傅時宴整個小腹都發(fā)緊。
傅時宴咬了下后牙槽,一手扣住她的腰一手托住她的臀,然后就將她整個人給掐坐到自己的大腿上。
他手指掐住錦蜜的下巴,聲音危險:
“錦蜜,雖然你這口肉現(xiàn)在有些難以下咽,但看在你這么賣力的搔首弄姿的面子上,我也不是不能滿足你。”
錦蜜:“……”
錦蜜本以為,以自己對傅時宴的了解,傅時宴誤會她已經(jīng)被別的男人染指了,以他的脾氣,他一定會嫌棄她而不會碰她。
所以,她才故意撩撥他膈應他刺激他以及折磨他……
結果,他竟然真的不是隨口說說這么一回事,他身體竟然在這時發(fā)生了明顯的變化……
那異于女人的特別之處,正在蓬勃發(fā)展!
錦蜜意識到自己有些玩火自焚,便下意識的要起身時,很快就被傅時宴摁著肩膀拽了回來。
傅時宴聲音滿是玩兒:
“錦蜜,男人跟女人不同,男人是可以把感情和性分開的。你以為,你這樣做就能膈應以及惡心到我了嗎?不會的。我頂多會把你當成一個發(fā)泄的工具,僅此而已!”
錦蜜心臟倏而一沉,怒極反笑:
“是嗎?那傅總境界還真是高啊,一邊把我當成發(fā)泄的工具,又一邊想要給我體面的傅太太身份。”
頓了頓,“傅總,你怕不是愛慘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