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動了胎氣
錦蜜是因為想要上廁所,所以才起身下床的。
但,她忽略了身體上的疼痛,所以才摔了下來。
好在她摔下來的時候護住了小腹,不然接二連三的折騰下來,肯定會動胎氣的。
她掌心撐地,在爬起來時,傅時宴被傅老夫人打了一拐杖。
跟著,還有傅老夫人對傅時宴的訓(xùn)斥:“臭小子,你沖她吼什么?當(dāng)初要不是你錦奶奶,你早就死了!
傅老夫人口中的錦奶奶不是旁人,正是錦蜜的姥姥。
傅時宴年少時被仇家綁架到青城山差點被撕票時,是錦蜜的姥姥以身涉險救了他。
為此,錦蜜的姥姥當(dāng)年還受了傷。
這件事,傅老夫人每隔一段時間就會對傅時宴耳提命面的提一提,這么多年過去了,傅時宴也一直感念于心。
只是,錦老夫人是個修行的出家人,不喜歡與人來往,所以他從未去拜訪過錦老夫人。
而,傅老夫人前些年一直定居國外,最近才回國,所以就跟錦老夫人失去了聯(lián)系。
這次,要不是錦老夫人給她打電話,讓她幫一幫自己的孫女錦蜜,傅老夫恐怕也聯(lián)系不上她。
“蜜兒是養(yǎng)在你錦奶奶身邊的孫女,若非你錦奶奶走投無路,她不會打電話給我,讓我出面她的!
傅老夫人說完,就走到了錦蜜面前并握住了她的手:
“丫頭,你放心,你姥姥既跟我開了口,傅奶奶不會不管你死活的!
頓了頓,“從今往后,你就是我的乖孫女,只要有我在的一天,就是你親爹親媽他們也不敢再欺負(fù)你!
錦蜜整個人都很亂,她大腦一片空白。
好一會兒,她才皺眉問:“您跟我……姥姥認(rèn)識?”
傅老夫人拍了拍她的手背,嘆了口氣,“說來話長……”
原來,傅老夫人跟姥姥年輕時竟然是戰(zhàn)友。
兩人既是戰(zhàn)友又是閨蜜,只是退役后就回到了各自的軌跡,聯(lián)系逐漸減少甚至是……失聯(lián)。
傅老夫人花了大概一刻鐘將前因后果跟錦蜜說了一遍后,道:
“當(dāng)年我們一起在邊境支援的那次,你姥姥為了救我被敵人用子彈打穿了腿骨。后來,阿宴被綁架的那次也是你姥姥在關(guān)鍵時候挺身而出。你姥姥于我們傅家而言是大功臣。如今,她年事已高,臨老托孤,我哪能不管你呢!
錦蜜真是做夢都沒想到,姥姥年輕時竟然還當(dāng)過兵上過戰(zhàn)場殺敵,甚至還跟傅老夫人結(jié)下了深情厚誼。
難怪在她記事以來,姥姥一直都有腿疼的毛病,原來是年輕時為了救傅老夫人烙下的后遺癥。
“我姥姥她……”
傅老夫人嘆了口氣:
“你姥姥為了給我打這個求助電話跟看管她的護士發(fā)生了沖突從樓梯上摔了下去。我在過來找你之前去看過她,她現(xiàn)在情況……不太好!
錦老夫人是這個世界上唯一待錦蜜好的人,錦蜜一聽這話眼淚就控制不住的掉了下來。
她聲音哽咽:“她在哪家醫(yī)院?”
傅老夫人:“我已經(jīng)連夜派人將她送去京城醫(yī)院了!鳖D了頓,“丫頭,當(dāng)務(wù)之急,你先養(yǎng)好身體,你姥姥那邊,我一定會盡全力的。”
傅老夫人如今也快八十了,她即便身體再好也年事已高,所以只在錦蜜病房待了半小時就因為精力不濟被傅時宴派人送回去了。
她臨走前,對傅時宴下了死令:“你留下來照顧蜜兒,聽到?jīng)]有?”
錦老夫人對自己有恩,即便傅時宴對聲名狼藉的錦蜜沒有好感,他也不能不聞不問。
因此,他答應(yīng)了,“知道了!
傅老夫人還是不放心:
“你要盡心盡力的照顧她,直至她康復(fù)出院!
頓了頓,
“還有,你看看她身上被錦建國打的,這是親生父親能干出來的事兒?你去查一查,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知道了。”
送走傅老夫人后,傅時宴就對錦蜜面無表情的說:
“我?guī)湍,是為了還錦老夫人的恩情,至于其他,就別癡心妄想了!
“其他?其他什么?傅董,該不會覺得我會訛上你?”
傅時宴看著她充滿戾氣的一雙眼瞳,冷聲道:
“不然呢?你的眼神告訴我,你不是個省油的燈。你嫉妒你大姐攀上了我的關(guān)系,難保你不會因為嫉妒而生出歹念!
說到這,意有所指的補充道,
“我丑話說在前頭,你但凡因為歹念傷害你大姐或者是她腹中的孩子而觸碰到我的底線,我會讓你比現(xiàn)在痛上十倍甚至是百倍,懂?”
傅時宴說這話時,湊的很近。
近到跟錦蜜的呼吸糾纏在了一起。
滾燙的氣息,燙的錦蜜整個頭皮都發(fā)麻。
她原本想要退后一步,但卻因為男人身上散發(fā)出來的松木香跟那晚的男人很像,所以她非但沒有退反而大膽的上前了一步。
正是因為她突然向前這一步,兩人的唇在空氣中微末的撞在了一起。
即便稍瞬即逝,那柔軟的觸感,還是令傅時宴一雙鳳眸倏而暗了下去,小腹更是竄起了一股洶涌的暗火。
他暗暗的在心里低咒了一聲。
該死,他怎么對小姨子會有反應(yīng)?
“傅董,你身上的松木香很特別!
錦蜜不知道傅時宴流竄的欲火,她只想弄清楚一件事,那晚的男人究竟是誰。
她話音剛剛落下,下巴就被傅時宴一把捏住。
伴隨男人手指生力,她整個下巴都被捏的生疼,疼的她眼底泛起了水花。
“疼~”
她聲音嬌滴滴的,像極了一個月前那晚激情夜,被他壓在身下時,女人求饒的聲音。
但,傅時宴知道不可能會是她。
他已經(jīng)讓唐宋調(diào)查過了。
一個月前白云大酒店的監(jiān)控雖然部分丟失,但卻真真切切的拍到了那個叫阿強的男人帶著錦蜜進入了1616房間。
所以,跟錦蜜發(fā)生關(guān)系的男人只能是阿強,而非是他。
是他想多了。
“知道疼,就收起你的齷齪心思,別勾引我!”
傅時宴說這話時,松開了錦蜜。
錦蜜揉著被捏疼的下巴,眼圈紅紅的望著他的眼睛,目光很快又來到他的男人特別之處。
那地方,旗幟鮮明的鼓起。
錦蜜見狀,譏笑道:
“我還以為,傅董跟別的男人不一樣呢,原來也不過爾爾。還有,我勾引誰都不會勾引你這種道貌岸然的偽君子。我剛剛只是覺得你身上松木香很像那晚要了我的男人,僅此而已!
聞言,傅時宴便皺深了眉頭。
他身上的松木香是獨家定制,市面上根本就沒有,所以……
傅時宴:“你確定,那晚要了你的男人,身上是這種松木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