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那輛火紅色的法拉利快要沖到近前時(shí),只見車身一個(gè)甩尾,在地上留下兩道輪胎印,完美的?吭诹鑹m的奔馳車旁。
隨著法拉利熄火,一名帥氣的青年從駕駛座走了下來,很是瀟灑的甩了甩額前的劉海。
看到青年旁若無人的離開,凌塵微皺著眉頭,立刻叫住了對方。青年回過頭,打量了凌塵一眼,語氣不善的問道:“是你在叫我?”
“你剛才差點(diǎn)撞到我朋友,難道你不覺得欠我們一個(gè)道歉嗎?”
“道歉?”青年微微一愣,隨即大笑了起來,撇了撇嘴道:“你這人真有意思,我有撞到你們嗎?沒有吧!再說了,我開車從這里路過,難道你們自己沒腿,不會(huì)往邊上挪挪?”
凌塵皮笑肉不笑的說道:“聽你的意思,好像是我們礙著你了?”
“廢話!”青年顯然不太想搭理凌塵,不耐煩的甩了甩手,然后舉步往凌家走去?吹綄Ψ降呐e動(dòng),凌塵不露聲色的走了上去。這時(shí),身后的南榮婉清突然拉住凌塵的手,輕聲道:“一點(diǎn)小事而已,沒必要的!
那青年似乎聽到南榮婉清的話,笑著回頭道:“還是這位小……”本來他想說‘小姐’,但是,當(dāng)他看到南榮婉清的相貌后,神色不由一怔,眼中瞬間迸發(fā)出一抹亮光,原本前行的腳步立刻停了下來,轉(zhuǎn)而往南榮婉清走了過去,“哈哈!還是這位美女說得對,一點(diǎn)小事何必在意。美女,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凌鄲,不知道你怎么稱呼?”
南榮婉清掃了凌鄲一眼,淡淡的說道:“我想我沒必要告訴你我的名字,因?yàn)槲覀儾豢赡艹蔀榕笥!?br>
“美女,千萬別這么說,如果你知道我是誰的話,我想你一定會(huì)對我產(chǎn)生濃厚的興趣!绷栲悵M臉自信的笑道:“今天是我們凌家的大聚會(huì),正好我缺個(gè)女伴,要不……”
不等凌鄲把話說完,南榮婉清指了指旁邊的凌塵道:“這位是我男朋友。”
“你男朋友?”凌鄲不屑的看著凌塵,冷笑道:“就他這種開著破車的人,有什么資格做你的男朋友。”這話倒也沒錯(cuò),跟他上千萬的法拉利比起來,凌塵的那輛奔馳確實(shí)是輛破車。
“誒!你把車停這,那你也應(yīng)該是凌家的人。你叫什么,哪家的?我以前怎么沒見過你?”凌鄲一副居高臨下的語態(tài)看著凌塵,問道。
“我是武派的人!
“哦!”凌鄲拉長了語氣,做出一個(gè)恍然大悟的表情,毫不掩飾的譏諷道:“原來你跟那群四肢發(fā)達(dá),頭腦簡單的人是一伙的,難怪開著一輛破車。不過,你得好好感謝我,沒有我們文派的人出錢養(yǎng)著你們,估計(jì)你連一輛破車都開不起!
說完,凌鄲指了指南榮婉清,道:“從現(xiàn)在開始,她不是你女朋友,聽明白沒有?識(shí)相的話趕緊滾,別打擾我跟美女交流感情。”
凌塵摸了摸鼻子,看著凌鄲問道:“文派是不是有很多你這種自我感覺爆棚的人?是不是覺得自己手里有幾個(gè)錢就能為所欲為?”
“有錢能使鬼推磨,難道你沒聽說過這句話?”凌鄲得意洋洋的說道:“只要我愿意,我可以拿錢砸死你!
“是嗎?”凌塵嘴角微揚(yáng),笑容淡淡的說道:“我雖然不能用錢砸死你,但我可以用拳頭砸死你,你要不要試試?”
“喲!小子,你膽子倒是挺大,居然敢這么跟我說話,你知道我是誰嗎?放眼整個(gè)凌家,敢用這種口氣跟我說話的人不超出五個(gè),但你絕不是其中之一。”
砰!
凌塵懶得廢話,直接一拳轟了過去,狠狠地砸在凌鄲鼻子上。霎時(shí)間,只見一股鮮血從凌鄲的鼻孔中噴射出來,濺落在地上。
伴隨一聲‘啊’的慘叫,凌鄲捂著流血不止的鼻子,整張臉都疼得扭曲了。
“你……你敢打斷我鼻子!”凌鄲強(qiáng)忍著劇痛,沖著凌塵咆哮道,那憤怒的眼神恨不得將凌塵一口咬死。
凌塵聳了聳肩,面無表情的說道:“我只是想告訴你,凌家沒有我不敢打的人!
“小子,你給我等著,我會(huì)讓你后悔的!绷栲愐е溃种钢鑹m罵道:“不僅是你,還有你的女人,你等著瞧吧,我一定會(huì)讓你們好看!
“威脅我?”凌塵摸著自己完好無損的鼻子,猛地一腳踹出,正中凌鄲的褲襠。一瞬間,整個(gè)停車場傳出一陣殺豬般的慘叫,一些剛剛抵達(dá)的凌家成員全都將目光投向了這邊。
“咦!聽聲音好像是凌鄲,那小子怎么了?”幾名同齡人停好車后,紛紛朝著凌鄲所在的位置走去。
到了那輛火紅色的法拉利旁,只看到凌鄲躺在地上,鼻涕鮮血到處都是,要多狼狽有多狼狽。而且,最有趣的是他的雙手死死捂著自己的褲襠,這姿勢讓旁觀的人很是想笑。
“凌鄲,你這是怎么了?”一名跟凌鄲交情較好的青年快步走上前,將凌鄲從地上攙扶了起來。
“你們……你們剛才有看到一男一女兩個(gè)人從我這里走出去嗎?”凌鄲咬著牙,滿臉怨恨的問道。
“人?什么人?”眾人面面相視,全都表示沒有看到,“凌鄲,難不成你是被人打了?誰那么大的膽子,居然對你動(dòng)手!
“是武派的人。”凌鄲咬牙切齒道:“我今天一定要讓那混蛋血債血償!
此刻,凌塵挽著南榮婉清的手,已經(jīng)從凌家正門進(jìn)去了。凌鄲的事情對他來說只是一個(gè)小插曲,不值一提。走在凌家的青石小道上,南榮婉清看著周圍的環(huán)境,忍不住問道:“我以前怎么從沒聽說過京城凌家?”
凌塵微微一笑,解釋道:“凌家一向很低調(diào),除了凌家內(nèi)部人,知道凌家的外人不是很多!闭f話間,二人來到了凌家的一棟三層別墅外。凌塵按了按門鈴,很快,一名保姆將房門打開。走進(jìn)客廳,只見凌耿秋獨(dú)自一人坐在沙發(fā)上,手里拿著遙控器,無聊的看看電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