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就先掛斷電話了,不影響你這當(dāng)二十四孝老公了!
說著,那端的女人終于掛斷了電話。
而電話這邊的男人也因?yàn)橹比タ纯磸N房里正在做的肉餅,沒有來得及察覺到這通電話里有什么異常。
而等到這兩人紛紛掛斷電話的時候,一直呆在臥室里的女人手上的聽筒才緩緩的滑落。
談逸澤,這個女人又是誰?
為什么,你和她的關(guān)系也好像……
太過親昵了!
周子墨到了談家大宅的時候,談逸澤基本上已經(jīng)將廚房里的東西都給處理好了。
將準(zhǔn)備好的飯菜,都給端上餐桌的時候,周先生聞著香味而來。
“喲,談老大是你親自下廚的?我今天算是有口服了!”說到這的時候,周子墨看到了最里端的那一旁油滋滋的肉餅,頓時口水直流。
要是以往,他當(dāng)然也覺得這肉餅是過分的油了一點(diǎn)。
不過這對于三天連續(xù)沒有吃上一口肉而言的周先生來說,這便是現(xiàn)在天地下最好的美味了。
光是看著那肉餅上的那層油,周先生都口水四濺了。
“肉餅!”看著那肉餅,周先生不忘對著談逸澤拍一頓馬屁:“談老大,你真是我的真愛。〔挥梦抑闭f,你現(xiàn)在都知道我想吃什么!
說著,周先生也不顧有沒有人還沒有上餐桌,拿著筷子就急匆匆準(zhǔn)備朝著肉餅下手。
可就在這個時候,一雙筷子先于他一步,將他準(zhǔn)備戳向肉餅的筷子給阻攔了。
談逸澤的槍法有多好,他運(yùn)用筷子的本事就有多好。
你別看只是兩根簡單的筷子,在談逸澤的手上就好像加入了常人難以想象到的力道似的,只要他稍稍運(yùn)轉(zhuǎn)一下,周子墨的筷子就被迫挪開。
周先生表示不服,所以再度嘗試。
不過幾番嘗試下,周子墨都沒有如愿以償。
肉餅?zāi)且槐P,還是完好如初。
而他的筷子,連油花,都沒有沾上。
“談老大,也不至于吧。就給我嘗嘗一塊肉餅先,也不會死吧!再說了,你做這肉餅還不是給我吃的?”
這么油滋滋的東西,他們談家應(yīng)該沒什么人會吃吧?
不過周先生的如意算盤打的噼里啪啦響的時候,他聽到談逸澤這么和他說:“這肉餅還真不是做給你吃的。這是兮兮想吃的,所以在她還沒有吃夠之前,你沒份!”要不是為了這顧念兮,你覺得他談逸澤會這么“賢惠”的煎出這么個肉餅么?
“談老大,你重色輕友!”
對于談逸澤的話,周先生覺得深深的傷了他的小心肝。
捂著自己的心臟裝模作樣,周子墨的視線還是照樣時不時的瞟向肉餅。
“我就不相信,你家周太太這會兒要是過來了,你會不重色輕友!”誰不知道,周先生在周太太的面前,就是一坨爛泥?
軟趴趴的,就恨不得直接掛在周太太的身上得了。
“唉……”
不提到周太太還好,提到周太太,這會兒周先生連五臟六腑都覺得疼了。
也不知道這周太太最近是怎么了!
克扣了他的零花錢,將他趕到了書房睡覺不說,飯菜三餐都不加肉不說,現(xiàn)在連甩都不甩他一眼。
周先生真的覺得,自己的自尊被深深的傷害了!
不過,周先生的被傷害其實(shí)很容易就愈合了。
只要周太太能稍微理會他一下,像是親親他之類的,或是小手拉一把之類的,周先生都覺得自己會頓時變回那個活力四射的自己。
可沒有!
周太太最近真的不知道中了什么邪了,一到家就躲進(jìn)自己的書房里,連個腳指頭都散發(fā)著對他周子墨的唾棄。
這樣被忽略的感覺,真的很不好。
更別提,他這已經(jīng)被虐待了整整三天的胃了。
實(shí)在是餓得慌,又沒有零花錢可以吃東西的周先生,只能找了借口到談家來蹭飯了。
本來難得見到油花,周先生各種激蕩。
可眼下,談老大又將這肉餅護(hù)著,要給小嫂子吃。
周先生真的覺得,自己那幼小的心靈,遭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打擊……
只可惜,對于周先生的神傷表情,談逸澤倒是一點(diǎn)都沒有在意。
轉(zhuǎn)身,這個男人看著面前的肉餅,嘴里嘟囔著:“奇怪了,兮兮不是說洗完了澡就下來吃肉餅么?怎么到現(xiàn)在都沒有下來?”
“喲,天色還這么早就洗澡?談老大,老實(shí)交代你剛剛對小嫂子都做了什么壞事?”
周子墨這人,就是有地方得瑟的時候,他絕對不會放過這么好的機(jī)會。
說這一番話的時候,周某人還得瑟的用激光眼打量著談逸澤,一臉看戲的得瑟。
談逸澤回過神來,知道這嘶的又開始不著調(diào)了,也不管他現(xiàn)在是什么心情,照著他的腦袋一扇。
“你以為我是你,也不看看你嫂子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你以為我會對著她胡來么?要不是你大早上的給她打電話說要過來吃飯,劉嫂又回家去了,她為了給你去廚房弄個菜吃,至于忙的一身汗么?”
好吧,談逸澤承認(rèn),他是心疼顧念兮了。
這么大熱的天,讓她為別的男人下廚,他的心里也不是滋味。
可偏偏,周先生這會兒還直接往槍口上撞,這倒是不能怪罪人了。
聽到這話,周子墨也意識到自己做了什么缺德事,也安靜下來,不敢吵吵鬧鬧了。
而談逸澤琢磨著:“我上去看看她到底在做什么?怎么這么久都沒有下樓來!”
要是尋常,他不至于這么擔(dān)心。
可現(xiàn)在,顧念兮還懷著孩子。
談逸澤就怕,會出現(xiàn)上一次生聿寶寶那樣的情況。
那滿身是血的顧念兮,他這一輩子都不想要在看到。
當(dāng)談逸澤婚變朝著樓上走的時候,顧念兮正好從樓上慢步走了下來。
聽到樓上傳來的聲響,談逸澤和周子墨都順著聲音來的方向看了過去,正好看到穿著一身淺藍(lán)色連身裙的顧念兮。
這段時間,顧念兮都沒有怎么去公司。
所以在家里的穿著,倒也隨便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