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38章 不要臉的德行
凌二爺一次都沒有提及,并不代表蘇小妞看不出這個男人的擔(dān)憂。
前段時間蘇小妞也聽他說過,凌母現(xiàn)在只要一不看到他,就不肯配合治療。
可他現(xiàn)在,卻將她撇在醫(yī)院里,和自己出來玩了一天。
這意味著什么,沒人比蘇小妞更清楚。
望著天空不斷飄落的雨絲,蘇小妞的眼神變得有些迷離,惆悵。
她,最終還是無法裝成不聞不問,跟個沒事的人一樣。
“當(dāng)然還有地方去,滾床單也是一種好選擇!蘇小妞,玩不?”凌二爺和痞子似的,朝著蘇小妞笑著。
一雙勾人的桃花眼,更是對著蘇小妞頻頻放送光芒。
小飾品店里籠罩出來的橘色光芒,正好打在這個男人的側(cè)顏上。
他那纖長的睫毛,如同兩把小扇子,撲閃撲閃的。
猶記得,當(dāng)初和凌二爺歡好的時候,蘇小妞曾經(jīng)非常妒忌這個男人的睫毛比自己長,還動過想要趁著他睡著的功夫,將他的睫毛給燒掉的念頭。
但因?yàn)閷掖涡袃次此欤荒腥藦?qiáng)行拖回了被窩里狠狠的折騰了一遍又一遍之后,蘇小妞終于大小了這個念頭。
沒想到這么長時間過去了,這男人的睫毛還是照樣的生機(jī)勃勃。
橘色的光線沒有因?yàn)檠谏w這個男人與身俱來的光芒,反倒讓這個男人的周身像是蒙上了一層光暈。
“蘇小妞,我在問你事情呢!你怎么都不回答,這么盯著我看做什么?”許久都沒有得到回答的凌二爺,有些莫名的尷尬了。
如果此刻燈光再亮一點(diǎn)的話,你還可以看到凌二爺臉頰上泛起的紅暈,已經(jīng)快要接觸到他的耳根子了。
這還是他凌二爺?shù)谝淮稳绱苏J(rèn)真的和女人求愛。
可這蘇小妞倒好,像是沒聽到似的。
大眼睛直勾勾的盯著他看,弄的他感覺自己像是正在誘拐未成年少女的猥瑣大叔,怪不好意思的。
可這個時候的蘇小妞,壓根就像是中了邪似的,自動擯棄了周圍一切的聲響。
眼里心里,看到的都只有那個男人……“你要是在不開口說話的話,我就當(dāng)你答應(yīng)我了!闭f著,凌二爺見這蘇小妞沒有什么動靜,便自動的拽著蘇小妞朝著外面走去。“別心急,你二爺好久都沒有活動筋骨了,待會兒保管讓你嗷嗷叫的!”
一路拉著蘇小妞飛奔向他的車子跑去,那猴急樣都不知道說誰在著急。
一路過來,兩人渾身都被雨水給淋濕了。
到了小鎮(zhèn)上的旅館的時候,兩人渾身都濕答答的。
凌二爺沒等蘇小妞回答,便掏出了身份證,注冊了一個雙人房。接過房卡之后,男人又迅速的拉著蘇小妞回房。
而這一路上,蘇小妞的腦子一直處于放空狀態(tài)。
她不是不知道這個男人將她帶到這樣的地方想要做什么,可她就是不知道該怎么開口拒絕。或者,你也可以說,其實(shí)蘇小妞并不想要拒絕這個男人。
離婚那么久,其實(shí)她也想念他的。
換用蘇小妞的話來說,凌二爺這猥瑣桃花男沒什么本事,倒是在那方面的事情非常熱衷。而和她蘇悠悠最合拍的,也正是這一點(diǎn)。
如果這真的是他們最后一天的交集的話,蘇小妞也想要在這美好的一晚上,為兩人這認(rèn)識將近三年來的恩怨糾葛,畫上一個圓滿的句號。
就這樣,蘇小妞被帶進(jìn)了這個陌生城鎮(zhèn)的旅店雙人房里。
房門掩上的一時間,里面?zhèn)鱽砹巳绱藢υ挕?br>
“靠,蘇小妞你怎么穿了這么多?老子要扒到何年何月啊!”
“不想做就給姐姐滾,三條腿的蛤蟆不好做,兩條腿的男人遍地是!你不做,姐姐找別人!”“你敢!”蘇悠悠的話惹得某男人咬牙切齒,很快里面?zhèn)鱽砹烁鞣N噼里啪啦的聲響。
“切,你以為姐姐真的不敢?外面比你年輕,比你精力好的男人多的是,別以為姐姐非要吊死在你這棵樹上!”
“蘇小妞,今天老子要不將你給作死,老子他媽的就不是人!”
“來啊來啊,做死我啊!”好吧,蘇小妞的這個不要臉的德行,真讓人為之感到羞愧,慚愧,以及各種無地自容。
“該死的……”又是一陣驚天動地的聲響過后,打噴嚏的聲響一陣高過一陣……
“哈啾……”
“凌太太,現(xiàn)在該吃藥了!”當(dāng)這兩個人正在不知名的小旅館里的時候,A城的S區(qū)醫(yī)院里,護(hù)士推開房門準(zhǔn)備將晚上的藥拿給凌母。
其實(shí),這些還是早上凌二爺離開的時候交代他們要做的事情。
不然,尋常這些東西,一般都是凌二爺親自給送過來的。
而他們這些醫(yī)生護(hù)士,在凌母住院的短短半個月的時間里,已經(jīng)被這個女人的挑剔給嚇怕了。除了凌二爺,他們哪一個都是能躲盡量躲,躲不過再說。
就像今天凌二爺臨走時吩咐他們送藥過來,他們幾人也都是靠猜拳才定下來的。
而很悲催的,今晚送藥過來的這人,便是輸?shù)淖顟K的那一個。
進(jìn)入這個房間的時候,護(hù)士小心翼翼的開口。
而病床上,凌母也聽到了聲響望了過來,見到是她而不是她的寶貝兒子之后,這個老女人的臉色不是那么好。
“宸兒呢?”一般這個時間點(diǎn),都是她的宸兒給送藥來才對!
最近恰逢季度會議,凌母也知道近段時間凌氏的業(yè)務(wù)可能有些繁忙。
特別是凌耀辭職,而她又住院之后,所有凌氏的事情都落到了凌二爺一個人的身上。
如果不是因?yàn)樗≡旱脑,這個時間點(diǎn)凌二爺應(yīng)該忙的每日每夜,有時候連回家睡一覺都是奢侈。
但自從她住院之后,凌二爺就將辦公地點(diǎn)搬到了醫(yī)院里。
每天親力親為的照顧她之外,還要在這邊召開視頻會議。
自從她住院之后,這個孩子就沒有睡過一天的好覺。
要不然,他的眼圈怎么可能那么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