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8章 難怪你叫夏建仁
聽老媽說,她現(xiàn)在的賬戶里已經(jīng)有五萬塊了。
這對于容易滿足的蘇小妞來說,已經(jīng)挺不錯了。
再說了,她也在自己的服裝公司里做設(shè)計,每次都能收到一筆不菲的稿酬。這些,蘇悠悠都存起來,打算將來給父母養(yǎng)老的。
不過這些,蘇悠悠不可能對這陌生人說。
可這陌生人一聽蘇小妞連這個都沒有計劃好,又說了:“連這個都沒有打算好,你不會想著讓我以后連你的父母都要一并贍養(yǎng)吧?”
這男人的語氣,明顯的帶著嘲諷。
或許在他看來,他月入過萬已經(jīng)是蘇小妞的兩倍了。
這女人看起來就是一副好吃懶做的德行,要是結(jié)婚之后連她的娘家人都準(zhǔn)備加諸到他的身上,那他身上的擔(dān)子豈不是太重了?
“要是結(jié)婚的話,那我的父母不就是你的父母,難道這也要算計著?”
蘇小妞聽這男人的說法有些不是滋味,反問著。
“誰說結(jié)婚了你的父母就是我的父母?我可告訴你,我的想法是自己的父母自己照顧好。你的父母要是生病什么的,別想著要我這邊賣力又出錢!”
好吧,很明顯這男人就是打算將AA制進(jìn)行到底。
“你媽的,你父母才生病,你們?nèi)叶加胁!?br>
蘇悠悠聽著這個男人惡毒的話,想都沒想的就將正個自己剛剛涮出來的丸子砸到了那個男人的頭頂上。
她的脾氣一向火爆,哪能容許的了別人在自己的面前說父母的不是?
男人沒想到面前這個女人的脾氣竟然這么大,一下子就將整串丸子給丟了過來,還好他有頭發(fā)擋著,不然就該燙傷了。
大庭廣眾的就被一個女人這么糊弄,男人感覺自己的面子都沒有了。
想都沒想,他也抓起了自己剛剛點(diǎn)的那些東西,準(zhǔn)備往蘇悠悠的臉上砸。
不過這回蘇悠悠早有防備,伸手直接扣住了他的手腕,將他準(zhǔn)備砸過來的東西全都扣在他自己的腦門上。
“惡心,就你這德行還打算結(jié)婚?你要是覺得你的老婆會成為你的累贅的話,你可以考慮打算到廟里去。當(dāng)和尚,不就無牽無掛無欲無求?不過我可以肯定的告訴你,就你這樣的想法,你這一輩子都只能當(dāng)和尚,女人會嫁給你,那都是眼睛瞎了!”
說著,見男人還惱怒著準(zhǔn)備撲上來和她蘇悠悠打個你死我活,蘇悠悠干脆直接揪著他的衣領(lǐng),來了一個過肩摔!
也不想想,她當(dāng)初在德國的時候是在怎樣的魔鬼訓(xùn)練下死里逃生的!
就這樣的三腳貓功夫,也想和她蘇悠悠對打?
將男人撂倒在地之后,蘇小妞還從容的拍了拍自己身上粘上的灰塵。
看著男人躺在地上額的狼狽樣,蘇小妞還不忘刺激了一下:“難怪你媽給你取名夏建仁,還真的是賤/人一個!也不枉費(fèi)你媽給你的這個名字!”
她蘇悠悠的嘴巴從來都不是當(dāng)擺設(shè)用的。將自己剛剛糟蹋的食物的錢都給付了之后,蘇小妞還不忘又往地上的男人給踹了一腳:“賤/人,我自己的那一份給付了,你記得走之前,把你自己的那一份給付了!
是他自己說要AA制的,又不是她蘇悠悠強(qiáng)迫他!
一個大男人也好意思在和女人第一次見面的時候計較幾塊錢的麻辣燙?
“女痞子,女土匪!我要報警!”
男人似乎沒有受過這樣的罪,一直嚷嚷著。
不知道旁邊是誰竟然那么聽話,竟然還真的報了警。
不一會兒的功夫,原本是來相親的兩個人,就因為大打出手來到了警察局。
“姓名,年齡,性別,證件號!”
辦公民警瞅了一眼被送來的男女,男的姿色頗為差了一些,女的樣貌不錯,特別是一雙修長的腿還那么搭在一起。不過這女的一雙眼珠子瞪得老大,夠嚇人的!
民警同志光是看著,就估摸著應(yīng)該是一出猥、褻案件。
隨著生活節(jié)奏的加快,越來越多的人的心里出現(xiàn)了亞健康狀態(tài)。甚至有很多的男的每天都喜歡在地鐵里以摸女孩子的腿為樂,來緩解自己心中的那些亂七八糟的情緒。
這樣的事情,有些女的在吃了虧之后選擇沉默不語,是一種態(tài)度,還有一種就像是他們這樣,鬧到了警察局來的。
當(dāng)然,警察同志也處理過類似的不少案件,對待這些人自然也有經(jīng)驗。
再加上這名辦案的警察同志也有一位未成年的妹子,如今社會風(fēng)氣不大好,民警大哥更想要靠自己的力量,盡可能的減少這些犯罪,好讓自己的妹子能自由自在的活著!跋慕ㄈ,28歲,男。身份證在我的口袋里。”因為被扣著手銬,賤/人同志明顯有些力不從心,想要伸手去勾自己的口袋,可他的手被烤在了椅子上,動彈不得。
“得,你幫他拿出來!”示意自己的一同事上去,民警同志很快就拿到了他的身份證。
比對了一番,確定照片上的這個男人確實是面前的這個之后,民警同志開口問:“說說,你今天對這位小姐做了什么事情?”
民警同志一副要對他公事公辦的樣子,賤/人同志頗為不解。
為毛先審問他,不是應(yīng)該先治一治這個施暴者嗎?
“我沒有!”
賤/人同志一臉的委屈。
“沒有?都被送到了這個地方了,還說沒有?是不是要讓人家女同志出來指證你才肯認(rèn)罪服法?”
警察同志最見不慣的就是這都到了局里還心存僥幸的人。
不過在他們這里,這樣的現(xiàn)象還真的不少。
一方面犯罪嫌疑人都是帶著心存僥幸的心里。
反正到時候要是找不到證據(jù),他們不是還要將他給放了?
可將罪犯繩之于法便是警察的責(zé)任和義務(wù),眼下見這個人開始要狡辯起來,民警同志臉色一沉。
“指認(rèn)?警察同志,應(yīng)該是我指認(rèn)她不是嗎?”賤/人同志也意識好像有什么東西顛倒了過來似的。
“你指認(rèn)她?你猥瑣了女同志,你還指認(rèn)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