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2章 跟我出來
可男人卻說了:“那不一樣。你以為,他的頭銜真的只是個擺設(shè)那么簡單?組織上早已承認(rèn)了他的能力,整個國家有大部分的權(quán)利都在他的手上,他這么年輕就在這個位置上,將來的前途是無法估計的。老爺子現(xiàn)在再怎么有能耐,以為能扛得過他?”
再說了,談逸澤向來不按常理出牌。
他要真想要了一個人的命的話,那還不是信手拈來那么簡單?
“那我……我該怎么辦?”
聽到這,女人也開始慌了。
那個男人的陰戾手段,她是最清楚后不過的。本以為,找了凌家這么一座大的靠山,這個男人就算想要動手都要掂量掂量一下,可女人壓根就沒想到,連凌家這樣的大戶人家都要對談逸澤忌憚三分。
突然間,女人開始明白,原來這段時間自己拼了命拉來的靠山,在那個狠戾的男人的面前,就像是擺設(shè)。他幾乎不用動用吹灰之力,就能將這一切都給擊垮。
眼下,女人仿佛又看到了那一晚上,那個男人狠戾的眸色……
那一瞬,女人忽然意識到,她的敵人到底是何等的強(qiáng)大!
“該怎么辦……”凌父穿戴好了衣服,他重復(fù)的呢喃著這句話,幽深的瞳仁眺望著遠(yuǎn)方……
“老公,怎么辦?這里真的留疤了!”
這天,顧念兮頭頂上的傷口終于可以拆線了。不過拿著小鏡子看著自己額角上的傷口的她,卻是一臉的喪氣。
其實,女人都一樣的愛美。
顧念兮也一樣。
雖然這個傷口在額角靠近頭發(fā)的位置,平時要是不撥開她的劉海,根本看不出來?深櫮钯膺是為此苦惱了好一陣子!
顧州長和殷詩琪也在這里。
沒有看到顧念兮拆線,他們不放心離開。
如今拆線,看到顧念兮為了額頭上的疤痕而苦惱的樣子,當(dāng)父母的哪能不揪心?
看著女兒那皺起的眉,顧州長和殷詩琪同志都眼巴巴的看著女婿,希望他能說幾句寬慰女兒的話。
本來,還怎么看女婿怎么看都不順眼的顧州長,這一次竟然為了他家的寶貝疙瘩換了一種眼光看著談逸澤。這多少,讓談少有種受寵若驚的感覺。
來到老婆的身邊,談逸澤半蹲下去。
煞有介事的掀開了顧念兮的劉海,認(rèn)真而仔細(xì)的打量了一會兒顧念兮的傷口,然后開口就說:“沒事,變丑了也挺好!”
其實這傷口在這么隱匿的地方,壓根就很少有人能看到。一丁點(diǎn),都不影響顧念兮的美。
但談逸澤還是這么說了,其實他就是想要借此機(jī)會說,他的老婆太美了,總是有那么些不要臉的四眼總是虎視眈眈著,如今顧念兮的額頭上有了傷痕,有了瑕廝的話,那四眼沒準(zhǔn)就不會來和他談逸澤搶人了!
可無奈,談少的語言表達(dá)能力似乎有點(diǎn)錯誤。
這不,顧念兮原本還不是那么傷心欲絕的小臉,這一刻徹底的垮了下來了。
殷詩琪表示很傷心,至于顧印泯同志則直接對著女婿挑起了眉,那架勢好像是在說:我讓你安慰我女兒,你倒好,惹得她更傷心了?
對此,談少也很是頭疼。
難道,他剛剛說的錯了?
于是,談某人又改口了:“丑也沒關(guān)系,反正你都是我老婆了!
他的意思是告訴顧念兮,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嫁了人了,不愁成為剩女。
可讓現(xiàn)在因為臉上有了疤痕而變得極度敏感的顧念兮覺得,自己這一回真的丑死了,沒人要了!
于是,那張小臉又垮了些,眼看就要掉淚了。
這下,殷詩琪同志按耐不住了。自己親自上前安慰著:“兮兒,沒事的。你看這傷口都在這個角落里,沒人會看到的。再說了,要是你真的覺得不喜歡的話,那等過兩天咱們?nèi)フ壹液命c(diǎn)的美容院,將這疤痕給去了就行。乖,你現(xiàn)在身上還有傷,不能哭!”
雖說女兒和顧州長比較親,可好歹這也是從她殷詩琪身上掉下來的肉。
看到她要掉淚了,殷詩琪怎么會不疼?
“可我老公說很丑!”
女為悅己容。
談逸澤則是顧念兮的天。
她在乎自己的容貌,自然是為了他。
哪知道老公開口閉口就是一句:變丑!
她的心再怎么強(qiáng)大,也扛不過這樣的話不是?
“……”
眼見女兒要掉淚了,顧印泯同志自然坐不住了。
“你,跟我出來!”對著談逸澤說了這一句,顧州長先行轉(zhuǎn)身。
于是,本來想要哄老婆開心,最后弄得差一點(diǎn)老婆就給弄哭了的談逸澤,只能被岳父大人抓去做思想工作……
凌二爺帶著受傷的手臂回來的時候,整個談家只剩下蘇悠悠一個人。
今天是顧念兮復(fù)診放線的日子,整個談家的人都去了。包括他們家的聿寶寶,也被談老爺子帶著去了醫(yī)院。
至于劉嫂,則一大早就去市場。
大概,是準(zhǔn)備今天準(zhǔn)備一桌子的好菜,慶祝顧念兮康復(fù)歸來。
一家人全部出動的樣子,這足以證明顧念兮在這個家里的地位。
這般的受到珍視,蘇悠悠也有些羨慕。
本來,蘇悠悠也想要跟著去的?山裉煺f好,是她要到醫(yī)院正式上班的日子。
蘇悠悠在家里準(zhǔn)備了好一陣子,又在自己的包包里放上了自己最心愛的聽診器,一番準(zhǔn)備之后,蘇悠悠終于打算出門。
只是蘇悠悠沒想到,在門口會撞見凌二爺回來。
凌二爺?shù)淖呗纷藙菔菦]什么,一臉的冷硬線條和尋常是沒有什么區(qū)別。
不過他的臉色……
雖然離婚之后的這段時間,凌二爺?shù)纳眢w狀態(tài)不是那么好。
但也不至于,臉色差成這樣。
那樣的蒼白,就像是紙一般,被風(fēng)一吹隨時都有可能被刮跑似的。
“凌二爺,你這是剛吃了大便?”蘇悠悠雖然有些擔(dān)心,但嘴巴的習(xí)慣就是得理不饒人。
難得有這樣可以奚落凌二爺?shù)臋C(jī)會,蘇小妞怎么可能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