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8章 棄婦
“別,凌二爺。我開車就是了!”要是兩個人在一起,這個男人有什么事情,他六子還有個照應(yīng)。
要放他一個人過去,沒準一個人暈倒在車上都沒有人知道。
說著,小六子再度踩下了油門,騷包的寶馬車再一次消失在馬路的盡頭……
當(dāng)凌某人正忙著在大馬路上飛馳的時候,他今兒個正尋找的主人翁,正呆在談家大宅里悠閑的剝著葡萄皮,樂呵呵的在談家的大廳里看著韓劇。
其實,蘇悠悠最愛看的還是GV。
不過礙于現(xiàn)在這是談家的大廳,她有些不好意思。
雖然現(xiàn)在談家,談老爺子去了隔壁的老陳家里下棋,談建天和談逸南都去上班了,至于舒落心剛剛就出門,說是準備去做皮膚護理。劉嫂則忙了一個上午,這會兒正在補眠。
此刻,如此大的談家大宅里顯得有些空空落落的。只剩下一個正在樓上睡覺的顧念兮,和她一個已經(jīng)睡了一個午覺起來,無所事事的蘇悠悠。
至于陳雅安,中午就回來了。到現(xiàn)在都沒有出去過。
這一點,讓蘇悠悠也有些意外。
這顧念兮不是說這人現(xiàn)在在人家談氏的明朗集團上班么?
怎么這女人到這個鐘點聲都不用出門的?
難道在這個女人的眼里,工作都是兒戲不成?不過礙于她蘇悠悠并不是她陳雅安的上司,這一點蘇悠悠也管不著。
所以這會兒大廳里沒有什么人,蘇悠悠干脆直接躺在人家的沙發(fā)上,一邊看電視一邊吃葡萄。
只是蘇悠悠沒有想到,當(dāng)她正看著韓劇,有種昏昏欲睡的時候,身邊突然傳來了這么個聲音:“要想睡覺,就滾回你的房間睡覺。別在我們家的大廳,礙手礙腳的!”
這聲音,比舒落心的還要尖銳。
這用詞,說有多難聽就有多難聽。
而聽到這,蘇悠悠的眉心一皺。
剛剛原本在這愜意中跑出來的瞌睡蟲,也在這一刻消失的無影無蹤。
睜開眼睛的那一瞬間,蘇悠悠便看到了此刻正蹲靠在另一邊的沙發(fā)上,一臉一副女主人樣的陳雅安。那盯著她蘇悠悠的眼神,無端端的好像高了她蘇悠悠幾個檔次。
那趾高氣昂的樣子,讓蘇悠悠印象最為深刻的竟然是她那兩個黑黝黝的鼻孔。
妹的,什么時候竟然連這樣的角色也敢對她蘇悠悠嗆聲了?
想到這,蘇悠悠立馬坐了起來,一副大敵當(dāng)前的樣子。
“喲,正是什么樣的破鍋,就i配什么樣的破鏟子。看談逸南我就知道,能入得了他的眼睛的,不是什么好貨色!
蘇悠悠也坐在了一邊,這會兒又是精神抖擻的樣子。
不過她不像是陳雅安那樣一副盛氣凌人的樣子,而是繼續(xù)剝著手上的葡萄吃。
“你……你竟然敢這么說我!”
或許,陳雅安都不知道,看起來有些慵懶的蘇悠悠,罵起人來絕對不含糊。
這么一句話,就已經(jīng)將她硬生生的氣的連話都說不完整了。
而對于陳雅安那齜牙咧嘴的模樣,蘇悠悠卻像是一點都沒有察覺到似的。
當(dāng)下,女人已經(jīng)將一個葡萄剝得干干凈凈的。
那晶亮的淺綠色,顏色極為迷人。
而蘇悠悠就這樣,當(dāng)著陳雅安那充滿了怒火的瞳仁,無比優(yōu)雅的將這顆葡萄吞進了口中。
“嘖嘖,又是哪家的瘋夠在亂叫?媽的,讓人看電視都不得安生!”蘇悠悠連看都不看這陳雅安一眼,視線徑自落在電視機前。
但一句話,又堵得陳雅安胸口悶得發(fā)慌。
無疑,剛剛除了電視機,就是她陳雅安的聲音。那蘇悠悠剛剛嘴里罵的“瘋狗”二字,無疑就是罵她陳雅安。
“你到底算哪根蔥哪根蒜?竟然敢這么罵我和逸南。別以為,你是顧念兮的客人就怎么樣?你相不相信,我現(xiàn)在就能將你給趕出這個家門?”
陳雅安被蘇悠悠這么一番奚落,氣的當(dāng)即站了起來,指著蘇悠悠的臉怒罵。
不過蘇悠悠要是因為這么兩句威脅就退步的話,她就不是蘇悠悠了。
當(dāng)下,蘇悠悠突然掃了陳雅安一眼,又拿起了一個葡萄,笑道:“喲,這不是才嫁進這個家里三個月么?蛋還沒有下一個?你以為,你就是這個家的女主人了?別忘了,就連你們家老爺子都不會這么將我蘇悠悠趕出去,你以為就單憑你這樣的小角色,能將我給趕出去么?丫個呸,不要總往自己的臉上貼金!
自從結(jié)束了和凌二爺那段不幸的婚姻之后,蘇悠悠就非常忍受不了別人趾高氣昂的模樣。
這也是,當(dāng)下她為什么會不顧及顧念兮在這個家里的感受,也要和這個陳雅安一較高下的原因。
以為有幾個錢,就了不起了是么?
以為有幾個臭錢,就能將別人的尊嚴都踩在腳底下,能不將人當(dāng)人看么?
她蘇悠悠現(xiàn)在,真的一點也受不了這樣的人了。
以前她總為別人考慮,為了別人而忍耐,到頭來她蘇悠悠得到的是什么?
是背叛,是驅(qū)趕,是不相信!
那她蘇悠悠現(xiàn)在,還需要再為這些人忍耐么?
不!
現(xiàn)在的她,一點都不想為這些人作出退讓了!
“你個惡心的臭婆娘,你以為和凌二爺結(jié)婚過就了不起了是么?你以為這樣你就比我高出了一等,能辱罵我陳雅安了是么?我告訴你,門都沒有。你充其量,不過只是別人用過的一只破鞋。”
前一天,陳雅安見到這蘇悠悠的時候,還以為是哪個名門望族的小姐。不然,她怎么會感覺這蘇悠悠那么的眼熟?
不過這兩天盯著蘇悠悠看的時候,陳雅安突然就回想起了,這蘇悠悠不正是前一陣子和凌二爺鬧得沸沸揚揚的那位女人么?
再結(jié)合著現(xiàn)在,凌二爺又接連傳出婚訊,而且許多凌氏的高層,也印證了媒體的這個猜想,出面說明喜事將近,這也讓陳雅安得出了一個結(jié)論,那就是蘇悠悠就是一個棄婦。
對于這樣一個棄婦,陳雅安又何須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