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5章 虧心事
“那你知不知道,蘇小妞現(xiàn)在到底在什么地方?”凌二爺繼續(xù)施暴。
“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啊,凌二爺饒命啊……”
病房內(nèi),有持續(xù)不斷的哀求聲從里面?zhèn)鱽怼?br>
但至始至終,都沒有一個人敢輕易走進這個病房內(nèi)。
因為誰都知道,這進去的閻羅,可是他們?nèi)魏我粋人都惹不起的……
凌二爺從病房里走出來之后,就立馬電話通知劉局。全城的交警和特警全部出動,只為尋找一個蘇小妞。與凌二爺那邊進行的如火如荼的情形形成鮮明對比的,是此刻的談家大宅。
今兒個的談家大宅,有些過分的清冷了。
談逸澤進門的時候,發(fā)現(xiàn)此刻他家的大門前并沒有出現(xiàn)他家小東西的小靴子。
顯然,某個不聽話的小女人,這會兒正跑出去外面玩了。
最近是秋末。
幾場雨之后,氣溫也明顯的下降了好多。
雖然這對談逸澤來說,這個溫度是操練場上最好的溫度。但對于顧念兮這個來自南方城市的人而言,這樣的溫度卻有些過冷了。
這幾天,她那些厚衣服也都搬出來了。每一次外出,談逸澤都會將她包裹的里三層外三層的。
生怕她和懷孕最初的時候那樣,發(fā)燒感冒又不能吃藥打針。而他,只能睜著眼睛看著她痛苦。
當然,談逸澤不是怕自己跟著遭罪,他只是不舍得讓他的小東西再遭受這樣的罪。
眼瞼的談某人在憋見顧念兮放在沙發(fā)上的長外套,便大步走了進去,拿在手上,急匆匆的準備往外趕。
最近顧念兮都不帶手機,這會兒也聯(lián)系不到她。
不過談逸澤知道,小東西最多就是在這附近晃悠。
雖然顧念兮嘴上沒有說什么,但談某人看得出,小東西其實非常在乎他們的小寶寶。
人多的地方,她現(xiàn)在是不敢自己一個人去了。
只是,當談某人正拿著顧念兮的外套往門外走去的時候,便聽到樓梯口處傳來了這么個聲音:“是是,我說嘛!”“那丫頭怎么配得上我們家小南?”
“可不是,你說她那點家底都快給她們大伯給敗光了,還好意思說她想要跟我家小南結(jié)婚,也不掂量一下,自己身上到底有幾斤幾兩重!我聽了,都為他們害臊。”
半樓上,舒落心一邊拿著手機,和電話那端的人嘮嗑,一邊踩著居家鞋,從樓梯上走了下來。
下午,談老爺子一般都到鄰居家嘮嗑,不然就是和即將成為親家的老陳下棋,尋找勝利感去了。談建天自從顧念兮懷孕之后,就回到了明朗集團親自坐鎮(zhèn)。而劉嫂一般都在這個時候回了家,照看一下小金孫。至于談逸南,自從決定結(jié)婚,他就跟個瘋子一樣,全身心的投入在明朗集團上。所以這顧念兮一出門,這個談家大宅也就是最為安靜的時候了。
每天這個時間段,也是舒落心最為喜歡的。
這樣,她就可以拿著電話,和自己那些所謂的姐妹,暢聊一番。
只是舒落心并沒有想到,此刻的談宅里,還有另一個人。
“我在想,有什么方法可以拆散他們兩個。你們要是有什么好的意見的話,就快點給我獻出來。這現(xiàn)在,可是急的一個頭兩個大!
“什么叫我們家小南不懂得情調(diào)?那是因為沒有碰到對的人,你們是不知道,小南的情調(diào)只展露在一個人的面前!蹦莻人,就是顧念兮。
即便舒落心沒有明說,站在大門前的談逸澤依然一下子就聽出來了。
談逸澤本來是想要大步走出去找顧念兮的,因為他對這舒落心沒事找事做,連兒子的婚事現(xiàn)在都想要破壞的行為感到極為可恥。可后者的另一句話,又硬生生的拉住了談某人的腳步。
“我們小南反正我已經(jīng)找到了對象。這孩子性格好,又有能力,讓談老爺子和建天都非常喜歡。最重要的是,在我們的小南眼里,這個世界大致就剩下她這個女人了。只要你們幫我想好怎么攪黃了這樁婚事,我自有辦法,將那孩子變成我們小南的兒媳婦!笔媛湫穆龡l斯理的說著。
其實,前面的那些話,談逸澤本來也沒有覺得有什么不對勁的。
可最關(guān)鍵的是后面兩句話,一聽談逸澤聽出了貓膩。
談逸南的眼里,現(xiàn)在唯一剩下的女人,恐怕就是顧念兮了。
至于舒落心剛剛說的什么辦法,恐怕就是想要拆散小東西和他談逸澤,然后拉著她給談逸南配對!
敢情,這女人一直到現(xiàn)在,都沒有放棄打他家小東西的主意?
盯著舒落心慢步從樓上下來的聲音,談逸澤的眼神微瞇。其實,談老爺子既然決定了談逸南的婚事,他就會包辦到底,任誰說了,都沒用。
就算這個舒落心在蹦達,再折騰,都掀不起什么大風大浪的。至于小東西,時至今日她和自己的感情,也不是什么人說想要拆散就拆散的了的。
這一點,談逸澤還是有信心的。
所以,舒落心想要攪黃了談逸南的婚事,還有破壞他和小東西的婚姻的想法,實在對談逸澤構(gòu)不成什么威脅。
要論說尋常,這樣沒有威脅的事情,談某人是不屑于去解除這樣的危機的。要是以前,他每天該做什么事情還是照做,繼續(xù)和整個談家的人維持著表面上的和諧,根本就不會將舒落心這類的挑大梁的小丑放在眼里。
可偏偏,現(xiàn)在什么事情一和顧念兮沾邊,談逸澤就不可能一筆帶過了。再說了,現(xiàn)在他的小東西還有著身孕。萬一這舒落心要是耍起什么見不得人的勾當,豈不是他們母子都有危險了么?
想到這,原本拿著顧念兮的長外套就要出門的談逸澤,又折了回來,大步走進談家大廳之后,男人還直接站到了樓梯口的位置,等待正從樓上下來的舒落心。
“小澤?”都說,平時不做虧心事,半夜敲門心不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