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 拿捏人心,沒有失敗過
程媛這句話,戳到了點子上。
豪門世家的男人,在外可以養(yǎng)女人,也可以胡來,他們居于高位,手中有錢,也有權(quán)。
玩幾個女人,生幾個私生子,都是很正常的事情。
在他們看來,玩夠了,那就花點小錢打發(fā)了就行了,至于私生子,養(yǎng)著唄,也不是養(yǎng)不起。
這點,幾乎是所有豪門世家都約定俗成的事情了。
誰家沒幾個糟心事,誰家沒幾個私生子?
如果沒,那就可真趕不上這趟潮流了。
顧玉榮一直以為,這種事情,是絕不可能到江家這里的。所以,她在太太圈里,一向都清高自傲的很。
家庭和睦,丈夫顧家,兩個兒子年輕有為,事業(yè)更是一路輝煌,讓她省心又省力。整個江家,里里外外都沒有讓她可操心的地方,顧玉榮也越發(fā)養(yǎng)得金貴。
可偏偏,蘇零月能打了她的臉,懷的,竟然還是雙胎。
她是想要抱孫子,可她的兒媳婦,也不能是蘇零月這樣的。
從頭到尾,她都看不上她。
眼下,聽得程媛這么明里暗里的說一通,顧玉榮把手中的茶杯放下,也沒有跟蘇零月商量的意思。
視線向門外看出去:“來兩個人,請?zhí)K秘書上車。”
她來的時候,來了保鏢。一共四個。
個個黑西裝,黑墨鏡,人高馬大,手臂有力。
蘇零月白了臉,猛的往外看,手心里出了汗:“江夫人!你這是綁架!”
她不肯去醫(yī)院。
以前不肯去,是因為要瞞著江初寒懷孕的事。
現(xiàn)在不肯去,也還是為了孩子。
她都已經(jīng)退了一步,為什么還要來逼她?
“這事由不得你!
顧玉榮雍容華貴,目光淡淡的說,“但凡你懷的不是初寒的種,后果你知道?扇绻牵@孩子以后就是江家的未來,也輪不到你來養(yǎng)!
她出身顧家,自小就是顧家的掌上明珠。
嫁來了江城,進(jìn)門就是豪門主母。她身上又有這么多年沉淀下來的手段與貴氣,是眼下的蘇零月,拍馬及不上的鋒芒!
她張張嘴,臉色又灰敗了一個度:“我不去!如果江夫人今天非要強迫我,那么這個孩子,我寧可不要!”
她這破釜沉舟的狠勁出來,顧玉榮沉了臉,一雙目光冷冷盯著她,如同外面的冰天雪地,能把她全身血液都凍僵。
幸災(zāi)樂禍的程媛,原本還想再推一把這戰(zhàn)場,結(jié)果眼下一看,根本不用她推,蘇零月就能把自己作死,程媛便也不吭聲了。
只是站在一邊,挑眉看著。
兩名保鏢進(jìn)來,一時間也不敢動手。
蘇零月這種玉石俱焚的狠勁,他們也怕。
江家真正說起來,做主的人,還不是顧玉榮,她只是一個夫人。
真正當(dāng)家作主的,是看似寵妻的江秉昌。江秉昌年輕的時候,也被人稱一聲昌爺,可見手段有多厲害。
也曾萬花叢中過,處處留情,風(fēng)流浪子,外面的桃花債也是一大堆。
不過后來遇到了顧玉榮,當(dāng)場便驚為天人,也就徹底的收了心,再后來,安心的繼承家業(yè),也有了目前的江氏集團(tuán)。
兩個兒子更是個頂個的厲害,江秉昌最近幾年也在漸然放權(quán),將江氏交給了大兒子江初寒。
至于小兒子,那是更厲害的一個人物,讓他驕傲又防備。
江城市檢,鐵面無私,不是說說而已。
可他寵妻歸寵妻,這些年雖然早就收起了全身的爪牙,可一旦惹怒了他,江秉昌的手段,也將會如雷霆暴雨。
江初寒從小受他熏陶,那手段比起年輕時候的江秉昌,眼下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所以,眼下真要惹了蘇零月不痛快,江初寒也饒不了他們。
兩個保鏢左右為難,顧玉榮看出來了。
蘇零月頗有姿色,哪怕是挺著大肚子,眉眼也挺勾人的。
像是一只帶著血的鉤子,能把男人的魂勾掉,命也勾掉。
她還挺有主意,居然敢反抗她?
顧玉榮也不是被人嚇大的,更討厭被人威脅。
“蘇小姐的骨氣我很欣賞,可蘇小姐今天不去,你那相依為命的陳奶奶,在醫(yī)院的治療,將會徹底中斷!
陳奶奶,孤兒院院長,也是她唯一的軟肋。
世間有圣人,便也有惡人。
蘇零月沒養(yǎng)得那么天真無知。她也一直都知道,有些人的惡,是深藏在骨子里的。
他們往往總是如隱在黑暗中的惡魔,輕描淡寫,揮手之間,便能讓一家人,生不如死,支離破碎。
她離開江城四個月,為了不牽連院長奶奶,她甚至逼著自己連通電話都不敢打。
可眼下,她知道了,有些事情,是注定的,不管你怎么躲,都躲不開。
該來的,照樣會來。
“別動我奶奶!”
蘇零月嗓子里像吞了滾燙的火石,嘶啞的不成樣子。
她雙手死死攥緊,深深吸一口氣,“我去!”
如同悲壯赴死的戰(zhàn)場,眉眼里縱然有恨,但到底還是屈服了。顧玉榮滿意了。
拿捏人心,她還沒有失手的時候。
不過一個孤女,她拿捏的穩(wěn)。
保鏢上前,護(hù)著蘇零月出門,程媛見狀起身:“夫人有事要忙,我也就先走了!
顧玉榮長袖善舞,還問了蘇芷嫣幾句:“那姑娘我看著就喜歡。等過了初五,帶她到家里坐坐吧!”
難得顧玉榮主動提起這事,程媛哪有不應(yīng)的?
矜持而又不失熱情的答應(yīng)下來,約定了大年初六上門,兩個太太圈的貴婦人,便在公館門口各自上車離去。
公館的另一層,葉桑纏著費南城鬧騰。
兩人在江城沒有親戚,也不用給誰拜年,大冷的天,做些運動是適宜的。許是多喝了幾杯酒,費南城今天的動作,格外的猛烈。
也給了葉桑前所未有的性體驗。
狂肆,野蠻,所有的動作都想試一遍,葉桑尖叫,腿軟,身體都不是自己的。
客廳里擺著沙發(fā),沙發(fā)靠背對著陽臺。
葉桑被壓在沙發(fā)靠背上,翹起的臀部,正好適合男人的高度。
窗外冬日的陽光照進(jìn)來,帶著一抹蒼白的無白,慘慘淡淡,瞧著讓人心慌。
葉桑如同溺水的人,只剩雙手死死握著沙發(fā)靠背,如同握著最好的浮木。
“過了今日,我以后就不來了!
費南城說,他再一次用力,她身體猛的緊窒,臨欲的臉色染上震驚,她回頭看他。
他沒收住,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