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章 她動了不該動的
蘇零月去浴室,漱口,清理。
她是第一次做這樣的事情,有種無法言說的羞恥感。
面對男人熟悉到極致的身體,她甚至全程都是閉著眼……這種事情,她想,她以后不會再有了。
深深吸一口氣,又刷第二遍牙,聽得外面的手機鈴聲響著,那是她的來電。
江初寒去另外的浴室清理身體,蘇家的電話隨后打了過來。
屏幕上跳躍著蘇芷嫣的來電信息,他看了眼,隨手把手機放在洗手臺,拿了毛巾擦著身上的水滴。水色順著緊實的腹肌,一路向下,越來溝坎,絲滑的進入那片茂密的林間之地。
之前如同怒龍出海,是林中的王。
眼下卻有種小雀兒乖巧的感覺,有點丑,但可愛。
欲感拉滿,張力拉滿,又極具誘惑。
是他最驕傲的本錢。
江初寒手中白色毛巾掠過,便遮掩了一切的風(fēng)光。
來電鈴聲在無人接聽的狀況下,自動斷掉了。
他放下毛巾,抓起浴巾圍到腰間,正要出去,但緊接著,鈴聲又響了起來,江初寒這次接聽了。
電話那頭,蘇芷嫣哭得幾度暈厥,旁邊還有家庭醫(yī)生在無奈的等著。蘇向前借著蘇芷嫣的手機,終于撥通了電話,劈頭蓋臉怒問道:“江初寒!你到底對嫣嫣做了什么?她衣衫不整的一個人在床上哭,她是上樓照顧你的,你到底把她怎么了?”
聽得出來,蘇向前怒火很盛,蘇芷嫣抽抽泣泣哭得嗓子都啞了,看樣子受了很大的委屈。
程媛起身,把電話搶過去,哭得比蘇芷嫣更厲害:“江初寒,我就芷嫣這么一個女兒,她要是有個什么好歹,我也活不下去了。你到底對她做了什么啊,嫣嫣身體一直就不好,她有低血糖,她晚飯都沒吃,這會兒都哭暈了好幾次……”
家庭醫(yī)生看著這一團亂,默默的拿出巧克力,被蘇向前一把打斷:“吃什么吃!出去!今天這件事,江家必須要給我們一個說法!”
訂婚成了笑話。
滿堂的賓客都走了。
蘇家繼上次三年之后,再一次成為了整個江城的笑柄。
樓上的記者嚴(yán)陣以待,也沒找到什么新聞拍攝。
只得灰溜溜的也離開了。
沒有完成任務(wù),程媛不可能支付酬金,記者同樣白跑。
蘇芷嫣這一次,把這輩子所有的委屈都哭了出來。
她身上的睡衣短的不行,底褲也沒穿。
半透明的睡衣透視感絕對好。
她成熟的身體,如同水蜜桃一般,極其誘人。
蘇向前是個正常男人,就算是她的父親,也在突然乍見的時候,滿眼驚呆,程媛反應(yīng)快,沖過去,拿起被子先把人裹了起來,蘇向前馬上背過身去,老臉紅了!他還沒那么變態(tài),他也不是故意的。
只是剛剛聽說江初寒突然走了,訂婚又泡湯,緊接著,他剛剛明明談好的幾個業(yè)務(wù),也眼看著要黃了。
他急了。
那些人都是人精。
能成為各個行業(yè)的老總,有哪個腦子是不好使的?
他們肯與蘇氏簽約,靠的就是江初寒的面子。
眼下,江初寒甩手走人,舞會只冒了個頭,訂婚連人都不出現(xiàn)了。
有機靈的,早就品出了不對勁。
“對,一定要討個說法!”程媛也道,沖著電話又喊了幾聲,她不甘心就這樣結(jié)局了。
明明大好的籌謀,就這么止步于最后,她心頭的火突突的往外冒!
怪不得那個白眼狼要走,原來是早知道江初寒也離開了!
那個賤人!
賤人!
他們蘇家是做了什么孽,為什么要收養(yǎng)她?
三年前,她搶了芷嫣的男人還不算,三年后又來搶,她就這么缺男人嗎?
如果蘇零月現(xiàn)在在眼前的話,程媛很想問問她:是不是沒了男人,你就會死!
“不知蘇夫人想要什么說法?”江初寒不是很走心的問。
他走出浴室,腰間的浴巾掖的漫不經(jīng)心,松松垮垮。
上面露著腰,再往上露著胸。
下面露著腿,腿長,筆直,且有力。赤腳走出來,每一步都穩(wěn)穩(wěn)的踩在地毯上,從浴室到客廳,一路過去,腳底已經(jīng)干了。
他坐了下來,單手抓了毛巾,胡亂擦了一把發(fā)絲,原本黑乎乎沾著水漬,貼著腦袋的發(fā)絲,瞬間變得有些凌亂,但氣息卻更顯撩人。
如一座幽深的重山,近看遠(yuǎn)看,都那么醉人。
蘇零月惦記著手機,也趕緊從浴室出來,江初寒抬眼看過去,向她招手,蘇零月遲疑一下,踩著地毯過去。
“洗好了嗎?”
江初寒問,稍稍把手機拿開一些,蘇零月點頭,“好了。”
男人伸手,把她摟過去,親了一記:“這次不錯,下次繼續(xù)!
“想得美!
蘇零月小臉紅了,推開他拿了手機去往臥室,“時間不早了,我先睡。”
瞥了一眼他仍在通話中的手機,蘇零月也沒打算裝什么傻,不過也沒戳穿。
蘇家的來電,無非就是那幾個意思。
告狀,哭鬧,指責(zé),順便要點好處。
這些年,她做為替身,一直替蘇芷嫣守在江初寒身邊,蘇家也是借著這股東風(fēng)撈了不少好處的。
但是現(xiàn)在,她不想管了。
程媛口口聲聲說她是白眼狼,那蘇芷嫣呢?
明明是她算計她在前,最后卻還要哭鬧一場,將所有的黑鍋,都甩給她來背……蘇家人,沒一個好相與的。
蘇零月的聲音在電話里出現(xiàn)的時候,程媛的哭叫聲嘎然而止。
她腦袋疼得要炸開,也慌得不行。直到蘇零月像是回了臥室,房門甩上的時候,程媛才又猛然間回神,她一把掛掉電話,臉色白得像鬼:“他跟蘇零月那白眼狼在一起!所以,今天晚上這場舞會,難道又是重蹈覆轍?”
她生的女兒,怎么這么蠢!
處處都被那個白眼狼搶先一步!
剛剛才哭醒的蘇芷嫣聽著這話,頓時眼前一黑,低血糖犯了……她鼻尖冒著冷汗,臉也白,手也哆嗦:“媽,媽……”
蘇向前沖下樓,樓下餐桌上放著不少糕點,他也沒看是哪一桌,端了盤子又往回沖。
蘇芷嫣一口氣吃了一盤,這才緩過了勁。
剩下的另外一盤,乖乖巧巧的放在一邊,也沒惹她。
她卻越看越像是連那盤糕點都在嘲笑她的無能失敗,她掀開被子,一把握起盤子砸了出去。
歇斯底里的叫:“我恨她!我要她死!”今天的男人,是故意給她難堪的。
明明還有理智,卻跟她一起進了房間。
當(dāng)她像個小丑一樣,風(fēng)騷又自甘下賤的用各種情趣各種手段賣力的勾引他時,他看夠了戲,卻又握著她的脖子,給了她最深的警告!
她咽不下這口氣。
江初寒回到臥室,蘇零月正在吹頭,掉落的頭發(fā),落了一地,江初寒伸手拿過吹風(fēng)機:“怎么掉這么多?”
蘇零月沒回他,提了另一個問題:“你今天對我媽的態(tài)度,怎么這么不客氣?”
不客氣?
哦!
是有點!
視線瞥過她胳膊上被掐出的青痕,江初寒淡淡的說:“她動了不該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