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菰的出現(xiàn),無疑給這個世界的鬼殺隊指明了一條新的道路。
面對真菰毫無保留的教導,漸漸的她在鬼殺隊之中也越來越被人尊敬。
同時除了她原本被定下來的劍柱稱號以外,三萬鬼殺隊也給她取了一個新的別稱,那就是鬼殺隊總教官。
因為在她手下學劍的除了普通的鬼殺隊成員以外,也涵蓋了所有的柱,地位可以說僅次于他們主公之下,任何柱見了她都要恭恭敬敬的稱一聲老師。
至于對沒有經(jīng)過羽允許就把這么高深的劍術交出去,會不會影響到真菰的事情,其實鬼殺隊的柱們也表示過擔心。
對此真菰只是微微一笑,說出了一番讓他們振聾發(fā)聵的話。
“師傅曾說過,心有多大,世界就有多大,劍法亦是如此,何況教人也是在學習,劍道就在哪里,你們能走到那一步,不取決我教了你們什么,而是取決于你們對于劍道的誠心,以及學了多少!“
眾多柱聽了這番言語,心中對于能教導出真菰這樣灑脫徒弟的羽更是充滿了好奇。
因為在這個世界上,即使他們鬼殺隊的柱也是有著流派之分的,一般人根本就別想輕易的學習到他們流派的劍道。
而真菰所教授的劍法,看似簡單,但是只要按部就班的去練,每一個人都能感覺到自己在不斷的變強。
這樣的劍道可想有多珍貴,要是普通人得到了,即使再灑脫,也不可能輕易的拿出來。
”心有多大,世界就有多大嗎!”
這句話不斷的在眾多柱腦海徘徊。
時間一天一天的過去,很快一年的時間就過去了。
在這一年之中,可以說鬼殺隊的整體實力提升了很多。
但是相對以往,所有鬼殺隊成員都感受到了鬼的活動頻率也在增加,他們好似有目的的在尋找著什么。
特別是在這個國家的北邊,可以說無時無刻不有鬼在行動。在發(fā)現(xiàn)了這一點之后,也被鬼殺隊快速匯報給了總部。
很快在幾位柱的調(diào)查下,就找到了原因。
那就是這些鬼的目的居然是一個劍道流派,而這個劍道流派與他們鬼殺隊教官所教授的劍道極其相似。
只是在悄悄觀摩了一遍之后,鬼殺隊的柱們發(fā)現(xiàn)這個一心流劍派所傳下來的劍道更像他們的閹割版。
懷著不解,眾多柱找到了真菰,而真菰也是一愣,不過她很快她好像想到了什么,眼神一亮,不由突然站了起來。
“也許我要親自走一趟,好久沒有見到師弟師妹們呢!也不知道他們現(xiàn)在過的怎么樣!”
“什么!老師,你說這個劍派是你師弟師妹傳下來的!”宇髓天元驚呼道。
真菰點了點頭,“六年前,那個時候,師傅,加我總共收了五名弟子,只是后來,師弟師妹們認為完不成老師給的任務。
心浮氣躁的離開了當時修行的地方,看來這些年,他們也在傳承師傅的劍道!”
聽到真菰的解釋,此時一旁坐著的產(chǎn)屋敷耀哉眉頭微微蹙起。
”我記得,近日北邊好像重新建立起了幕府。
其中自認幕府大將軍的好像是叫東升旬日,此人原本是小貴族出身,曾在外流浪了幾年。
后來回來之后,憑借著一手凌厲的劍術,不僅搶回了領地,并且短短幾年時間,就把領地發(fā)展成了北方最強大的領地。
在一年之前他推翻了由當時武士組成的守舊聯(lián)盟,徹底凝聚了人心,并在不久前與維新派的戰(zhàn)斗中,獲得了前所未有的勝利,大大的提升了守舊派武士們的信心!”
“真菰你確定他們就是你的師弟師妹嗎!一心劍派也并不簡單,這個劍派幾年前就有了,而且他們劍派的劍士本身實力也不弱,大部分劍士的實力大概相當于我們鬼殺隊初步掌握了全集中的劍士!”
真菰默然的點了點頭。
“我小師弟就叫旬日,看來是他不錯了!”
產(chǎn)屋敷耀哉慢慢站起身來。
“真菰,既然是你師弟,有些事情我就直說了,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你能和現(xiàn)在的幕府達成聯(lián)盟。
說實話,我們鬼殺隊一直沒辦法大規(guī)模擴展的原因,有一點就是財力不足,畢竟我們只是一個不被天皇承認的地下組織。
這些年鬼殺隊之所以還能存在,那也只是我產(chǎn)屋敷家族獨自支撐!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天皇并不想公布世界有鬼的存在,這也導致了我們鬼殺隊并不能出現(xiàn)在明面。
只能在民間流傳,有傳言鬼無慘大概率就隱藏在京都,而且身份還不低,所以真菰,要是能得到一個大領主的支持,這對鬼殺隊無比的重要!
感受到了產(chǎn)屋敷耀哉激動的情緒,真菰重重的點了點頭。
很快真菰就帶著香奈惠和宇髓天元,坐著火車前往了北邊的城市。
而此時的羽,也到達了北邊最大的城市中心,至于他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當然是因為過來看看自己那幾個不爭氣的徒弟。
原本這些時日他在一處小鎮(zhèn)上靜靜的當著一名普通的醫(yī)生,體驗著化凡所帶來的不同人生。
可是沒由來的,這幾天他突然感到有人在頻繁的呼喚自己,而且聲音無比的急切。
對于如今到達太乙金仙的他,別人只要是真心的祈禱,并且此時的確與他有因果,他都能快速的感知到。
稍微掐指一算,他就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那就是自己那幾個不出息的弟子出事了。
對此他原本是不想理會的,畢竟個人有個人的緣法。
只不過在演算了一遍這幾個半途離去弟子,下山后所做的事情之后,他還是準備過來一趟。
因為他們幾個的確是記住了他這個師傅所說的話語。
下山之后,幾人先是做了一段時間的武士,替人看家護院,并沒有濫用自己手中的力量,胡作非為。
后來在積蓄了一筆錢之后,創(chuàng)建了一個劍道門派,把他的畫像作為了祖師,專門教別人學劍。
雖然和真菰比起來他們幾個只是學到了一絲皮毛,但是這絲皮毛在這個世界,也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劍道。
漸漸的他們收的弟子越來越多,富裕起來的他們也沒有光顧著享樂,想到他們以前的遭遇,幾個小家伙開始收留起了周圍的孤兒。
于是一心劍派就靠著幾個小家伙的一時熱血。
一發(fā)不可收拾的膨脹了起來,門派發(fā)展的越來越強盛。
在徹底站穩(wěn)了腳跟之后,旬日開始想要奪回自己的領地,于是一場復仇開始了。
本來一切都是順風順水,從一個小領主,漸漸扎根發(fā)展到一個巨無霸,眼看就要把崇尚西洋文化的維新派打敗的時候,他們卻出現(xiàn)了一個強大的敵人。
每到夜晚的時候,都有一些優(yōu)秀的弟子莫名其妙的消失,一開始他們還以為是維新派的報復,對此他們也加大了對維新派的報復。
可是事情漸漸就開始朝著詭異的方向發(fā)展。
讓芽衣不得不帶著兩個師弟去調(diào)查情況,因為一心派一個分派居然被滿門屠滅,這件事情幾乎是震驚了他們幾人。
意識到事情嚴重的他們不得不親自出動,然而,他們卻遇到了一個從未想象過的敵人。
那根本就不是人,而是怪物,要不是他們幾個下山以后沒有放棄劍道,根本就別想逃出來。
此時在一間充滿玩味的房間之中。
芽衣看著胸口被洞穿昏迷不醒的師弟,來回踱步。
“素野,你三師兄怎么樣了!”
芽衣紅著眼睛問道。
被稱之為素野的少年嘆息了一聲,無奈的搖了搖頭。
“都怪我學藝不精,要是當初能多沉下心來,跟著師傅學習一些醫(yī)術,也不至于現(xiàn)在救不了師兄!”
說著少年眼淚不爭氣的流了下來,要知道當初跟著老師學習的時候,羽可是根據(jù)他們的興趣也教了不少除了劍道以外的東西。
一旁坐著一個穿著火紅鎧甲的紅色頭發(fā)少年。
“混蛋,究竟是誰傷了三師兄,我要派大軍去殺了他!”
“旬日!你冷靜一點,那個敵人根本就不是我們能對付的,要是大師姐還有一絲可能!”
“可惡!當初我就不該蠱惑你們下山!要是我們再多跟老師學幾年,也不會是如今這個樣子!”
只有出來以后,他們才知道當初能跟著老師學習是多么大的機遇,他們能走到現(xiàn)在幾乎都是靠著老師所教授的知識才能有今天的成就。
年齡越是大,他們越是后悔。
旬日一拳重重的轟在墻壁上!
這些年他們幾個師兄師弟可以說是相依為命,沒有父母的他,早就把三個師兄師姐當成了親人,原本以為只是一次普通的探查,以師姐師兄們的實力應該沒有什么問題。
誰知道,前兩天夜里自己二師姐背著渾身是血的三師兄回來。
他才明白了這個世界居然還有著另一面,以往那些鬼吃人居然是真的,這如何不讓他震驚,不過當看到奄奄一息的師兄時,他心頭只有無與倫比的憤怒。
!”
這一句話,讓鬼殺隊的柱們感受到了一股迎面而來的大氣磅礴,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