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串便落到了昭月的手上,被她下意識的抓住。
他心甘情愿被她掌控一樣。
赫權(quán)的氣息擦著她的耳畔,溫熱曖昧:“就呆幾日,只要下朝了我就回來,穿以前的太監(jiān)官服,伺候你……好不好……嗯?”
昭月耳垂紅的滴血,抓著串珠,捂住他的薄唇:“我,我肚子里還有寶寶呢!”
她坐在他身上,被他裹挾的臉紅心跳,岔開話題:“你這樣子,囂張至極!就不怕文武百官參你嗎!”
還龍紋金冠,生怕別人不知道他是權(quán)臣。
赫權(quán)握住她的手,低笑了一聲:“朱靖唱白臉,我自然就唱黑臉!
他吻住昭月的臉頰:“等陛下及笄,內(nèi)閣首輔的權(quán)力我會還與他。”
“做什么九千歲,嗯?不如做娘娘的小權(quán)子……”
赫權(quán)的唇冷冷的,撬開她的牙關(guān)卻是披荊斬棘的氣勢,將她攪弄的無力軟綿,只剩他壓迫至極的奪取,逼著她隨他的節(jié)奏來。
昭月嗚嗚的發(fā)出喘息,卻發(fā)現(xiàn)他并未閉眼,琥珀色的瞳孔直直鎖定她,恨不得把她吞下去。
昭月渾身輕顫,白皙的脖頸肌膚都開始泛紅,一雙美眸春情繾綣,男人壓抑著發(fā)出好聽的低喘聲。
她倒是忘了,如今受罪的是他。
一聲突?人浴
昭月立刻捏住他的珠串,把頭埋在他的懷里。
赫權(quán)偏頭,眼中閃著戾氣,薄唇抿緊,有著潤澤的水光。
芳貴妃同花嬪遮著眼睛:“太后娘娘,您在嗎,您忙嗎,您能見人嗎?”
昭月探出腦袋,立刻從赫權(quán)懷里站起來:“快去煮茶!”
赫權(quán)嘆了口氣。
“你們怎么來了?”昭月扇了扇臉蛋,吹滅那股熱氣。
花霓同芳貴妃戲謔的看著她,一副我都懂的表情。
昭月輕咳一聲:“你,你穿著這個樣子做什么?”
花霓穿了一身男裝,看著像個白面公子,嫵媚的眼一轉(zhuǎn):“好看嗎?”
她對昭月笑:“娘娘,我要出宮了,以后見不到了,不要想我噢!
“你要出宮?”昭月有些驚訝:“花霓,你不是……”
“的確是費盡心力的進來。”花霓看著四角的天,眼里有些瀟灑:“榮華富貴體驗了,還不如閑云野鶴!
昭月看了眼不遠處:“那寶兒呢,她定是要哭的。”
花霓便眨了眨眼:“所以來拜托太后娘娘,也請九千歲過個明路,我要帶寶兒離開!
芳貴妃看了眼寶兒:“寶兒年紀小,滿心滿眼都是你,你可千萬別學(xué)那些朝三暮四的男人!
花霓聞言呸了一聲:“千萬別提男人,現(xiàn)在聽著只覺得腦袋發(fā)暈!
昭月和芳貴妃笑出聲。
“什么時候走?”
“就今晚了!被蘅粗齻儯骸耙院笕羰窍胛伊,就去宣州,我家在那兒!
昭月點頭,看著她的背影,寶兒挽著她笑的一臉開心,被花霓捏了下臉蛋。
芳貴妃吁了口氣:“一切真的結(jié)束了,現(xiàn)在才有一絲真實感!
她看向昭月:“蘭云的事情,謝謝你!
昭月?lián)u了搖頭:“雖然保住了命,以后怕是不能再上戰(zhàn)場!
“我們蘭氏到最后依舊無法為君出征,也許這就是命數(shù)!
芳貴妃淺笑著:“不過,他一直同為我念叨卡塞爾公主……”
昭月眼尾一挑,頓時明白了:“想讓卡塞爾公主出宮。”
“朱定袁命令黑騎吞并部落,但蘭云救了她的族人,卡塞爾一脈并未消亡,公主她……并未有名分,可以回到卡塞爾去。”
“不行!焙諜(quán)將熱茶放在她們面前。
“卡塞爾公主是和親來的天兆,絕不能回去!彼谅暤馈
芳貴妃臉一白:“可是和親名存實亡,新帝才十三歲,難道讓她與新帝……”
昭月眼睛一眨:“和親是為了和平,又沒說一定要同陛下聯(lián)姻,蘭氏護國有功,安定邊疆,蘭云為國受傷,小權(quán)子……你這是要把他心愛之人留在宮里孤獨一生?”
她睨著他,眼中警告。
赫權(quán)立刻開口:“蘭氏滿門忠軍,應(yīng)當嘉爵守封,蘭云冊為云都將軍,賜忠王府,公主與王爺和親,如此便行。”
昭月點頭,滿意的嗯了一聲:“芳貴妃姐姐,她們是真的互相喜歡嗎?”
芳貴妃點頭,眼里差點滾出淚:“謝謝你昭月,真的……謝謝你!
她走后,赫權(quán)把昭月抱到殿內(nèi)去,她扯著赫權(quán)的衣領(lǐng)問:“她們是什么時候喜歡上的?”
“小權(quán)子不知!
“是和親途中嗎,蘭云回來帶了一只白鷹你知道嗎,她們的故事一定很浪漫,我可以去問問卡塞爾公主嗎!”
“昭昭,你是太后,要穩(wěn)重……唔……”
“那就這么說定了,等她們成親的時候我在問,公主的東珠真好看,哎……早知道不還給她了……”
“昭昭,她們成親前,我們先成親一次吧,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