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秋姑姑,我都是按照娘娘的囑咐照做的,太醫(yī)也說我身體沒有問題!
“那這意思是,小主就是個沒福氣的?”
“尋秋姑姑!”寧如馨臉色更難堪了。
尋秋這才勾起笑,走近她,拉起她的手輕輕拍著。
聲音低下去:“小主,高貴妃求了太后,綠頭牌已經(jīng)掛上了,聽說陛下今晚就要翻她的牌子。”
她打量著寧如馨的眉眼:“您如今這姿色,連芳貴妃都比不過了,等卡塞爾公主進(jìn)宮,您那才是徹底的玩完了。”
寧如馨的手冰冷透骨,一動不動的任由她拉著。
“馨兒一切聽娘娘安排,求娘娘指條明路,如今該怎么辦?”
陛下對她的厭惡,明顯極了,她靠自己爬不上龍床。
燕陽已經(jīng)離開她了,他再也不會幫她了。
尋秋同她耳語:“您宮里有對食,這婢女與太監(jiān)結(jié)成一對,也不是什么稀奇事。”
寧如馨一愣:“姑姑,你的意思是……太監(jiān)可不是男人!”
“老奴話還沒說完呢!
尋秋笑著:“就看小主有沒有這份魄力了!
“每夜巡邏的小侍衛(wèi),都正是好年紀(jì)!
寧如馨臉頰頓時蒼白,沒了血色。
“不用送了。”尋秋樂呵呵的出去。
嵐兒顧不得膝蓋上的疼,扶著搖搖欲墜的寧如馨:“小主!
寧如馨看向床,那的枕頭下,還留著一對玉佩。
是她與燕陽,情定之時打造的。
然而現(xiàn)在,她只有一個想法。
燕陽是侍衛(wèi),她早已經(jīng)做下了,如今只是換了個人,又有什么……不行呢?
她早就已經(jīng),不是以前那個寧如馨了!
——
冷宮。
昭月睡了個午覺,趴在床上:“好爽啊,不用請安,不用應(yīng)付朱定袁,想說什么說什么!”
她踢開被子,在床上滾了一圈,雪白的小腿露出來,很晃眼。
赫權(quán)正在給花灑水,笑的縱容:“魏若明守著冷宮,不怕他告訴朱定袁?”
“那他就是個吃里扒外的東西!”
天上掉下來一塊瓦片,咚的一聲砸到雪地里。
昭月吐了吐舌頭:“瞧瞧這脾氣!
她伸出手:“要抱抱!
赫權(quán)把手洗干凈,將她從床上抱起來,大手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耐兄耐,盯著她的嬌柔看:“不怕被人發(fā)現(xiàn)?”
“哪有人?”昭月碰著他的臉:“小權(quán)子,秋菊和桃溪早就看出來了。”
赫權(quán)琥珀色的眸子閃過害羞。
昭月摩挲他的臉頰,咬上去:“在這兒,我們可以隨心所欲,你不用老躲在暗處,小權(quán)子!這不是我們偷來的!”
她的唇和人一樣軟軟甜甜的:“我們就是,很甜的一對!”
赫權(quán)心中炸開煙花,熱烈的回吻回去。
殿下,您看見了嗎。
他不再是躲在暗處的影,而是昭月最喜歡的,他亦是最喜愛她的——小權(quán)子。
夜晚,月光灑在雪上,越發(fā)瑩澤生光。
用過晚膳,秋菊和桃溪下去歇息,又給昭月房里添了一次炭。
昭月?lián)沃郑聪蛟豪,那兒是朱定袁今天下午讓黃全悄悄送來的。
她的秋千。
也許朱定袁去凝珠閣的時候總是看她坐在那兒,所以認(rèn)為她非常喜歡這個秋千。
但其實,這是赫權(quán)親手為她做的。
柔柔的月光灑在秋千上,顯得沒那么冷清,不知道哪兒飛來的螢火蟲,將黑暗點綴出光亮。
一只手?jǐn)堊∷难,涼涼氣息的男人貼緊她:“喜歡嗎?”
昭月不用回頭,紅唇不自覺的上揚(yáng),她澄澈的瞳孔倒映漫天的螢火蟲,她伸出手:“就為了讓我看這些,耽誤不少時辰!
赫權(quán)吻上她的后頸:“昭昭喜歡就是值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