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月抬眸，瞧著他隱忍的表情：“怎么了，很熱嗎？”
赫權(quán)制止她玩羽毛的動作，又松開，握住她的手腕：“小主……”
他的眼里又透出了可憐與渴求，想制止她，卻又想要她繼續(xù)。
昭月偷笑，將孔雀翎移開。
赫權(quán)緊繃的身體松了些，心里也升起一股失望。
“突然想作畫，但是不想畫景，孔雀翎同我那件翠綠腰帶很配，你去換上，再把這些累贅都脫了，好不好？”
赫權(quán)睫毛一顫，看著自己的衣裳，這些就是她嘴里的“累贅”。
“這個珠串鏈子也換了，我給你做了許多新的�！闭言鲁读顺端弊由系闹榇�。
見赫權(quán)不動，她垂下眼：“小權(quán)子不愿意�！�
“愿意，奴才愿意，但是……但是……褲子不能脫�！�
赫權(quán)偏過臉，臉色艷紅，聲音暗啞。
“準(zhǔn)�！�
昭月歪頭，笑的眉眼彎彎。
——
瑤華苑。
已經(jīng)快到午憩時間，寧如馨的寢殿卻還是沒有動靜，嵐兒站在外面，低著頭。
佩兒端著膳食過來，有些疑惑：“嵐兒姐姐，小主還沒醒嗎，午膳已經(jīng)熱過一遍了�！�
嵐兒嚇了一跳，見是她才恢復(fù)神色：“先端下去吧，小主還未起。”
她神色過于嚴(yán)肅，佩兒有些擔(dān)心，但也只好點頭：“是�！�
昨天晚上，她又看見了一道身影，消失在小主院內(nèi)，真是怪事。
佩兒不敢多話：“奴婢把這些溫著，等小主醒了再端來�！�
她離開后，嵐兒看向門，嘆了口氣，希望小主這次，是真的狠心斷了。
房內(nèi)。
香爐里的香已經(jīng)燃盡，卻同別樣的情欲味道裹在一起，窗門緊閉，不太好聞。
地上散著衣裳，亂糟糟的，預(yù)示著昨晚必定激／烈。
燕陽摟著寧如馨，吻在她的肩上，眼角有些濕潤：“馨兒，我知道你不會離開我的�！�
生辰宴后，他丟了官職，從藍(lán)領(lǐng)羽林衛(wèi)變成了最低等的侍衛(wèi)，以后怕是再不好見她，馨兒卻根本不嫌棄。
還是同他見面，還與他……
“沒關(guān)系馨兒，如今沒人能接侍衛(wèi)長的位置，等我之后立功，我定能回來�！�
寧如馨撐起身子，看著他的臉，一如往常的俊挺，卻沒了那股意氣風(fēng)發(fā)。
原來不知不覺，他們都變了。
她的手指很冷，撫摸在燕陽臉上。
燕陽覺得，她的眼神好像也冷了。
“我們結(jié)束吧�！�
寧如馨臉色蒼白，眼眶微紅，淡色的唇吐出這句話，連眉頭都未蹙。
燕陽的心臟一點點揪緊，像是有人扼住了他的喉嚨，許久才道：“什，什么？”
“我說，以后不要再見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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