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語氣也很委屈。
朱定袁:“嗯,是從百獸園偷跑出來的,那個馴獸師朕已經(jīng)殺了,此事就不要再提了,沒人想害你。”
“百獸園?”皇后還是不死心:“如果是有人買通了那個馴獸師故意放出來呢?”
朱定袁蹙眉,嗓音染上了警告:“皇后!
“百獸園離啟祥苑近,怎么,是那位已經(jīng)出宮的齊嬪喊了人來索你的命不成?”
“臣妾,臣妾知錯了!被屎箢澏兑幌拢桓以陂_口:“是臣妾孕中多思,陛下恕罪!
朱定袁這才拍了拍她的手:“高興點,朕不想朕的孩子心情不暢!
“是……”
赫權(quán)從后面過來,立在她旁邊,俯身拿過她桌上的葡萄,在她耳畔道:“笑的陛下心都醉了。”
他欠著身,將葡萄從水中擦干凈,仔細剝開喂到昭月嘴里:“奴才的心也醉了!
昭月臉頰薄紅,翻了他一眼,吞下葡萄,酸的她輕嘶一聲。
一時分不清,是葡萄酸,還是他聞起來更算酸呢。
赫權(quán)很快剝好,又喂了她一顆,指腹擦過她紅潤的唇:“奴才告退!
朱定袁看見她身側(cè)退出來一個太監(jiān),仔細去瞧,發(fā)覺她正吃著剝好的葡萄,心下一頓。
他怎么沒想到剝好送去呢,弄得月兒手上都是水,哎。
高貴妃重新回來,裹著一身藍緞紫貂折枝玉蘭斗篷,發(fā)絲散在背后,不復平日端正,添了莫名趣味。
朱定袁挑眉,身子坐正,有了絲興趣。
曲子飛揚,絮絮演奏,節(jié)奏炫技音調(diào)極高,聽著怪異,卻又讓人心生旖旎。
高貴妃的斗篷也落在地上,她扭動腰肢,身段若無骨之蛇,袖長翻飛,細嫩的腰上圍著一串鈴鐺。
她一動,那鈴鐺與樂聲相合,如兩個美人蛇在沙漠中起舞,她雪白的大腿若隱若現(xiàn),腰腹搖擺,眼眸帶絲,注視著高座的男人。
端澤王咳嗽一聲,低下了頭。
他今日不費吹灰之力,看了貴妃身子八成。
這叫什么事。
宮妃們也都愣了,高嘉敏捂住嘴巴,這……這就是她長姐,排的舞?
高太師坐在位置上,兩眼發(fā)黑,險些嘔出一口老血,他方才話里話外,抬舉她女兒溫雅,不是昭貴人那等狐媚之人。
這下真是打的他的臉嗡嗡作響。
堂堂天兆貴妃,在宴席上衣不蔽體,扭腰扭胯,甚至腿根都若隱若現(xiàn)。
高氏的臉,還有嗎?
昭月饒有興趣的盯著高貴妃的腰肢看,真是好細好白,她看向皇后。
皇后臉色都有些愕然,不知道該不該叫停。
因為朱定袁低低的笑出聲,他那雙溫潤的眼滾著黑稠的霧,嘴角的笑意味不明。
他的舌尖舔了舔牙槽,緊緊盯著高貴妃,眼尾逐漸變紅。
真是太有意思了。
不是她的舞。
而是這樣一個嬌柔溫婉的貴妃,在眾人的目光下放蕩如娼妓,他下腹迅速燃起一團火,忍不住喘息一聲:“好,極好……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