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妃有些期待他的反抗,會是什么樣子,不禁嗓音越發(fā)愉悅。
小銀子只是咬緊牙,袖子下的手攥的很緊,汗珠在額頭越來越多。
眸子里閃過一/絲迷離,身/子輕/抖一下,竟是哭腔:“好……”
芳妃睨著他失態(tài)的樣子:“真是卑/的奴才,本宮瞧你,怕是/喜歡/極的緊。”
小銀子臉色一白,立刻跪著磕下頭:“奴才錯了,奴才錯了,娘娘恕罪。”
“恕罪?”
芳妃懶懶的打了會哈欠,將腿伸過來:“本宮高興了,自然……就恕罪了。”
—此段已修(嘆氣)—
孟答應(yīng)到了,看著令嬪的,有些懵:“姐姐,陛下讓我來做什么?”
令嬪沒好氣的飛了一眼:“本宮怎么知道,你是不是惹了什么事情,還將本宮連累了?“
她坐在鏡子前打扮,語氣一凝:“真不知道父親讓你進宮做什么,當(dāng)真的礙手礙腳!
孟答應(yīng)有些委屈,想到要見陛下,她又害怕又喜悅,想到上次,她坐在椅子上沒有吭聲。
“陛下駕到!”
朱定袁走進來,令嬪立刻放下手里的簪花,忙不迭先行一步迎接:“陛下,您都好久沒來看臣妾了!
孟答應(yīng)站起來行禮,有些不安:“參見陛下!
朱定袁嗯了一聲,瞧著亮堂的室內(nèi):“把窗戶關(guān)了吧!
令嬪有些不解,但還是乖乖去關(guān)窗戶。
“孟答應(yīng),去把燭火滅了!
殿內(nèi)忽然暗了下來,只有炭火噼里啪啦的燃燒聲。
“陛下?”令嬪越發(fā)疑惑。
孟答應(yīng)的身體有些顫抖,她感受到一道目光落在她身上。
朱定袁的聲音縹緲進她耳朵:“孟答應(yīng),離朕近些。”
房內(nèi)太暗,如若不走近,根本瞧不見誰在哪。
孟答應(yīng)咬緊唇,緩緩靠近椅上端坐的人影。
她的心,隨著靠近的距離,一寸寸沉下去。
令嬪也走近了,她看著男人的側(cè)臉,不知道該說什么。
朱定袁卻忽然對她露出笑:“孟答應(yīng)同你是姐妹,都說姐妹連心,有著旁人不可匹敵的默契,你們都愛著朕,對不對?”
令嬪咽了口唾液,心跳加快:“是……”
朱定袁牽上孟答應(yīng)的手,放低嗓音:“那日,你是如何伺候朕的,給你姐姐瞧瞧,好不好?”
他的嗓音好柔和,好溫潤,令人如沐春風(fēng)。
可說出的話,卻讓孟淑然如墜地獄,那最不堪回首的記憶,再一次被剝開。
“好不好?”
他再次重復(fù)。
她如何拒絕,又如何能夠拒絕?
孟答應(yīng)眼里涌出淚,在令嬪詫異,不解,震驚的目光下。
跪在天子的雙腿間,跪在陛下的面前,伸出手解開他金色的龍紋盤扣蹀躞。
那落在地上的聲音,像瓷器碎裂。
連帶著日日相見的面容,也變得虛幻。
來自頭頂/的力,是天子的威壓。
朱定袁喉間發(fā)出笑聲,可怖,又愉悅,他看向呆站著的令嬪,聲音打著顫:“怎么,不愿伺候朕,是嗎?”
令嬪的臉蒼白如紙,她聽著妹妹小聲的哭泣,哆哆嗦嗦的將手指放在衣襟扣上:“別,別……妹妹……”
朱定袁瞇起眸子:“不忍心?那你來救救她,好不好……?”
他還是天子嗎,是溫潤的帝王嗎,無人知曉,喉間溢出的一聲聲妄若惡魔低語,讓她們悲戚至極。
如陷入最為混沌的沼澤,好似怎么也,爬不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