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月征征盯著他的唇看,心臟跳出一個強音,連忙側過身子,心里直念清心咒。
他是個太監(jiān)他是個太監(jiān),以后會成為九千歲,他只是帥了點,好吧特別帥,那她也不能那么沒出息老想那什么呀。
赫權輕咳一聲,低聲問:“怎么了?”
昭月嚇了一跳,拉住他的袖:“沒,沒怎么,我在想是不是陛下出事了!
她驅散心底燥熱:“你覺得今夜的事嚴重嗎?”
“或許吧,但與凝朱閣無關要緊!彼词治兆≌言碌氖滞螅骸芭艓Я撕贸缘,要不要嘗嘗?”
“是義和齋新出了什么點心嗎!”
——
小荷終于跑到了鳳儀宮,額頭全是冷汗,她叩門上的金鎖,也不敢太用力:“娘娘,皇后娘娘……!”
今日守夜的是尋秋,她打開門,皺眉:“小荷?你不在齊嬪宮里伺候,跑到這兒做什么?”
“尋秋姑姑,主兒她找皇后娘娘,陛下,陛下……出事了!彼蹨I涌出來。
尋秋連忙捂住她的唇:“在這兒等著!标P上了門。
皇后從里面出來,披著薄氅,臉色不好太好:“出什么事了!
小荷跟著她們邊走邊哭:“奴婢不知道,只瞧見陛下不太好,好像還,還吐了血!
尋秋扶著皇后的手,發(fā)覺她冷冰冰的,忙開口:“娘娘,您坐轎去,奴婢去太醫(yī)院請?zhí)t(yī)!
皇后嗯了一聲,眼眶有些紅:“太醫(yī)院所有太醫(yī)都叫來,特別是劉太醫(yī)一定要請來!要是貴妃她們聽到什么風吹草動過來,全部攔住!”
“是!”
皇后到了啟祥苑,步伐有些不穩(wěn),小荷連忙扶住她,她深吸一口氣,將她的手撫開,進了門內。
燃情香的味道還在室內縈繞,很是嗆鼻。
真是愚蠢的東西,居然用了那么多。
“把窗戶都打開!彼龑π『煞愿酪宦。
皇后這才快步走到床前,看著失魂落魄的齊嬪,叫了她一聲,卻毫無反應,她抬起手冷甩了她一巴掌:“蠢貨,你不但害了自己還連累了本宮!”
這一巴掌力道極重,齊嬪臉上迅速紅起來,她像是大夢初醒,看向面前的皇后:“娘娘,娘娘!娘娘救我,不是臣妾做的,不是!”
皇后看著一動不動的朱定袁,顫抖著伸出手去試探鼻息。
她松了一口,用帕子擦去男人嘴角的血跡:“冷靜點!陛下沒死!”
齊嬪滾到地上跪在她面前:“臣妾,臣妾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陛下突然發(fā)狂,還掐著臣妾的脖子,然后,然后突然就昏了!
她的眼淚和驚恐混在一起,越發(fā)難看,面前松松垮垮的袍子沒有系好,露出大片青紫。
突然發(fā)狂?
皇后看著朱定袁抿唇,她與陛下同眠共枕許久,根本不知道他何時有這樣的癔癥,不,也許不是癔癥,她想到自己用燃情香的時候,陛下那日反應也有些奇怪。
但陛下怎么會掐齊嬪的脖子呢。
她想不明白:“本宮不是說了燃情香不能過多,你到底用了多少!”
“一,一整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