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白看向裴少,“你小子說你的誅仙劍是結(jié)合陣法攻擊的,那你知道這是什么陣嗎?”
裴少尷尬的摸了摸鼻子,“我學(xué)藝不精,只能依樣畫葫蘆,沒仔細(xì)研究過,這個陣法和我誅仙劍里的傳承陣法沒一個相同的,所以我也不知道這是什么陣!
邵白只能遺憾的嘆了口氣,然后扭著頭看向四周,“那還有誰研究過陣法的?這里有道士嗎?道士應(yīng)該學(xué)過吧?”
人群中依舊穿的跟個金包套似的錢睿聰眼睛一亮,看向司甜甜,“甜姐,甜姐,你當(dāng)時在彩蛋副本里學(xué)過周易,一算一個準(zhǔn),既然算卦都學(xué)會了,那里邊的陣法你會嗎?”
司甜甜攤攤手,“周易里確實有涉及到陣法,但不多,而且當(dāng)時我重點看的是怎么算卦!
錢睿聰還是有點不甘心,“那甜姐你給我們算算,我們該怎么出去?”
周圍聽到了的人紛紛眼巴巴的看過來。
司甜甜眨了眨眼睛,“那我試試?”
邵白幾人立刻興奮的點頭,“試試,試試!
司甜甜掏出三枚銅錢,然后往地上一撒,眾人立刻低頭看去,心中緊張的看著那三枚銅錢在被他們撬的坑坑洼洼的地面上滾動,但始終豎著劇烈的滾來滾去,沒有停下躺平的意思,最后滾進(jìn)其中一個充滿濃稠黑霧的凹槽邊緣,被黑霧一口卷了進(jìn)去,消失無蹤。
司甜甜:......
圍觀眾人:......
邵白吞了口口水道,“這,這卦象算什么意思?尸骨無存?全員無人生還?”
然后他遭到了眾人的怒視,能不能盼他們點好!。
邵白縮了縮脖子,然后做了個拉上嘴巴的動作,眾人這才把視線從他身上挪開,眼巴巴的看向司甜甜。
司甜甜撓了撓頭,干巴巴的笑笑,“這,這表示大家還有無限的可能,未來不可推算。”
眾人怦怦亂跳,不安的心神這才稍稍安穩(wěn)了些許,這個解釋怎么也得比剛才的無人生還好多了。
但大家也都知道,剛才那三枚銅錢不對勁,很顯然不是正常卦象,他們此次必定是危險居多,但這會兒大家都沒說出來,只是在心中有了個底。
這時候在別墅里尋找簡家人和閻家人的一些人也陸陸續(xù)續(xù)的返回來回匯報情況了。
“除了被閻家雇傭布置這間別墅的保安、服務(wù)員還有廚師外,閻家的其他人全都不見了,問過被閻家雇傭的這些人,他們一問三不知,根本不知道發(fā)現(xiàn)了什么,他們只是臨時被雇傭來這個別墅工作的,連一個閻家老仆都沒有!
“簡家人也不見了。”
“不,這里還有三個,這里還有三個!
就見小單和俞建白雄赳赳氣昂昂的拽著三個人下來,這三人是誰大家都知道,一個是簡家現(xiàn)任家主簡慶的正牌夫人施雅芳,另一個是之前被他們吃過瓜的簡卉。
母女兩此時比他們之前看到的模樣還要慘,施雅芳的頭發(fā)全都被拽掉了,腦袋上鮮血淋漓一片,很顯然全都是被生生扯著頭皮給拽掉的,簡卉比施雅芳好一點,還留下點頭發(fā),不過還是能看到她頭頂猶如禿斑似的東邊缺了一塊,西邊缺了一塊,丑的一批。
至于第三個人則是他們這場訂婚宴的新娘簡興美,她穿著一件白色禮服,外表看上去沒受過什么折騰,露在外面的臉和四肢全都是白嫩細(xì)膩的,看不出一點傷痕,但她的神情似乎有些不對,咧著嘴笑嘻嘻的,嘴角還留著口水,像是天真無邪的小孩兒,通俗點說就是傻了!
好家伙,簡興美這消失的三天到底是遇上什么事了?怎么變成個傻子低能兒了?
施雅芳母女兩身上青青紫紫看上去十分狼狽的傷能治,但簡興美傻了可不好治啊,總的來說三人還是簡興美更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