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長老說笑了,您是長老,哪能夠敷衍,還請江長老隨晚輩前往!”
戚輝倒是將姿態(tài)放的很低。
江厭天和他父親都是長老,輩分都是同輩的,他一聲晚輩倒也沒錯。
“好,我隨你去看看!苯瓍捥煺酒鹕,伸了個懶腰:“秋兒,冬兒,你們先回去吧!”
“幫我把漁具收好,再也不來這邊釣了,破地方!
“是,公子......”兩女應道。
而江厭天則是隨著戚輝一起回去。
原本以江厭天的修為,一瞬間便可抵達。
可他偏偏和戚輝慢悠悠的。
“戚二公子啊!”
“晚輩在!”戚輝作輯行禮。
“誒,別這么客套,我就是想問問,尊夫人應該還好吧,回去后戚大長老沒有為難她吧?”
戚輝一愣,有些不明所以。
但不等他問話,江厭天繼續(xù)道:“即便懲罰,也是在所難免,畢竟做出了那種道德淪喪的事情!
“戚大長老又是硬脾氣,你應該多理解一下你父親的。”
戚輝聽得是一臉懵逼,什么跟什么?
不過他還沒有說話呢,江厭天又拍了拍他的肩頭:“放心,那口氣,我替你出了!
“與你夫人通奸的葉峰,我也斬掉了他的煩惱根,算是最大的懲罰了!
聞言,戚輝如遭雷擊,整個人都懵了。
特么的,居然有這么大的事情,他一點都不知道。
他還好奇呢,好端端的自己父親為什么讓自己和夫人和離。
自己還打死不愿意,原來有著這種事情,他真是一點都不知道。
現在看來,是他父親不想丑事曝光,又無法忍受兒媳的所作所為,只能夠讓他和離,而不是休妻。
雖是如此,可這種恥辱,沒有男人能夠忍受。
戚輝血氣翻涌,渾身顫抖。
若不是江厭天以為自己知道這件事,說漏了嘴,怕是他這頂帽子要一直戴著。
“葉峰。!”戚輝心中惡狠狠地念叨了一下這個名字。
“江長老,晚輩......晚輩想起來有一些急事,恕晚輩無禮,先行告辭!”戚輝躬身。
“行,你去吧,我自己去宗門就好了!”江厭天笑著點點頭。
而戚輝直接朝著另一個方向略去,速度極快。
看著戚輝遠去的背影,江厭天只是輕輕一笑,雙手背在腦后,優(yōu)哉游哉地朝著宗門而去。
戚輝的事情,江厭天自然是故意說漏的。
他斷定戚大長老為了保住臉面,也不會和他兒子說那件事。
否則也不會這么久沒有動靜。
借刀殺人的事情,江厭天也沒少干。
反正戚輝殺不掉葉峰,但能夠惡心惡心葉峰,他還是很樂意看到的。
等江厭天抵達宗門議事大殿的時候,十一脈的長老已經到了。
就差他一個。
江厭天掃了一眼,直接朝著自己的位置而去。
連招呼都懶得打。
這就讓一些有資歷的長老有些小小的不爽了。
作為一個后輩,后來者居上,也不應該如此傲慢無禮吧。
“江長老好大派頭啊,讓宗主和我們等了這么久!”
術法一脈的殷長老聲音帶著點陰陽怪氣。
他本就對江厭天有意見,就是因為自己踩死了他一只雞,被他坑了五十萬中品靈石。
誰咽得下這口氣啊。
江厭天絲毫不在意,看著他笑了笑:“你有病?我讓你等了嗎?”
“你......”殷長老差點就拍案而起了。
該死的小子,居然一點面子都不給他。
“等不住就滾吶,等著吃飯呢?”
“好,好.......豎子囂張.......”殷長老咬牙切齒。
“傻了吧唧的,我還沒找你算賬呢,之前你踩死了我的雞,現在還差五十萬中品靈石沒有給我,回去我在找你要!”
殷長老這下真的是無法忍受了,拍案而起:“江厭天,你欺人太甚,我不是已經賠了嗎?”
江厭天冷哼一聲:“你賠的是一只的,那一只是老母雞,它的孩子失去了媽媽,思念成疾,去世了,你不該負責?”
“我........”殷長老險些有些站不穩(wěn):“你.......你.......”
“你什么你,我可告訴你,那只老母雞生了十九只,還剩十八只,要么之后你去我那邊和雞媽媽的孩子們道歉,要么死一只,我找你麻煩一次!
殷長老差點就癱坐在地。
他有些后悔剛才找江厭天的茬。
原本是想著,陰陽怪氣一下,況且宗主也在。
而且確實是江厭天讓人一直等,他怎么都有理。
現在看來,還是天真了,江厭天不吃這一套,誰的面子都不給。
反倒是自己又被訛上了。
“夠了!”宗主陸鳴皺了皺眉,顯得很是不悅。
江厭天越來越放肆了。
江厭天聽到這種牛逼轟轟的語氣,頓時不爽,就要懟陸鳴。
但這個時候,洛星彩卻喊道:“厭天.......”
江厭天看了過去,只見洛星彩輕輕搖了搖頭。
江厭天這才作罷,朝著洛星彩而去,坐在了她身邊的位置。
陸鳴拳頭暗暗捏了捏,他確信,若不是洛星彩說話,江厭天剛才就要懟他了。
“今天召集諸位長老,確實有要事相商!”
說著,陸鳴抬手一揮,一道書信懸浮在大殿中心。
“這道書信是天刀宗宗主傳于我,變相來說,也是一封威迫書!”
一聽到宗主的話,其他長老都是面面相覷。
他們和天刀宗素來沒有多大仇怨,怎么會有威迫書這一回事。
“宗主,因何事威迫?”花有缺故意問道。
他早就從葉峰那邊得知了。
陸鳴皺了皺眉:“他們要求我們交出擊殺天刀宗少宗主和天刀宗長老的人!”
“如若不然,舉宗來伐!”
此話一出,眾多長老面面相覷,也是十分吃驚。
宗門大戰(zhàn)這種事情,基本很少很少,除非血海深仇。
“宗主,什么擊殺天刀宗少宗主、長老,這是怎么回事?”
不少人也是問了出來。
陸鳴嘆息一聲,看向了靠在椅子上,百無聊賴喝茶的江厭天。
“江長老,這個事情,你總要給個交代,你殺了天刀宗少宗主和長老,就等于和天刀宗結下死仇。”
“此結不解,兩大宗門只會陷入無盡的消耗,以后不管是弟子離宗,還是歷練,雙方見面必定不死不休!”
一聽這個話,所有人都是震驚不已。
不得不說,江厭天是真猛啊,天刀宗少宗主和長老說殺就殺。
“江長老自己犯下的事情,沒有理由連累宗門!”
“我看,還是交吧!”花有缺巴不得呢,連忙說道。
殷長老也表示贊同:“沒錯,誰做的事情,誰來承擔,這是理所當然的!
大部分長老選擇沉默,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