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經(jīng)過這一下,全場都明白了。
特么的。
葉峰真的不是人,狗都比她像人一點。
“太過分了,我忍不了了!”
“葉峰,你簡直是宗門之恥!”
“江長老化出帶有元嬰強(qiáng)者氣息的影子,只為護(hù)你周全,鎮(zhèn)壓禁地惡靈,而你卻倒打一耙,試圖鉆空子來嚴(yán)懲江長老.....”
“我現(xiàn)在嚴(yán)重懷疑你是故意這么做的,若不是江長老有此神通,恐怕真的著了你的道!”
“沒錯,以善為引,比惡更惡!”
“滾出青嵐峰!”
宗門弟子萬人,光是青嵐峰那便的謾罵,葉峰就頂不住了。
她現(xiàn)在是有口難辯。
她也終于清楚,剛才龍老為什么那么激動。
一時間,討伐聲一浪高過一浪。
就是當(dāng)初覺得葉峰人很好的那些弟子,紛紛都倒戈相向。
葉峰氣息不平,渾身沸血。
呼吸格外的重。
她真的有種要黑化的感覺。
再看江厭天,一直都是那副死出,委屈巴巴的。
焯!
陸鳴也是眉頭緊鎖。
這個葉峰是有些蠢過頭了。
還以為葉峰能夠讓江厭天吃一次虧,然后自己再故意偏袒江厭天,換個人情的。
至于葉峰,區(qū)區(qū)一個弟子罷了,后果如何他沒有興趣。
但現(xiàn)在,不但沒有讓江厭天吃癟,反而讓江厭天的聲望一下就沖了上去。
本來一個好好的迎接大會,直接變成了葉峰的批斗大會。
所有人都在指責(zé)辱罵嘲諷。
青嵐峰的劍道一脈弟子更是唾棄無比,一個勁請求將葉峰逐出青嵐峰。
這下也是將問題拋給了洛星彩。
其他各脈的長老也是等著看好戲。
想看看洛星彩如何處理這個天驕。
若是還替葉峰求情,他們就正好抨擊一下了。
誰曾想,洛星彩很是果斷:“青嵐峰弟子葉峰,忤逆犯上,屢教不改,品性惡劣!”
“我作為青嵐峰長老,也有著教育不利之責(zé),今,將弟子葉峰逐出青嵐峰,從劍道一脈除名!”
“好。!好!。!”
劍道一脈的紛紛叫好。
葉峰實在是太可惡了。
「叮,當(dāng)眾被除名,葉峰孤零零,羞辱值+20000」
「叮,倒打一耙,對葉峰造成極大的傷害,羞辱值+10000」
江厭天心中嘿嘿直笑。
這個大傻春,還想要翻盤,憋屈死你個癟犢子。
葉峰直接就生無可戀的,整個人癱坐在地上。
她真的有些后悔了。
特么的,就這樣欺辱,沒完沒了的被欺辱。
她想要復(fù)仇,現(xiàn)在就想要復(fù)仇,想要將江厭天打到魂飛魄散。
可一切終究是幻想。
現(xiàn)在她被逐出劍道一脈,如果沒有其他脈的長老愿意收她的話,她就會被分到雜役弟子那邊。
如此一來,想要報仇更是遙遙無期了,資源大打折扣。
可現(xiàn)在,又有誰會收她呢?
果然,剛開始想,宗主就開口提到了。
“葉峰被逐出劍道一脈,鑒于葉峰是天驕弟子,有哪位長老愿意接納!”
“如果無人接納,只能夠按照規(guī)矩,將葉峰安排到雜役弟子!
一聽誰要接納葉峰,所有長老都假裝看不見。
誰特么要啊,天賦高又如何,得罪了江厭天那個瘋子,誰收誰倒霉。
況且他們也在乎自己那一脈的名聲。
葉峰進(jìn)去了,他們那邊的弟子肯定排斥。
“劉長老,我看你們符篆一脈的,好像缺不少人呢,要不你收了吧,怎么也是劍道天驕嘛!”
“閉嘴吧你,我今天收,明天符篆一脈就要被某人勒索百萬靈石,借口肯定是什么什么,精神損失費,我可頂不!”
“那可不一定!”
“不一定?”符篆一脈的長老打了個寒顫:“你忘記術(shù)法一脈的殷長老了?只是不小心踩死了他養(yǎng)的雞,被坑了五十萬中品靈石!
“說什么是吃天山雪蓮長大的雞,又是一套雞生蛋蛋生雞周而復(fù)始連綿不絕的理由,說要他五十萬中品靈石算是給他面子......”
“這是人能夠干出來的事情嗎?關(guān)鍵還打不過!
這一么一說,兩人不再說話了。
葉峰見所有長老都在排斥自己一樣,心中也是十分壓抑。
難不成真的要去雜役?
“葉峰我丹脈要了!”
就在葉峰絕望的時候,丹脈的花有缺開口了。
所有人都看了過去。
只見剛才還悲痛的花有缺面色轉(zhuǎn)為鎮(zhèn)定,手上抱著嬌嬌的丹鼎和衣服。
那些丹脈弟子心中也是非常不樂意的,這樣的人來丹脈不是抹黑嗎?
可供奉長老說話了,他們又能夠如何。
葉峰一顫,心中滿是感激。
花有缺淡淡道:“葉峰做出來的事情,或許不是那么的光明!
“但不管怎么說,葉峰是我女兒的摯友,也帶回了我女兒的遺物,以后葉峰將接替我女兒,成為親傳!”
此話一出,現(xiàn)場再度嘩然。
葉峰居然還升上去了,親傳弟子意味著什么,已經(jīng)不用多說了。
但只是驚訝一下罷了,畢竟關(guān)他們屁事!
葉峰稍稍松了口氣。
也覺得是因禍得福。
丹脈長老收下他其實很大的幾率還是想要得知女兒死亡的真相。
如此,他們也算是有著共同的敵人。
有了丹脈長老的幫助,那自己也不算孤身一人,也有了依仗。
最起碼江厭天也要顧忌丹脈長老的面子,不敢明目張膽的對付自己。
這件事塵埃落定,接下去自然是歡迎大會。
江厭天也是走到了葉峰身邊,俊朗的臉龐上流露出笑容。
“葉峰,恭喜你了!”
葉峰冷哼一聲:“江厭天,你算盤打空了,沒想到吧,我沒有成為雜役,我反而成為了丹脈首席親傳弟子!”
江厭天輕笑:“你還真是想多了,有沒有一種可能,你現(xiàn)在的結(jié)果是我所期待的呢?”
“別以為丹脈那個老東西保得住你,慢慢熬吧,接下去一天一頓毒打是跑不掉了!
“你敢!”葉峰忽然慌了:“我是丹脈供奉親傳弟子!”
“親傳弟子?”江厭天壓低聲音,桀桀冷笑:“我連她親女兒都?xì)⒘耍阌X得我會在乎這些?”
“難道我要告訴你,我本就要殺他全家嗎?哈哈哈哈!”
葉峰后背一陣?yán)浜,仿佛墜入深淵一般的冰冷。
江厭天抬手拍了拍葉峰的肩膀:“我真想知道是你吃丹藥恢復(fù)傷勢快,還是我打得快!”
“你不敢,你不敢的!”事到如今,葉峰只能夠嘴硬,心中還是虛得很!
“不敢?”江厭天抬手輕輕一動。
剎那間,葉峰就感覺到精鋼鏈出現(xiàn)了,再一次圍繞在了她的身上。
如同那一次在大殿內(nèi),將她吊起。
“江厭天,你做什么,你做什么!”葉峰急了,忽然大喊。
沒想到江厭天在眾目睽睽之下,真的敢動手!
這一幕把那些各自說話的人看傻了。
“冬兒!”江厭天喊了一聲!
暖冬第一時間迎上來:“公子!”
江厭天伸出手:“借你血泣鞭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