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的,絕壁是故意的。
可這個情況,葉峰也不能發(fā)怒和撒潑。
都這個程度了,只能夠等著。
吃食是真的吃不下了。
葉峰現(xiàn)在只想回去沐浴,從頭到尾沖一遍,然后躲在房間里再哭一場。
太特么委屈了。
可想要回去,還要等江厭天回來才行!
另一邊,江厭天如他所說,去了二仙橋釣魚。
單單是釣魚就花費了大半天。
大半天的空軍讓他十分暴躁,一掌就轟死了二仙橋湖畔一大半的魚。
最后提了一條半個人那么大的,回宗門議事。
空軍?不存在的。
距離出發(fā)囚靈禁地,還有四天。
這一行,除了宗門的天驕弟子外,是需要有兩位元嬰期長老和四名金丹期護(hù)法陪同的。
江厭天就是其中的長老之一。
一些事宜,他懶得聽,過去只是為了看看美人而已。
宗門大殿內(nèi),兩排椅子坐著兩排的長老。
那些長老都聽著宗主說話。
而江厭天完全不在狀態(tài)。
他手上拿著一根毫筆,在一張絹布上,不知道寫著什么東西。
寫完后,偷偷從儲物戒指中有又拿出一些“豆!睜畹耐嬉猓媒伈及。
他并沒有放到儲物戒指中,而是隨意放在自己的黑袍之內(nèi)。
便于恰當(dāng)?shù)臅r機(jī)掉出來。
做好一切,江厭天這才抬起頭。
自始至終他甚至沒有看一眼還在逼逼賴賴的宗主,而是將目光落在斜對面的洛星彩身上。
洛星彩的容貌一直都是那么的出眾,仙氣飄飄,嫻靜優(yōu)雅。
哪怕坐在那邊沒有任何動作,都是最為吸引目光的。
宗門第一美人,當(dāng)之無愧。
江厭天早就想當(dāng)個沖師逆徒,頂撞師尊,只是一直沒有合適的機(jī)會。
節(jié)奏都想好了,先扯碧波長裙,勇攀高峰,然后.......。
之前忙著羞辱葉峰,現(xiàn)在也該打算打算了。
以葉峰為引子,正好為沖師開局!
“江長老,洛長老,按照之前擬定好的,就由你們二位供奉長老帶領(lǐng)隊伍!”
“兩位也是師徒關(guān)系,配合也會更加默契。”
宗主陸鳴將目光落在江厭天和洛星彩的身上。
洛星彩起身行禮:“謹(jǐn)遵宗主之命!”
而江厭天則是翹著二郎腿,淡淡回應(yīng):“嗯,哦,好!”
那姿態(tài),囂張得不行。
陸鳴明顯是有些不悅的,江厭天似乎并沒有將他這個宗主放在眼里。
可他終究沒有多說。
江厭天自然也是無所謂的,他本來就知道宗主的花花腸子,也沒想慣著。
要打就來,只要敢先跳出來,他來當(dāng)一當(dāng)宗主,也無妨!
坐了許久,江厭天也是打算走了。
在眾目睽睽下,江厭天起身,伸了個懶腰。
陸鳴還沒有說散,江厭天就先一步道:“執(zhí)法一脈還有事情,我先回去了。”
說著,江厭天提起掛在邊上的大魚,就要走。
各大長老紛紛吃驚。
這也太隨意了吧。
什么執(zhí)法一脈有事情,分明就是要回去睡大覺。
戚大長老也是想要阻攔:“江長老,還有........”
不等對方說完,江厭天一手提著大魚,一手?jǐn)[了擺手:“你們商量吧,我吃不了一點苦,回家喝奶茶!”
“????”眾人面面相覷。
江厭天就這么大搖大擺地走了。
對于江厭天,其實很多長老都習(xí)慣了一樣。
年輕人嘛,囂張、年輕氣盛是正常的,不氣盛叫年輕人嗎?
多歷練個幾年,經(jīng)歷了毒打,就老實了。
陸鳴還是沒有多說,也沒有批評,江厭天的本命法寶鎮(zhèn)天珠沒有得到,都不能夠和他發(fā)生什么大沖突。
而且江厭天是出了名的“受不得一點委屈”自己若是當(dāng)眾訓(xùn)斥,那家伙恐怕會現(xiàn)場翻臉動手。
他修為是高于江厭天,但是也是真的忌憚江厭天的本命法寶鎮(zhèn)天珠!
鎮(zhèn)天珠,顧名思義鎮(zhèn)壓諸天!
也不知道那個家伙走了什么狗屎運,結(jié)丹的時候,本命物居然那么變態(tài)。
好在江厭天修為沒有太高,也比較懶散,對宗主之位沒有絲毫興趣。
不然他就真的該好好打算了。
江厭天并沒有第一時間回到長老峰。
他不著急回去,而是提著大魚,行走在宗門之內(nèi)就愛聽人家的那兩聲“江長老,釣了這么大的魚!”
他幾乎是繞了一圈,才緩緩朝著長老峰飛去。
“江厭天!”
半道上,一道悅耳的聲音從身后響起。
江厭天回頭掃了一眼,笑道:“師尊,你怎么來了?是知道我今晚要弄全魚宴,所以想要跟我回去過過嘴癮嗎?”
洛星彩有些無語。
這個家伙還真是.......琢磨不透。
“江厭天,你不應(yīng)該屢次讓宗主下不來臺的!
洛星彩勸誡道。
“有嗎?他那么小氣。俊苯瓍捥旄静划(dāng)回事。
“你........”洛星彩都無語了:“那個,葉峰還在長老峰吧?”
洛星彩索性換了一個話題。
“不知道,我出來一天了,可能回去了吧!”
“咳咳......”洛星彩抿了抿紅唇:“不管怎么說,你們當(dāng)初也是師兄弟,要不這件事.......”
“誒,師尊,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江厭天嚴(yán)肅道:“我向來說一不二,只要他做到了該做的,我認(rèn)可了,就翻篇了!”
“好,希望如此!”洛星彩點了點頭。
她并沒有回青嵐峰,而是跟著江厭天去了長老峰。
也就是想要親眼見證一下這樁矛盾徹底化解。
兩人抵達(dá)長老峰的時候,半秋和暖冬已經(jīng)候著了。
“公子,洛長老!”兩人招呼道。
江厭天將大魚丟給暖冬,而后掃了一圈,問道:“誒?葉峰呢?”
“回公子,葉峰下山不久,估計正往回走呢。”
“下山了?”江厭天呵呵一笑,看向了洛星彩:“師尊,你也看到了,那就怨不得我了。”
江厭天聲音從天際傳出:“葉峰,本長老沒有回來你就擅自離開,你將本長老置于何地?”
“既如此,之前的不作數(shù),重新開始,三步一叩首,本長老在山頂?shù)戎,若是做不到,后果自?fù)!”
「叮,葉峰崩潰,羞辱值+5000」
「葉峰暴怒,羞辱值+5000」
“江厭天,你欺人太甚,我已經(jīng)按照你的要求做完了,是你自己離開的。”
葉峰在下方的聲音也緩緩傳播到了山頂。
“一切解釋權(quán),歸本長老所有!”江厭天淡淡回應(yīng):“所以,你選擇放棄?”
“你.......”山下的葉峰完全就是要崩潰了。
“江厭天,你適可而止!”洛星彩也是有些看不下去了,直言不諱。
“適可而止?師尊,你這是訓(xùn)斥我呢?為了葉峰訓(xùn)斥我?”江厭天眉頭微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