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志遠渾身顫抖得厲害。
他感覺那啥,一緊。
死死夾著。
“你們要做什么?要做什么?”
劉匕作為不滅魔帝親選的“管道疏通員”那可謂是盡職盡責。
“葉志遠,你放心吧,魔帝陛下是為你好。”
“所以你要懷著感恩的心,不可有負面情緒!
說著劉匕捏著降魔杵,甩了甩。
“不是,我問一下,剛才你們拿給我的油,是什么油?”
“豬頭油!”
“挺好,挺好,滑溜溜的!
劉匕走上前,看著葉志遠,還拿起手中的降魔杵搖晃了一下。
“志遠,你喜歡用什么油。
葉志遠差點脫口而出雞蛋湯!
可他卻別過頭去。
這些人,一個個不當人。
等他找到機會,一定要將他們碎尸萬段。
全都要死。
“開始吧!”劉匕搖搖頭,對著邊上的人說道。
立刻有兩個上去,把葉志遠翻了個身。
趴在了那個桌子上。
“你們這群王八蛋,我一定要你們死,一定!”
“你們敢這么對我,啊。!”
葉志遠歇斯底里。
太可怕了。
“中!”
一聲呼喊。
葉志遠眼睛瞪大。
“。。。
劉匕嘀嘀咕咕的。
“降魔杵,靈威顯,浩渺乾坤納其間,變大變大,杵破蒼天!”
“蕪湖!”
“蕪湖!”
“蕪湖!”
葉志遠哇哇叫。
“降魔杵,靈息斂,微塵芥子隱其形,變小變小,細若毫針!
劉匕操.作著。
太可怕了。
對于葉志遠來說,還不如去死。
媽的,這個該死的劉匕。
不是人。
“。。。∮袚衾虚_我褲鏈!”
劉匕才不理會他呢,就是遵從命令。
......
滑上又滑落,一收和一放......來來回回之間.....!
時間一點一點一點的過去了。
從外面聽監(jiān)牢里面的聲音,轉(zhuǎn)變不小。
站崗的一個絡腮胡獄卒問著身邊的道友。
“你有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不對勁?”
“什么?”
“聲音!”
“什么聲音?”
“好像,很痛快!”
他仔細想想,好像是這樣。
“還真是,和你的聲音好像哦!”
“你,不要亂說,被人聽到可怎么得了!”
他們想著,一開始都是哀嚎慘叫,那種感覺,好像要吃人。
漸漸的,弱了許多。
然后就“蕪~~~唉~~~嗯~~~”
“行了,管那么多,做好你的事情,這個事情不是我們能夠過問的,那個什么聲音,你自己都有,不用聽別人的。”
“人家就是說一下嘛,死相,不要你碰人家了!”
監(jiān)牢那邊聲音變沒變不知道。
但南天昕寢殿那邊,肯定變了。
甚至能夠聽到求饒的聲音。
可想而知,戰(zhàn)斗難以想象。
不知道過去多久,這才平息了下來。
江厭天帶著走出來的時候,今天快結(jié)束了。
“。∮质菢銓崯o華的一天。”
只有他自己出來了。
南天昕她們正休息呢。
看著黑壓壓的天幕,江厭天忽然想要找個隱居過一些沒羞沒躁的生活。
但轉(zhuǎn)念一想,這個事情也不著急。
等之后去了上古魔域,自然有享福放松的時候。
這個想法浮現(xiàn)后,江厭天莫名其妙的感覺有些重合的樣子。
云天宗時候,顧清菲和自己說過的話,浮現(xiàn)了出來。
自己開始享福了,和自己的女人沒羞沒躁。
而手下在外面胡作非為,橫行于世。
上古魔域主宰就九天十地,正派修士發(fā)起反抗。
最終引發(fā)滅世之戰(zhàn)。
“歷史總是驚人的相似?”
“不不不,沒有多少有用的氣運之子了,有也無所叼謂!”
江厭天自信一笑。
然而腦子里忽然一疼,那種被封存的記憶好像要涌出來一樣。
“我靠!”
江厭天揉了揉自己的額頭。
忽然,一道好似自上古時期的聲音,在腦海深處響起。
“吾乃不滅魔帝,自深淵血火中崛起,歷經(jīng)萬世劫難。今日,本帝站于此,蒼穹之下皆為吾土,眾生之命盡在吾手!
“這世界的規(guī)則,將由本帝改寫,這世界的秩序,將以本帝之意志為尊!
“吾之魔影,將籠罩每一寸土地,吾之魔威,將震顫每一個靈魂!”
“反抗者,唯有死路一條,順從者,可在吾的統(tǒng)治下茍延殘喘!”
“這世界,已然是本帝的囊中物,誰若敢有異議,本帝必將以無盡的魔焰,燒盡他的一切,包括他的靈魂與希望。
江厭天甩了甩頭。
那個聲音是自己的。
難不成,這是上古時期的自己說過的話?
這么囂張的嗎?
江厭天皺了皺眉:“統(tǒng)子,我感覺有新的記憶出現(xiàn)了!”
「很正常的,一些特定場景會覺醒上古時期的記憶,然而這些記憶零零碎碎!
「恢不恢復影響不大,反正意志相同,不論上古時期的你,還是現(xiàn)在的你,都色!」
「欲攬盡天下美人,讓世間絕色皆入你之懷抱。」
“........”
“沒錯!”江厭天哈哈大笑著。
“她們那傾國傾城的笑靨、那柔弱似水的身姿、那千嬌百媚的風情,都將只為本帝一人綻放!
「吶吶吶,看吧,覺不覺醒記憶,沒有什么區(qū)別,一個樣!」
“咳咳.....剛才不是我的本意,我好像被控制了........”
「少來了你,色中餓鬼,還裝!」
江厭天不在接話,這接了,不就是承認自己是色中餓鬼。
開玩笑,咱也是純情之人。
“去看看葉志遠吧,離開虛靈界的時候在嘎了他。”
江厭天踏空而行,去往監(jiān)牢。
關于那樣的懲罰,已經(jīng)停止。
但人還沒有走。
看著江厭天來到監(jiān)牢這邊。
劉匕立刻上前,跪在了江厭天的面前。
“魔帝陛下,我罪該萬死!”
“沒有完成魔帝陛下交代的事情!”
江厭天看著他,有些疑惑:“何事?”
劉匕咬著牙:“魔帝陛下要我折磨葉志遠,可我并沒有做好.......”
“說說看!”江厭天大概猜到了。
劉匕低著頭:“一開始,確實挺順利的,可越到后來,他就和瘋了一樣!
“聲音奇奇怪怪,好像很........痛快。”
“再然后,我發(fā)現(xiàn)不對勁,打算結(jié)束,他卻開始羞辱我,讓我狠狠的折磨他!”
“額.......”
江厭天就知道,變化總是來的那么快。
該死,被他幸福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