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還有許許多多的強者往外飛。
全都是支援的。
江厭天拉住一個:“道友,藏寶閣在哪里?”
“那邊,那邊!”他指了指。
“謝謝!”
那個人很急的樣子,沒有回應(yīng),朝著外面沖去。
有人抄家來了,怎么忍得了。
江厭天有人引導,一個瞬移就到了下方。
也不用挑選了,直接吸收吧!
江厭天立于大殿之上。
“我記得,有個大陣叫做萬寶歸源吧!”
江厭天思索一方,雙手結(jié)印。
轉(zhuǎn)瞬拋出漫天靈石,鋪在地面。
隨著咒語出現(xiàn)。
陣基的靈石開始發(fā)光發(fā)熱。
靈石的光芒迅速往下映照,籠罩著一座座的大殿。
宛如通天柱一般。
上方的符文蔓延,符文像是被點燃的導火索,將光芒和氣息傳導到各處。
大陣閃爍。
“星辰浩渺,寶氣縱橫,吾以靈念,召寶歸宗,乾坤借法,靈犀相通,無主珍寶,入我手中!
江厭天抬手,站在陣眼,往下一擊!
“轟!!”
劇烈的聲音響起。
氣浪以他為圓心,想著四周席卷。
湮滅一切。
大殿開始塌陷,哪怕有著龐大氣息撐著,都如同一座座的危樓,輕而易舉就倒塌。
倒塌的過程,煙塵中閃爍著許許多多的金光。
金光閃爍,朝著江厭天的大陣而來。
就像是被牽引。
無主之物,全是他的。
只是這樣的速度,實在是有些墨跡。
還有,不僅僅是無主之物,有主的也要。
雨露均沾嘛。
江厭天縱身而起,真身出現(xiàn),黑袍銀發(fā)!
手直指下方,手袖的位置突然變得寬大無比。
大神通。
袖里乾坤!
什么都要!
他的衣袖開始泛起一陣奇異的光芒,那光芒由袖口處開始蔓延。
這吸力如同一個無形的巨獸張開了血盆大口。
周圍的空氣被急劇抽扯,形成一個個肉眼可見的漩渦。
這些漩渦呼嘯著、旋轉(zhuǎn)著,朝著他的袖口涌去。
地上的沙石被卷起飛向袖口,就連周圍的參天大樹也被連根拔起。
樹枝樹葉在狂風中亂舞,卻也不由自主地朝著那袖口奔去。
眼看這么多垃圾,江厭天連忙拿出另一個寶物,壺中日月!
將壺放在袖口。
被吸上來的,全數(shù)裝進去。
牽引寶物的陣法,袖里乾坤吸納,壺中日月打包,修仙界的流水線。
緊緊是幾個呼吸,下方一切幾乎全都被掃蕩。
好的壞的都有。
他還看到了不少花苦茶飛進去。
現(xiàn)在也沒時間清理。
但可以讓壺中的李君墨清理,清理不好,就讓他死在里面。
牛馬將軍!
江厭天拿了大多好處,其他地方也懶得去了。
界域之大,收不完的。
而且做人留一線,等他們重新崛起了,再來拿。
不能夠一點都不給。
碎空界就是一個失誤。
全都毀了。
那些活人他可沒有收,只是江厭天的動靜,吸引了太多太多人了。
江厭天一個轉(zhuǎn)身,化為付清的樣貌。
外面的人也反應(yīng)過來,幾乎同一時間沖了進來。
全部都看著江厭天。
碎空界的最為吃驚。
這個家伙,怎么回事?
他是因為被欺負了,報仇嗎?
但他是怎么做到收了炎陽界界主大殿的?
下凡什么都沒有了。
空間神通?
“汝是何人?把東西留下,否則,死!”
炎陽界的強者目露殺意。
江厭天仰頭哈哈大笑!
“就憑你們,也想動我?我雷霄界略施小計,你們就狗咬狗了!”
“哈哈哈哈哈!”
“雷霄界?”碎空和炎陽的人同時一愣。
不可能吧!
肯定是挑撥離間!
碎空界的界主眉頭一皺。
這個人真的是雷霄界的?
他是故意被炎陽的人欺負,然后故意遇到他們?
這樣只是為了躲天道血誓?
畢竟他只說遇到過炎陽界的人,沒有說其他的。
“你究竟是何人!”所有人將他團團圍住。
可能真的是挑撥離間的。
“我?爾等螻蟻,改稱呼吾為大人!”
“既然你們誠心誠意的發(fā)問了,本座就大發(fā)慈悲的告訴你們!”
“本座乃是雷霄界,雷部大神!”
此話一出,所有人都皺著眉頭。
這一次若是還相信他的挑撥,他們就是狗。
“不信?”江厭天冷哼一聲,抬手一道氣機沖至于上方。
“紫霄神雷。!”
剎那間,天穹卷起一個碩大的漩渦。
漩渦之中,神雷滾滾,就要落下!
“真是雷霄界的,好像還是大成的紫霄神雷,難怪如此囂張!
“不把我們放在眼里!”
“欺人太甚!。
“不,不對,他不是,肯定不是,不滅魔帝也會紫霄神雷,他肯定是不滅魔帝!”
“他先毀了碎空界,又將怒吼引到炎陽,現(xiàn)在當著我們的面,又說他是雷霄界的!”
“他......他這是想要一計害三賢啊!”
也有人清醒的反駁。
只是說出來,就被反駁了。
“不滅魔帝正在被圍攻,他再強也別想從那么多界主的眼皮下逃脫,肯定不是!”
江厭天有些懵逼。
確定?
他好像還在他們的眼皮子底下和南天昕接吻呢。
舌頭都快吞下去了。
他們怎么不知道呢?
“不滅魔帝?呵呵,你們想象力真夠豐富的!
“本座敢作敢當,行得正,坐得端,本座就是雷部大神!”
江厭天笑道。
“可是,雷霄界從沒有聽過什么雷部大神!”
“我明白了,他就是雷霄界的人,試問誰做吃絕戶的事情會明目張膽的說出自己的所處勢力!
“他就是想要利用這一點,故意明目張膽說,咱都會懷疑他是其他的人故意嫁禍!
“就是借著這種心理,他真話當假說說出來!”
說著,他看向一個人:“宣義道友,你應(yīng)該最懂的吧!”
“之前你戴個假面故意和你嫂嫂說:嫂嫂我是宣義,我想要你!”
“你就是想著,如果你嫂嫂答應(yīng),你就現(xiàn)場摘面具辦事,若是謾罵拒絕,你就跑,反正她也不知道你是誰!”
“哪怕來質(zhì)問你,你可以說什么時候的事情?這不就是真話當假話說!”
“你是成了,但他,現(xiàn)在就是用的這一招!”
宣義道友:“我*尼瑪,你他媽的,別說了你!”
他面紅耳赤。
他哥也在看他,頭頂冒光!
“比喻,比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