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軍士越來越多。
快速朝著城外移動。
江厭天兩人懶得理會。
兩人簡單的易容過后。
江厭天依舊是那副半張臉的面具。
涂九靈簡單多了,戴個面紗即可。
既來到了蒼瀾皇朝,那肯定是需要體會一下風(fēng)土風(fēng)情。
自己侍女的地盤,他吃東西可不要錢。
涂九靈對于下界的東西,基本上是沒有吃過的。
一個辟谷無盡歲月的,早就對美食失去了欲望。
她唯一喜歡的,或許就是甜食。
但陪著江厭天,那就截然不同。
只要他的喜歡的,她都喜歡。
小販為了養(yǎng)家糊口,販賣的都是各種不同的食物。
兩人到了一個攤位前,要來兩大碗本地的餛飩。
對于很多人來說,餛飩很普通。
但對于絕大多數(shù)的普通人,這玩意吃不起。
外面是米面,里面是肉。
滄瀾皇朝正在恢復(fù)民生,普通人啃個大餅都爽歪歪了。
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在每一個皇朝都在上演。
熱氣騰騰的餛飩上桌時,江厭天只是看了一眼,就不想吃了。
尼瑪?shù),餛飩是素的,那吃個雞毛。
“我說,怎么是素的。咳饽?”
江厭天指了指碗里的餛飩。
那小販面色略微尷尬:“客官,小人一直賣的都是素餛飩!
“現(xiàn)在肉食緊俏,耕牛不可宰殺,豬肉腥臊味重,羊肉又是達官貴人吃的,家禽又被限制,不可私自養(yǎng)殖!
“若是運氣好,可以抓到一些野味,再往深山,也不敢進去啊,里面可都是靈獸了!
江厭天就覺得特么的離譜。
家禽被限制,不允許私自養(yǎng)殖,那說白了什么都沒得吃了。
“不是,誰下令的家禽不可私自養(yǎng)殖的?”
那小販左看看,右看看,低聲道:“當(dāng)然是當(dāng)今皇叔了!
“皇叔?皇帝的叔叔?滄瀾女帝處境這么艱難?”
小販點點頭:“是啊,滄瀾女帝登上帝位后,沒少被人掣肘。”
“推行國政本是利國利民的好事,卻都被那些陽奉陰違的人弄得亂七八糟的!
“女帝難啊,一介女流,繼承大統(tǒng),卻被百般刁難!
小販嘆息了兩聲,也不敢多說,繼續(xù)問道:“兩位客官,餛飩已經(jīng)上了,不符合口味,兩位客官要不就少給點!
“小人真的虧不起。”
江厭天從來就沒有把金銀當(dāng)做東西。
拿出一錠金子,丟給了小販。
“這個夠了吧,賞你的,前提是你繼續(xù)和我說說關(guān)于滄瀾皇朝的事情。”
那小販無比開心。
今天是走大運了。
居然來了一個超級闊綽的大少爺。
一出手就是一錠金子。
“誒誒誒,客官,您稍等,我去打個烊,今個,就和客官您好好嘮!”
江厭天點點頭,餛飩也不打算吃了,不好吃。
涂九靈倒是不在意。
主要是圖個新鮮。
她坐在江厭天身邊,沒有去打攪他,而是乖乖的吃著碗里的小餛飩。
下界的事情,根本就不需要她操心。
江厭天要做的事情,誰都阻攔不了。
那小販速度很快,同時很會做人。
去其他攤位上買了許許多多的食物,下酒菜。
還弄了兩壺最好的酒。
客官大方,他可不能夠小氣咯。
等到他回來,桌子上放了許許多多的食物。
“客官,您二位應(yīng)當(dāng)是初來乍到,對于滄瀾皇朝的東西不太了解。”
“這些是小人孝敬兩位客官的,盡管品嘗,體會一下滄瀾皇朝的特色。”
江厭天禁不住笑了:“你倒是會做人!
他用自己打賞的錢,買了一堆東西孝敬,也是不錯了。
江厭天沒有客氣,拿一壺酒放在涂九靈的面前。
又把那些復(fù)雜的美食往她面前放了放。
這才看向了小販。
“現(xiàn)在滄瀾皇朝,基本都是由女帝的叔叔把控是吧?”
這些事情不是秘密,市井百姓基本都知道。
“是的,那位皇叔算是攝政王了!
“滄瀾女帝是公主,她逃亡在外的時候,是皇朝之中發(fā)生了宮變!
“多年后,公主回歸,帶領(lǐng)舊部,一舉推翻前一任皇帝的政權(quán)!
“重新奪回來控制,她的皇叔當(dāng)時就是舊部之一。”
“只是人心難測啊,先皇遺召中,說的十分清楚,是公主繼位,作為皇叔的他,當(dāng)然不甘心,事情就從這里開始.......”
“女帝無比信任她的皇叔,為了穩(wěn)定局勢,兩人分工做事!
“可惜,女帝她勵精圖治,卻做出了一個最為錯誤的決定,那就是讓皇叔攝政,這不,事情就從那開始了。”
江厭天笑了笑:“什么情況?”
那小販左右看了看:“這個事情,就是比較超乎正常人思想認(rèn)知!
“當(dāng)初幫著滄瀾女帝打下皇朝的舊部中,有一強者,神威將軍,他率領(lǐng)著八十萬軍隊,平定了諸多城池!
“而這位神威將軍,誰都知道他傾心滄瀾女帝。”
“當(dāng)大事已定的時候,兵符在他手中握著,而攝政王為了拉攏他,就故意示好,私下告訴他,以皇叔之名,將女帝許給他!”
江厭天點點頭:“那個皇叔是想著讓女帝讓位的意思了!
“是啊,就是這個意思,都傳遍了,真真假假的,甚至出現(xiàn)了婚期。”
小販搖頭嘆息:“最主要的是,神威將軍他信了!
“但女帝知道這件事后,認(rèn)為他們合伙想要奪權(quán),當(dāng)下就準(zhǔn)備反擊。”
“攝政王將計就計,以女帝的名義,千里傳訊,讓他上交兵符,并且下了死命令,倘若違抗,就地格殺!
“期間好像還派遣了不少的死侍去偷襲,讓他們誤會更深。”
“?”江厭天隱隱猜到了。
江厭天想笑:“然后,他手握八十萬大軍,就回來受罰,上交了兵符,并且要讓女帝后悔?”
“兵符還交到了攝政王的手上!”
小販眼睛瞪大:“客官,您怎么知道?”
江厭天微微一笑:“沒有,女頻看多了,都知道一點。”
小販嘆息:“現(xiàn)在滿朝文武,大半都是攝政王的人,軍隊也在攝政王手上,女帝舉步維艱,難啊!”
“不是,那你怎么知道這么清楚。俊
這個小販不簡單啊。
其中很多事情,都知道的這么透徹。
“客官,隨便問這里的一個人,他們都知道,因為這件事情就是有人故意放出來的。”
“但就是這么直白的放出消息,導(dǎo)致根本沒有人相信!
“然后你信了?”江厭天問道。
“我信了!”小販重重點頭:“我覺得這不是空穴來風(fēng),就是以真亂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