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義早就崩潰了,一個瞬移,離開了現(xiàn)場,不知道躲在什么地方哭去了。
其他人也回過神,一個個驚訝不已。
“真的想不到,師兄原來......”
“不過咱們應(yīng)該祝福的,不是嗎?”
“啊對對對,應(yīng)該的,可惜咱們明日就要啟程離開,否則讓他們多多相處也是應(yīng)該的!
“難怪師兄剛才親吻得那么激烈,這是吻別!”
“......”
江厭天緩緩起身,走了過去。
那大嬸還在傳遍,看著消失的蕭義,心中感慨萬千。
江厭天說道:“大嬸,剛才那個是我們蕭師兄,他說晚上你救了他的時候,他就不可自拔愛上你!
“剛才接著酒勁,和你表達(dá)愛意。”
大嬸很是吃驚:“真......真的嗎?”
江厭天點(diǎn)點(diǎn)頭:“當(dāng)然,你剛才沒有感受到他的愛意嗎?”
“他居住的房間在九號,你可以去找,當(dāng)然,蕭師兄這個人比較敏感!
說著,他拿出一顆丹藥:“這個是隱匿氣息的丹藥,你吃了,晚上進(jìn)去的時候,他不會發(fā)現(xiàn),你要主動明白嗎?”
“有情人終成眷屬,我是真心希望你們好,他難得愛一個人愛得那么熱烈!”
大嬸重重點(diǎn)頭:“多謝了,我明白的,我也感受到他對我的愛意!
“那是我從來沒有體會過的感覺,謝謝你,若不是你,也簇不成這一樁姻緣!”
江厭天擺擺手:“這是應(yīng)該的,不過我家鄉(xiāng)有規(guī)矩,做媒人是需要收費(fèi)的,斬?cái)嘁蚬?....”
那大嬸毫不猶豫,直接拿出了五十幾塊上品靈石:“這是應(yīng)該的!”
江厭天收下后,再次拿給她一個丹藥:“蕭師兄偶爾也矜持,會假裝拒絕,你順便吃著這個,氣息傳遞給他,接下去應(yīng)該懂了吧.....”
那大嬸悄悄點(diǎn)頭。
做好一切,江厭天走了回去。
其他人都好奇江厭天和那個大嬸說了什么。
于是問到:“姐夫,你剛才和那個大嬸說什么呢?”
江厭天微微一笑:“就是跟她說一聲明天大家會離開,別到時候她找不到人,做出一些傻事!”
聞言,眾人都點(diǎn)著頭。
江厭天還怪好的嘞。
不過也在理,畢竟很多人認(rèn)定一個人就是至死不渝。
蕭師兄和大嬸,打破世俗眼光,勇敢相愛,值得敬佩。
就是有點(diǎn)太突然了,或許蕭師兄從來都喜歡盛纖纖,只是不甘心而已!
這樣也好,大家還都是師兄妹。
一場酒局就這么結(jié)束了。
蕭義離開了很久很久,回來的時候,臉上還有淚痕。
整個人萎靡不振。
他失神地走進(jìn)了房間。
真的想要好好休息,不修煉了。
今天發(fā)生的事情,需要用半生去治愈。
蒜味依舊在!
蕭義躺在床榻上,眼淚又不爭氣地流了出來。
無比恥辱。
同樣躺在房間利用系統(tǒng)面板看簧澀的江厭天忽然就提示了許多羞辱值增加。
“哎呀我去,續(xù)航能力真的很強(qiáng)!”
時間一點(diǎn)點(diǎn)過去。
夜深了。
那些師兄妹該修煉的修煉,該休息的休息,該思春的思春。
蕭義也睡過去了。
他很累。
但讓他想不到的事情,發(fā)生了。
他的門,悄無聲息地打開。
卻沒有一絲絲的氣息讓人去察覺。
蒜香大嬸悄無聲息地進(jìn)入。
臉上紅暈,羞澀無比。
勇敢的人先享受世界!
她一步一步靠近,終于來到了蕭義的床沿。
看著蕭義帶著淚痕的臉,她內(nèi)心沒來由地一疼。
她是認(rèn)真的,真的愛上蕭義了。
在這個浮躁的修仙界,所有人都看重權(quán)勢,地位,實(shí)力。
她又在客棧這邊生活,少不了被人羞辱,貶低,辱罵。
就是因?yàn)樗錾淼臀,筋脈堵塞修煉無比的緩慢。
甚至沒有機(jī)會再容顏定格之前,突破到筑基。
這才顯得蒼老了一些。
但今日,她真的體會到了被人珍惜,被人愛的感覺。
蕭義,那個帶給她溫暖的男人!
看著蕭義,蒜香大嬸哭了。
她擺爛式的生活,也該畫上句號,以后為蕭義而活。
心中泛著愛意,甚至想好了孩子的名字。
蒜香大嬸緩緩湊上去,蒜香櫻桃小嘴緩緩貼在了蕭義的嘴唇上。
一股氣息就這么進(jìn)入蕭義的嘴巴。
蕭義忽然就迷茫了,整個人失去了自我意識一般。
隨著蒜香大嬸的熱烈,蕭義就知道迎合。
天雷勾地火。!
......
翌日,蕭義的房間響起一聲尖叫!
“。。!”
“。!臥槽!”
“焯。
蕭義一拳就甩到了靠在他胸膛的蒜香大嬸臉上。
“你做什么,你做什么?”
“。。!”
蕭義完全就要崩潰了。
蒜香大嬸被甩了一拳,整個人清醒了過來。
看到蕭義滿臉的厭惡,她只覺得心理很疼。
“滾!。L出去!”
蕭義不想殺人,于是乎直接怒吼著。
蒜香大嬸略微雍的腫嬌軀一顫,快速穿好,捂著嘴巴,哭著跑出去了。
人家哭泣是無聲無息的,大嬸是“哇哇哭”
蕭義瘋狂地抓著自己的頭發(fā),崩潰無比。
“怎么會這樣,怎么會這樣!。。。!”
蕭義心態(tài)徹底崩了。
可就是他瘋狂的時候,忽然看到床榻上那一抹嫣紅。
這刺眼的顏色讓他整個人愣住。
難不成,對方還是......怎么可能。
那么老了。
蕭義是真的記不得發(fā)生了什么。
但這個造假不了。
好在沒有人發(fā)現(xiàn)。
他咬著牙隱忍下來。
等到一行人重新整理好,上了飛舟要出發(fā)的時候,蕭義還是心不在焉。
整個人恍恍惚惚的。
踏上飛舟后,飛舟緩緩升起。
蕭義目光掃視,忽然看到了院子里那個一直看著他的身影。
那身影正是那蒜香大嬸,他一雙手攥著,放在胸膛,好似祈禱的樣子。
蕭義眉頭一皺,心中五味雜陳。
就當(dāng)飛舟要離開的時候,蕭義一咬牙,直接一躍而下!
眾人都是一愣,蕭師兄干嘛去?
蕭義落在院子,拿出了僅剩不多的靈石,放到了蒜香大嬸手里。
“我......我雖然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但我知道有些事情吃虧的不是我!”
“我......我還有重要的事情,若是有緣,他日尋你!”
他心地是善良的,并沒有因?yàn)榻瓍捥斓男呷瓒诨?br>赤子之心一直都在。
這一下是連江厭天都有些傻眼了。
媽的,要坑他的,他們來真的。
但江厭天心中也是沒來由地升起佩服。
蕭義真男人!
下方兩人只有短暫的對話:“我叫蕭義,圣心派弟子!”
蒜香大嬸緩緩說道:“我叫油麥蔡”
蕭義點(diǎn)點(diǎn)頭:“你......你好好保重!”
說罷,蕭義便已經(jīng)轉(zhuǎn)身朝著上方飛躍而來。
飛舟漸行漸遠(yuǎn),院子中那道孤獨(dú)的身影也漸漸看不清楚!
飛舟持續(xù)往前。
穿過很多都城。
半日后,已經(jīng)進(jìn)入了另外一個國度。
蕭義還是那死去死去的模樣。
直到一聲輕喝響起:“前方飛舟避讓!”
聲音很是清晰。
眾人聞聲看去,只見一座巨大的車輦被兩頭靈獸拉著,往這邊疾馳而來。
看樣子是很著急,要去辦事。
特么的,天穹這么大,干嘛要避讓?
他們心中有著意見。
但下一秒,眾人看到對方車輦的旗號。
江厭天也看到了。
車輦前的一個仙子還在提示:“遁世仙宮少宮主出行,前方飛舟避讓!”
一聽到是遁世仙宮,飛舟真的避讓了。
“遁世仙宮少宮主?”江厭天一愣。
臥槽了,這不是自己的好媳婦,龍婉寧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