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義頓感不妙。
他立刻起身,直接朝著盛纖纖離開的方向追了過去。
其他人則是面面相覷,一臉懵逼。
剛才好像什么動靜都沒有啊,怎么盛師妹怪怪的。
“師兄,剛才盛師姐在里面,是不是發(fā)生了什么啊?”
“我怎么看到她臉色紅撲撲的,就好像是.......”
“咳咳!”馬師兄忙說道:“不要妄加猜測!”
其他人頓時不再八卦。
而蕭義追上盛纖纖的時候,就看到她站在一處湖畔邊上。
雙手捂著臉龐。
蕭義眉頭一皺,走了過去:“師妹,你怎么了?”
陡然響起的聲音讓盛纖纖嚇了一跳。
她實在是有些走神了,剛才都沒有注意到蕭義過來。
“蕭師兄......沒......沒有。
盛纖纖微微一笑,重新轉(zhuǎn)過頭去。
蕭義能夠相信就有鬼了。
特么的,臉紅成那個樣子。
“師妹,你沒有說實話啊,到底怎么了?是不是那個家伙對你做了什么?”
蕭義本就壓著醋意,當(dāng)下也是想要問個清楚。
忍受不了!
盛纖纖秀眉微蹙:“師兄,你這是什么意思?質(zhì)問我嗎?”
她有些受不了被人質(zhì)問。
而且蕭義還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難不成要自己說,在營地里面接吻了?
蕭義嘴角抽了抽。
盛纖纖性格雖然清冷,但好像這是她第一次用這種嚴(yán)厲的目光看自己。
語氣也盡是不耐煩。
蕭義也覺得有些不妥:“你別多想,我就是關(guān)心一下你!
盛纖纖摸了摸臉龐,還是滾燙滾燙的。
“沒有的事情,他一直在昏睡,怎么可能對我做什么!”
“師兄,讓我一個人待一會兒吧!”
蕭義松了口氣的同時,依舊保持著懷疑的心思。
但盛纖纖都這么說了,他實在不好多嘴。
再留下去,就有些不識好歹了。
“好,師妹,那我先回去,你別走太遠(yuǎn)了!
蕭義關(guān)心了一句,重新走向營地。
等到蕭義走后,盛纖纖抬手扇了扇風(fēng),試圖讓臉上的溫度褪去。
不敢想象,剛才自己和那個初次見面的男子,接吻了。
他還觸碰到了自己的舌頭。
即便那是在對方迷糊,認(rèn)錯人的情況下,但親的人是自己啊。
盛纖纖腦子一團(tuán)亂麻,呆在原地許久。
偶爾還會不自覺地摸摸嘴唇。
接吻那一幕,仿佛就在眼前。
他的溫度,他的氣息,還有進(jìn)入口中的那種......柔軟。
渾身發(fā)麻的感覺。
至于蕭義,回到營地那邊,第一時間跑到搭建起來的棚中。
這一進(jìn)去,就看到江厭天依舊躺在那張?zhí)鹤由匣杷?br>蕭義這才放心了許多。
看來并沒有發(fā)生什么事情。
他還暈著。
蕭義也覺得是自己想多了。
不該懷疑師妹的。
他連男人的手都沒有碰過,怎么可能和一個初次見面的人做出過分的事情。
至于盛纖纖抱他,那純屬因為對方是為了救他們受的重傷。
扶住他是應(yīng)該的。
沒錯,就是這樣!
蕭義不斷給自己洗腦。
試圖說服自己。
他重新放下帳子,走到了篝火那邊。
“蕭師弟,師妹是怎么了?”馬師兄問道。
蕭義面帶笑容:“沒有啊,她就是覺得在里面悶得慌,出去透透氣而已!
“師兄,你有什么辦法弄醒那個人嗎?趁早弄清楚情況,咱們也好感謝一番。”
“這邊也不能夠久留!”
蕭義覺得很有危機(jī)感。
不說別的,帳子里躺著的那個,實在是太帥了。
帥氣到他一個男人都有些嫉妒。
他甚至注意到,其他幾個師妹都在偷偷的看他。
這種情況下,盛纖纖被勾走了怎么辦。
可怕!
馬師兄搖搖頭:“這個我也沒辦法,連盛師妹都沒辦法,我就更不行了。”
“只能夠先等等。”
“人家拼死救我們,再怎么樣也要確認(rèn)他沒有事情,才能夠走!
蕭義不再多說,看向了篝火。
過了許久,盛纖纖回來了。
她現(xiàn)在顯得自然多了。
當(dāng)盛纖纖回來的時候,好巧不巧,帳子被掀開。
江厭天揉著額頭,也緩緩走出來。
眾人見狀,全都起身,走了過去。
“道友,你感覺如何?”馬師兄忙問道。
江厭天看著很痛苦的樣子,有些茫然地看著眾人:“你們是?”
眾人一愣:“道友,你想不起來了嗎?是你救了我們!”
江厭天還在裝,試著回憶的樣子。
“我救你們?我沒有印象!
“我記得是......一架飛舟墜落,我......我好像在飛舟上看到我夫人.....”
“當(dāng)時我沒有想那么多,就要去救她,你們我好像沒有印象......”
此話一出,眾人面面相覷。
什么跟什么?
他夫人是什么情況?
當(dāng)事人盛纖纖可是清楚,他口中的夫人,說的可能就是自己。
難不成自己真的和他夫人長得很像?
前面在帳子里,他認(rèn)錯的原因,就是因為自己和他夫人一樣?
果然,江厭天從人群中看到了盛纖纖。
他整個人直接怔住。
順著江厭天的目光,所有人看向了盛纖纖!
盛纖纖也有些不知所措,呆立當(dāng)場。
江厭天臉上揚(yáng)起笑容:“婉寧,婉寧......”
話音落,江厭天沖上去,直接就將盛纖纖抱進(jìn)了懷里。
現(xiàn)場所有人張大嘴巴。
盛纖纖則是抵著江厭天的肩頭:“道友,你.....你認(rèn)錯人了,我不是......”
蕭義更是傻了:“啊。∧惴砰_!”
「叮,當(dāng)面刺激氣運(yùn)之子,羞辱值+30000」
「氣運(yùn)之子崩潰,羞辱值+30000」
江厭天心中嘿嘿,臉上卻一副激動的樣子:“婉寧,你不記得我了嗎?”
江厭天接著又帶著一些慌亂,很焦急地拿起腰間的玉佩。
“這塊玉佩你總記得吧,是你送我的,玉佩排斥任何人,唯獨(dú)不會排斥你!”
“你難道忘記了嗎?”
盛纖纖也迷糊了。
什么情況?
要是根據(jù)他所說,好像真是。
之前的時候,蕭義要從她手里接過對方,可被玉佩護(hù)住,彈飛了。
其他人也沒辦法。
唯獨(dú)她可以抱著。
事實上,對于江厭天來說,略微施法就可以了。
“婉寧......你......你真的不記得我了嗎?”
江厭天雖然松開了她,一只手還是在吃豆腐,撫摸著她的俏臉。
盛纖纖徹底懵了,很亂。
“道友,真的......真的弄錯了,我叫盛纖纖,不是叫婉寧......”
“不......不可能,不可能......”江厭天說話的時候,對著系統(tǒng)催促:“統(tǒng)子,給我弄一副畫,就畫我和她的,趕緊的!
「叮,好的嘞,儲物袋儲物袋,自己拿,你也抓緊,我要看你和她的發(fā)展.....」
「磕到了哇!」
江厭天立刻就從儲物袋中拿出了一副圖。
然后呈現(xiàn)在眾人面前:“這幅畫,這幅畫是你畫的,上面是你和我,你都忘記了?”
眾人連忙湊上去看。
直接驚呆了。
居然是真的。
而且栩栩如生,惟妙惟肖,簡直就是真人站在面前。
“媽的,讓你畫畫,你拍照PS,過分了啊!”江厭天暗暗說著。
「他們懂個屁,沒事,這樣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