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厭天對于主修哪條道什么的,其實(shí)沒有那么的看重。
道祖圣人也好,魔祖也罷,妖帝,鬼王等等長遠(yuǎn)大道,都沒有區(qū)別。
主要是一路上的風(fēng)景,血里有風(fēng),才是他所期待的。
反正到最后,一定要當(dāng)最大的。
至于三界五行六道,江厭天只看中一個欲界。
有陰有陽,有男有女,有樂有愁,有晝有夜,這才是生活。
像那種無色界,狗都不去。
沒得pa、pa、pa,怎么笑哈哈?
“走魔道,是輕松一些,不過也不用這么局限一個吧!”
“還有,既是魔祖,那誅仙四劍,誅仙陣圖,九魔塔,三千魔神呢?豈不是之后都會有?”
「當(dāng)然!」
江厭天想了想,還是搖搖頭。
“算了,統(tǒng)子啊,你也別刻意讓我選什么什么道,主打一個,我全都要!”
「可以的,不過還是魔道更符合您的氣質(zhì)不是!」
「所謂,道消魔長,魔漲道消,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還是沒區(qū)別啊,我一直都覺得,活的自在最重要!
“要是遇到一些開眼的,就懶得搭理!
“要是沖我歪嘴的,先撕了他的嘴,再扯出他的腸子!
“以為為主,以我為先,走什么道,也就沒有那么重要了!
「能夠做到這么坦率的,估計沒多少人了!」
江厭天躺在床榻上,扯過被褥,嗅了嗅上面的芳香。
“什么坦率啊,”
“都是世人太敏感,太敏感的人會體會到他人的痛苦,自然就無法做到坦率,所謂的坦率,其實(shí)就是暴力!”
“行了,說著說著,我血?dú)馍嫌,也要開始修煉了!”
「你確定是說著說著血?dú)馍嫌,而不是嗅到美人被褥的芳香,血(dú)馍嫌??br>“閉嘴吧你!”
江厭天猛然坐起身,盤膝在床榻之上。
江厭天現(xiàn)在是化神初期,已經(jīng)完全蛻變。
化神期的特點(diǎn)就是天地法則的初窺和應(yīng)用,能夠略微感知到天地元?dú)獾拇嬖凇?br>而對于化神修士來說,只要元?dú)獠槐M,法力就用不完。
江厭天確實(shí)是想要好好修煉一下的。
畢竟這么久,還沒有認(rèn)真修煉過。
不過,等他入定后,發(fā)現(xiàn)一個大問題。
特么的,他是靠魔氣、死氣、戾氣滋養(yǎng)魔體增長修為,天地元?dú)庥悬c(diǎn)垃圾啊。
索性不修煉了,躺下去,扯過香噴噴的被子,裹著入睡。
夢中和這個香氣的女主人大戰(zhàn)三百回合再說。
......
次日,太陽當(dāng)空照,花兒對我笑,小鳥說早早早。
秦軒的房間內(nèi),秦軒也緩緩睜開了雙眼。
他只覺得頭疼欲裂。
昨晚,做了個很離譜的夢。
居然夢到和洪長老的妻子,做那啥。
簡直惡心啊。
老趴菜。
還好是個夢,倘若是真的,他直接毫不猶豫,現(xiàn)場揮刀自宮。
秦軒揉了揉還有些酸痛的腦袋,緩緩坐起身。
這么一起,忽然發(fā)現(xiàn)涼颼颼的。
扯開一看,空檔!
“我焯!”
秦軒眼睛瞪大。
本能地,他縮了一下腿。
卻碰到了一個冰冰涼涼的東西。
扭頭一看,一個身影,背對著他。
皮膚稍稍有些褶皺,很松弛。
秦軒腦子瞬間嗡嗡。
難不成,昨晚的不是夢?
他記得是洪夫人闖入他的房間,滿臉蒼白的。
他還以為是鬼嘞。
然后要掙扎的時候,忽然失去了意識。
一想到自己可能真的被洪夫人給嘿咻咻了。
秦軒怒火中燒,從來沒有這么生氣。
他猛然出手,拽了一下洪夫人,一口老痰“咳~tui~”直接就吐了過去。
“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你怎么能夠做出這種事情,你對得起洪長老嗎!
但讓他沒有想到的是,洪夫人瞳孔睜大,嘴巴也是張開的。
臉龐毫無血色,蒼白無比,軀體也冰涼,這是噶了。
而秦軒的那口老痰,還正中對方嘴里。
洪夫人到死都想不到,死了之后,還要寫一篇小食痰記!
“啊~”
秦軒嚇得摔下了床榻。
他渾身緊繃著,有些哆嗦。
看著那個赤果的洪夫人,他腦子有些不清醒了。
難道昨晚真的做了荒唐的事情?
洪夫人還死了!
不會是自己把她給*死了吧?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秦軒直接成了受驚的野豬,在房間里亂走,亂竄。
“我捋捋,我捋捋,這個事情沒有那么簡單,肯定不是我,肯定不是我!”
“我不可能會做這種事情的,我怎么可能做那種荒唐的事情!
秦軒還是有著自己的底線的。
但凡不好看的妹子和他表達(dá)情意,或者是想要接近他,他當(dāng)即就會給出回應(yīng)。
以兄妹相稱!
所以,絕對不可能做出這種違背底線的事情。
“我要上報義父......”
秦軒立刻就要出門。
但走到門口,又停住了腳步。
“不行,我說不清啊,人死在我這里的,又沒有人可以幫我作證!”
秦軒否決了剛才的想法。
一但上報,某些人絕對會小題大做,帽子直接扣上來。
一說起某些人,秦軒腦海中浮現(xiàn)一個身影。
江厭天!
會不會是他搞的鬼?
秦軒皺著眉頭,心中憤恨無比。
他覺得肯定就是江厭天了,但證據(jù)呢,證據(jù)呢,太上長老他可不敢污蔑。
秦軒是真的有些慌了。
一般來說,心里沒鬼,他不怕被人質(zhì)疑。
可冤枉自己的人,會管這些嗎?他就是要坐實(shí)這種事情呢。
“我要冷靜,要冷靜,這個時候,肯定不能夠把尸體帶出去,否則一出去,就會被人發(fā)現(xiàn),還是私下告訴義父或許比較妥當(dāng)。”
秦軒當(dāng)下用被褥遮擋好洪夫人,而后恢復(fù)到和平時無二的狀態(tài),離開了房間,去尋找南同宇。
就在秦軒去找南同宇的時候,江厭天已經(jīng)在閣內(nèi)閑逛了。
他現(xiàn)在的地位不一般,而且也比較閑,不像其他長老,恨不得把所有時間拿來修煉。
所以,他出來,打招呼的人一個接著一個。
“江長老.......”
江厭天逛著的時候,突然鉆出來一個光頭。
那光頭一臉的諂媚,做小伏低的。
江厭天自然認(rèn)識對方,送帽者聯(lián)盟之一,劉婷玉的姘頭丁盯大。
“嗯,你不是那個什么,丁大的嗎?”江厭天笑著說道。
丁盯大一陣欣喜。
沒想到,江厭天居然記住他了。
“是我是我,沒想到長老您還記得我!”丁盯大顯得很是高興。
“當(dāng)然記得,就你這個光頭,其他人也沒有啊,越禿越強(qiáng),你很不錯。”
江厭天點(diǎn)了點(diǎn)頭。
而后,他不經(jīng)意地說道:“我來的時候,也看見過你,你和那個秦軒,貌似不太對付。
丁盯大是一個很上道的人。
他一聽,就聽出問題了。
哪有太上長老級別的,會搭理弟子之間的小事情。
江長老能夠提起來,一定是不是隨口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