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鳴稍稍有些尷尬,于是乎,重來了一遍,這一次聲音更大,輸出全靠吼。
“鎮(zhèn)壓諸天。!”
“........”
還是沒動靜。
陸鳴那邊的人也是質(zhì)疑了起來。
執(zhí)法一脈的人更是言出暴擊。
“他哇哇叫什么啊,好尷尬。
“就是,我都摳出三室一廳了!
“行不行啊細(xì)狗?”
陸鳴大怒,感覺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羞辱。
他直指江厭天:“無恥小人,原來你一開始就是在糊弄我,什么先天至寶!”
江厭天懶得和他廢話,自己短小怪嗶松。
江厭天抬手打了個響指。
剎那間,一股無形的氣浪再次由上至下,壓了下來。
那邊的一窩人全數(shù)被壓在了地面,動彈不得。
唯有六個老登在強撐抵擋。
江厭天凌空虛度,一步一步靠近。
手上滅陽刀再次呈現(xiàn),烏光盛放,戾氣駭人。
一刀揮出,三個長老的人頭落地。
尸體直線墜落。
看到這一幕,所有人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
還真是一句廢話都不多說,就是殺啊。
江厭天看向術(shù)法一脈的殷道炎時,也是搖搖頭。
“你這個嗶人,是真活該啊,耳根子那么軟,被人當(dāng)傻子一樣玩,去死吧!”
江厭天就要動手。
殷道炎是真的嚇到腿軟了,他強撐著身子,抬手抵擋。
十分急迫地說道:“慢著,慢著,你還記得嗎?我還請你吃過飯呢!”
“唰!”
刀芒滑過,殷道炎眼眸陡然睜大,沒了氣息。
下一個,走到花有缺面前。
花有缺還想試圖講理來著,想說你殺了我女兒,我報仇天經(jīng)地義。
可嘴巴還沒有張開,就看到自己身子距離頭原來越遠。
原來,速度太快,頭先往下掉了。
陸鳴眼睜睜看著,是真的慌了。
他仰天大吼:“陸氏一族,快快現(xiàn)身!”
喊了一聲,沒有回應(yīng)。
“陸氏一族,快快現(xiàn)身!”
還是沒有回應(yīng)。
但取而代之的,是一個龐大如山的火紅身影。
赤炎金猊的法身。
那滿身火焰,金鱗覆體,頭生雙角相貌如獅的赤炎金猊嘶吼著,出現(xiàn)在眾人視線。
陸鳴一陣絕望,難不成陸氏一族埋伏在外的人,已經(jīng)被這個畜生吃光了。
上古兇獸發(fā)狂,令人膽寒。
被憤怒沖昏頭腦的陸鳴已經(jīng)無計可施,絕望怒吼道:“開啟護宗大陣,一個不留。!”
陸鳴這一聲爆喝,氣勢真的是相當(dāng)洶涌。
但場面又有些尷尬了。
站在江厭天這邊的陣道一脈的古長老緩緩抬起手。
“那什么,宗門大陣是我陣道一脈在操控的,你這樣,我挺不好意思的。”
“我也不好自己殺自己,是吧!”
“????”
這下好了,陸鳴自己疊加羞辱BUFF。
無盡的羞辱啊。
陸鳴忽然笑了起來。
“哈哈哈哈,想不到啊,我陸......”
“噗嗤!”
不等陸鳴說話,江厭天一刀揮舞而出,斷了對方的生機。
陸鳴捂著脖頸,雙目瞪大。
江厭天搖搖頭:“我聽不慣臨死前說一些經(jīng)典語錄,還要展現(xiàn)出那種悲壯的心理!
“死就死,廢他媽什么話啊!”
堂堂化神強者,瞬間去世。
江厭天也是發(fā)現(xiàn)了。
這把滅陽刀有著一個特性,就是噶人必死啊。
對方連護體靈氣都沒有卵用。
江厭天見大勢已定,收起鎮(zhèn)天珠。
這一下,下方那些弟子才能夠起身。
江厭天也不客氣,看著那些想要逃走的元嬰,直接用融靈鏡將其吸走。
接著,看著下方:“你們這些小菜雞,有沒有選擇好?”
“是頭鐵,想要追隨你們長老,還是自私一些,留個命?”
下方那些先前圍攻他們的,此刻也是慌得一批。
但嘴巴這種東西,有時候就是硬。
或許是想給人留下一個不畏強權(quán)的偉岸身姿。
下方的人統(tǒng)統(tǒng)喊道:“長老身死,我們作為他們的弟子,豈能茍活!
“哦!那就都去死吧!”
江厭天身形后撤,手上滅陽刀飛速旋轉(zhuǎn),形成極強的氣旋。
仿佛要將周圍的一切吸入那道氣旋中心。
緊接著,江厭天猛然甩手,滅陽刀宛如收割機,以一個極為扭曲的弧度,盤旋著朝著下方略去。
破滅輪回!
真的像是一個回旋的大飛鏢!
下方那些弟子真的慌了。
他們怎么可能不怕死。
剛才那樣說,不就是為了博個忠義之名嗎?
如果直接投降,多沒骨氣啊,總要擺個架子吧。
只有那樣,被收攏后,才會對他們重視。
一般情況下,招收敗將,不應(yīng)該都是欣賞那些有骨氣的,寧死不降的嗎。
這樣才能夠讓人高看一眼。
這怎么直接動手嘎人!
只可惜,他們裝杯找錯了對象。
江厭天哪里有那個耐心和他們廢話。
一招出手,如同砍瓜切菜,一排排的血色迸濺,身子成了兩截。
這種兇殘程度,無異于一場大屠殺了。
雖然殘忍,可現(xiàn)場沒人敢說一句不是。
強者為尊,殘忍又如何。
更何況是那些人想要殺江厭天在前。
融靈鏡也是十分到位,瘋狂吸收著靈魂。
是一個合格的餐具。
當(dāng)滅陽刀重新回到江厭天手上的時候,對方一個能喘氣的都沒有。
全數(shù)團滅。
江厭天揉了揉脖頸,掃視余下的人。
“好了,大勢已定,宗門易主!
原本就旁觀的那些長老,紛紛帶領(lǐng)門下地下跪地俯首:“還請江長老擔(dān)此重任!”
江厭天可一點興趣沒有。
“我才不當(dāng),師尊,你當(dāng)!”江厭天看向了洛星彩。
洛星彩果斷搖頭:“你不當(dāng),我也不當(dāng),我還要閉關(guān)沖化神境呢!
“那.....那你當(dāng)!”江厭天指了指陣道一脈的古長老。
宗主之位此刻就如同兒戲,一個推一個的。
“行,你們都不當(dāng),我當(dāng)!”古長老沒有拒絕:“不過話語權(quán)還是歸你,我辦雜事,你總不能夠什么都不管吧!”
江厭天這倒是沒有拒絕,點了點頭。
“好,那現(xiàn)在,我說兩句!
江厭天掃視一圈:“包括陸鳴,還有死掉的那五脈,他們的所有資源瓜分!”
“執(zhí)法、劍道、陣道和御獸一脈,一家分兩成,就是八成,剩下的兩成,你們其他人分。”
其他幾脈心中狂喜,沒想到還有份。
江厭天轉(zhuǎn)而看著半秋:“秋兒,執(zhí)法一脈以后交給你,你和冬兒一起打理,本長老要出去一段時間。”
一聽到江厭天要出去,執(zhí)法一脈的也是一陣動容。
但這時候也沒有人多說。
半秋和暖冬本就十分聽江厭天的話,當(dāng)即應(yīng)下。
“還有,招兵買馬的事情找古宗主,別問我!
“好了,后天我二十六歲大壽,記得都來!”
江厭天擺擺手,對著洛星彩和澹臺月以及柳夢婕眨了眨眼,直接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