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迦奧特曼?”澹臺月哪里知道這是什么,一個勁地打量著。
“這樣子是人形的,但又不像人,是其他什么種族化形的大能嗎?”
江厭天想了想:“算是吧,他是光之國的人,自帶法則之力,有光就能夠變強(qiáng)!”
聽江厭天這么說,澹臺月也是有了濃烈的興趣。
“那他一定很強(qiáng)吧,有光就能夠變強(qiáng)!
江厭天這下倒是搖搖頭:“遠(yuǎn)古的他是很強(qiáng),但之后吧.....強(qiáng)是強(qiáng),不算很強(qiáng),他算三分鐘真男人,三分鐘后,就會叮咚叮咚的透支能量。”
“打斗全憑肉厚和激光,唯一說得過去的就是會一招法天象地,讓他變得很大!
“當(dāng)年他和一個大田螺在海里打架,沒打過,我都哭了,還拿燈照過他呢!
澹臺月似懂非懂,但總體聽起來就是江厭天都很崇敬他的樣子。
于是乎,澹臺月將石雕擺好,恭敬地作輯參拜。
江厭天差點(diǎn)就笑出來了,不過還是一本正經(jīng)地忍著。
“你要是喜歡就送你吧,這對很多人的童年來說,是信仰,留著也會庇佑你!”
“可以嗎?”澹臺月看向江厭天。
“當(dāng)然,你收著!”江厭天毫不吝嗇。
“謝謝.......”
澹臺月笑盈盈的將其收好。
江厭天是真的想笑,這丫頭,真好哄。
一個奧特曼石雕當(dāng)成寶。
離開了江厭天居住的小破屋子,兩人任舊行走在街道之上。
一路過去,都有不少的災(zāi)民,但就是沒有一張熟臉。
這里的全是外來人。
路上也遇到乞討的,江厭天和澹臺月都沒有理會。
兩人都是祁水城的。
但江厭天當(dāng)初也是城內(nèi)風(fēng)云人物,雖然是負(fù)面的,但還算風(fēng)云人物。
現(xiàn)在也是為澹臺月介紹著這邊的景物。
走了好一會兒,澹臺月在一個破落的地方停下。
江厭天同樣是停下腳步。
他看了看眼前的建筑,早就破爛不堪。
曾經(jīng)這里可是祁水城數(shù)一數(shù)二的富戶,沈家。
如今,只有爛木頭和碎瓦。
門都被卸了,更別說府門的招牌。
普通人在天災(zāi)的面前,還真的是弱小得和蚊蠅一般。
“你......可以陪我進(jìn)去看看嗎?”澹臺月目光一直沒有挪開,輕聲說道。
江厭天倒是沒有拒絕。
這一次過來,其實(shí)就是最后看一眼這邊。
除了前面的那個鄒屠的事情,以后基本就不再來了。
這個沈府,江厭天還是和里面的人有過接觸的。
而且澹臺月上次也說了,她認(rèn)識沈府的沈小姐。
兩人朝著里面走去,與其說是走到房子里,還不如說是走到廢墟上面。
澹臺月看著當(dāng)初的家,悲從心起。
但一直都是表現(xiàn)得很淡定。
反倒是江厭天左看看右看看的,很好奇的樣子。
“說起來,這個沈家小姐還欠我一個人情呢!
“當(dāng)初老子是搶她東西,可我也救了她的命啊!
一說到這個,澹臺月就看向了江厭天。
在她的認(rèn)知里,江厭天不知道也正常,自己的容貌發(fā)生了極大的改變。
而且在祁水城的時候,自己從沒有對外說過自己的名字,基本都是沈大小姐這個稱呼。
事情都到這一步了,澹臺月也不想瞞著江厭天了。
他是自己的救命恩人,根本沒有必要隱藏著。
而且自己也傾心于他,是應(yīng)該勇敢一點(diǎn)。
但正要開口的時候,忽然聽到江厭天嘟囔道:“唉......要是在遇到她,一定要讓她給我康康耐子。”
“以前小小個的小饅頭,現(xiàn)在一定不得了了!
一聽到這番話,澹臺月立刻就打消了要說出來的念頭。
她完全相信江厭天知道她就是沈小姐后,會果斷提出剛才那個要求。
她還沒有準(zhǔn)備好呢,哪能夠就這樣拿出來啊,真的羞死人了。
“澹臺師姐,你干嘛呢,臉這么這么紅?”江厭天問道。
澹臺月連忙抬手理了理自己的發(fā)髻,微微扭頭:“沒......沒有啊,我沒有臉紅!”
“還有......你.......你可以叫我月兒的,你現(xiàn)在也不是劍道一脈的了......”
“月兒?”江厭天點(diǎn)點(diǎn)頭:“行,叫月兒也顯得親昵一些,你要是不介意,我叫你媳婦都行!
“以前我以為你和葉峰那個傻二愣子有關(guān)系,就很嫌棄,結(jié)果是一場誤會,這樣的話,我就有點(diǎn)想要占你便宜了!
“月兒,你可以給我康康.......”
“不行.......”不等江厭天說完,澹臺月連忙背過江厭天雙手護(hù)住自己的山峰。
臉上紅暈如血,與身上的打扮交相輝映,動人無比。
“好吧,看看屬性之力也不行啊,我是想說,送你禮物來著!”
江厭天搖搖頭,這下也是往這前面走去。
澹臺月當(dāng)下愣住,她還以為江厭天要康康.......那兒呢。
說著,低頭看了看自己傲人的山峰,連忙甩了甩腦袋,追了上去。
兩人在沈府內(nèi)走著,澹臺月的情緒一直都是比較低落。
重游故地,看到昔日的家成為廢墟,任何人心中都會有著情緒的。
江厭天一直沒有去打擾,也沒有去安慰。
進(jìn)來的時候他就發(fā)現(xiàn)了澹臺月的不對勁。
又想起澹臺月之前說認(rèn)識沈家小姐的樣子。
不難推測,她就是那個沈家小姐。
所以剛才江厭天才會故意扯到那上面,調(diào)戲她一番。
也算是松緩一下她緊繃的情緒。
人都是向前看的,哪能夠被困在過去。
尤其是修士,一但出了大心結(jié),那就是致命的。
又走了一會兒,江厭天看著澹臺月還在走著,不由得故意道:“這不是你家吧,你看得那么起勁做什么!
“而且你怎么對這里這么熟悉,連祠堂都找得到,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瞞著我啊!
澹臺月一愣。
江厭天本就是很機(jī)敏的人,瞞不住的,而且瞞他也沒有任何意義。
只是怕他忽然要康康耐子。
“我......我就是沈家小姐,這里就是我的家......”澹臺月坦白道。
江厭天聞言,只是笑了笑。
澹臺月本以為他會很吃驚的,沒想到這么平淡。
江厭天似乎看出來她的奇怪,也是故意驚訝道:“哎呀,你就是那個沈小姐!”
“我居然沒有認(rèn)出來!”
澹臺月好看的臉龐上帶著淡淡的苦笑:“你......你早就知道了啊,演得也太假了!
“很假嗎?”
澹臺月點(diǎn)點(diǎn)頭。
“好吧,我確實(shí)是到這邊才知道的,我一開始還以為你哭錯墳了,來別人家那么悲傷!
“但見你那般真情流露,怎么都猜得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