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秋和暖冬自然是相信她們公子的。
什么天刀宗,天罡宗,滕王閣,在她們公子眼里,啥也不是。
所以她們是有恃無恐。
而洛星彩那張絕美容顏上,則是帶著一些嗔怪。
難怪江厭天不帶她去,本來真以為就是過去玩玩,蹭蹭席。
沒想到是搶婚!
不用想都知道,現(xiàn)在一般都帶著天刀宗大小姐在外面你儂我儂。
洛星彩雖然有點兒吃醋,但并不嚴重,她既然成為了江厭天的女人,自然是接受了他的一切。
只是她嗔怪的是,有事情怎么也要和自己這個師尊說嘛,難不成自己還會攔著他不成。
洛星彩也是暗暗想著,等那個壞蛋回來,今晚就要讓他知道,被不停的索取,是多么痛苦的事情!
這只是小小懲罰!
若不是狠不下心,洛星彩都想和江厭天進行一半的時候,忽然穿好衣服,然后跑!
憋死他。
現(xiàn)場的人自然是神色各異。
花長老就不用說了,慌得一批,腿都軟了。
江厭天秒殺了化神中期強者啊,多么可怕!
他越想后背越是發(fā)涼,他總感覺江厭天不久后就會殺了他似的。
而另一個,自然是宗主陸鳴!
江厭天動用了鎮(zhèn)天珠,他雖然沒有親眼所見,但哪怕是聽聞,都是頭皮發(fā)麻。
那時候天刀宗多少強者,還有天罡宗的強者,甚至是滕王閣的強者。
不說那些嘍啰弟子,單單是現(xiàn)場就有著三位化神,加賓客在內(nèi),百位元嬰,數(shù)百位金丹!
一個“鎮(zhèn)壓諸天”全被鎮(zhèn)壓。
那可是三大勢力啊。
豈不是說玄靈宗在江厭天眼里,其實一直都是廢物宗門。
只是他喜歡在這邊混混日子而已。
江厭天對他這個宗主本就沒有絲毫的尊重和敬畏之心。
而且陸鳴也擔心,當初讓花長老去敲打江厭天,會不會被記恨上。
他真的看不透那個小子,如果他真的要弄死自己,那自己毫無生路。
更何況玄靈宗十二脈的長老,還有和江厭天交好的,真要動手,他們未必站在自己這邊。
事到如今,沒有回頭路了。
鎮(zhèn)天珠越是強悍,陸鳴越是忌憚,還很覬覦,越想要得到。
趁著對方?jīng)]有回來,只能夠先試試眾人的意思。
“今天的事情,想必諸位已經(jīng)知曉,之所以留住諸位,還是想聽聽諸位的意見!”
陸鳴這時候也是開口說道。
這一下眾人倒是面面相覷。
他們能夠說什么,和江厭天對著干嗎?
花長老這時候也是捧哏道:“江長老在天刀宗鬧成那樣,還殺了滕王閣的一個長老,這已經(jīng)嚴重影響到了玄靈宗的安危!
“我覺得還是需要讓江長老承擔下這件事,避免牽連無辜的人!
花有缺表態(tài)得最快。
這一次可不是天刀宗了,而是滕王閣。
江厭天能夠走運坑殺一個,難不成還能夠和滕王閣對抗?
天方夜譚。
“我覺得花長老說的倒是沒錯,江長老很能惹事了,但不能夠連累玄靈宗!”
“是啊,這一次,怕是不好過了!”
接連有人回應(yīng)著。
陸鳴點了點頭,又看向了洛星彩。
“洛長老,你怎么看?”
洛星彩怎么會不知道他們想的是什么。
當下也是回應(yīng)道:“我坐著看!”
“厭天不管做什么,從來就不會牽扯到其他人,你們給他定罪也沒用,因為你們無法左右他的決定!
“不管事情的發(fā)展如何,不會讓你們來承擔,你們把心放在肚子里就是了何故多問!”
洛星彩的態(tài)度極為強硬,明擺著力挺江厭天。
她倒是理解其他的一些長老,不過陸鳴這個人,她已經(jīng)知道一些隱秘了,自然不會給好臉色。
“喲!還在呢!”
就在這個時候,江厭天的聲音陡然響起。
身影出現(xiàn)在了現(xiàn)場。
個別長老一怔,目光有些心虛地看向了別處。
“今天開大會,是怎么個事?覺得我闖大禍了是嗎?”
“放心吧,我江厭天做事,什么時候牽扯過其他人!
江厭天先是對著洛星彩眨巴了一下眼睛。
洛星彩有些嗔怪地鼓了鼓嘴。
這個家伙,還知道回來,才出去一天,就給她找了個姐妹。
“江長老,您別誤會,主要還是商討一下如何解決!”
術(shù)法一脈的長老殷道炎剛才也接話了。
之前被江厭天坑的不輕,現(xiàn)在生怕剛才多嘴,又被當出頭鳥打。
“解決?扯什么淡,你還關(guān)心我的安危?還是說,宗主關(guān)心我的安危?”
“滕王閣要出手,三個玄靈宗都沒用,商討個錘子,還不如回去睡覺,反正又牽扯不到你們!”
江厭天臉上帶著笑容。
聽到江厭天這么說,眾人其實有些奇怪。
江厭天好像沒說完吧。
果然,江厭天忽然朝著宗主走去,說道:“我想著,你們聚在一起,應(yīng)該不是為了我考慮!
“而是宗主大人想要看看你們對我的看法,我去,不會是打算孤立我,找機會干掉我吧!”
江厭天故作夸張。
但這話真的是觸動到了某人。
陸鳴嘴角抽了抽。
“江長老,你這話就有些不妥了,咱們都是一個宗門的,都是自己人,你怎么能夠這么想!”
陣法一脈的長老這時候也是說道。
“都是自己人?這話沒錯,那這樣的話,我就和滕王閣說,要報仇盡管來,我們玄靈宗傾巢而出!”
“???”
“不是不是,我.......額.......”
“不是你特么廢什么話?”江厭天瞪了他一眼。
后者低著頭,不在說話。
就特么不該多嘴!
江厭天這下也是不猶豫,拿出了自己的本命物,鎮(zhèn)天珠。
寶物一出,現(xiàn)場之人無不瞪大雙眼。
陸鳴更是渾身緊繃。
“宗主,我有一事相求。 苯瓍捥煸掍h忽然一轉(zhuǎn)。
陸鳴咽了咽口水:“江長老但說無妨!”
江厭天點點頭:“今天我就攤開說了,這個寶物呢,是先天至寶,覬覦的人真的太多太多了!
“我現(xiàn)在又得罪了滕王閣,他們?nèi)羰钦椅衣闊,肯定會奪寶,我現(xiàn)在的修為還不能夠完全發(fā)揮出鎮(zhèn)天珠的威力!
“所以我這個寶物只能夠放在你那邊了,還希望我為難之時,你能夠助我一臂之力!
江厭天嘆息說道。
才說完,系統(tǒng)聲音陡然響起。
「叮,提示宿主,您的寶物是打上了您的烙印,其他人用不了,除非有您的授意,若是沒有授意,對方會被倒吸靈力滋養(yǎng)寶物!」
「他若是時刻帶在身上,不出七天,修為會被鎮(zhèn)天珠吸收許多,足以從化神跌到元嬰!」
“我知道啊,不然我給他干嘛!”
“那老畢登不是很想要我的本命法寶嗎?給他玩,他命夠硬的話,還能夠多玩一段時間!”
“哪怕他想毀都毀不掉,只要我心念一動寶物又回到我手上了,索性給他圓個夢,死得沒有遺憾嘛!”
「好一招殺人不見血!」